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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生很聪明,刚才只会贴着唇,现在已经会和她舌尖相触。

从开始的试探到失控,凶狠地舔舐她的领地,在这片方寸之地,留下自己的气味。

叶柳惜抚摸他的后颈,像是在鼓励,她眯着眼看他失控,看到他浮现出来的欲望。

细微的动静被汤池的水声掩盖,蒸腾的水雾聚拢在周围。

舌尖传来痛感,好学生总有犯错的时候,叶柳惜舌尖被他不小心磕破了。

原本搭在谢蕴后颈的手扯住他的头发,使劲将他拉开。

同一时间她低头,双手还揽着谢蕴肩头,右腿屈膝,微微抬起,抵住那比汤泉还温度高的灼热。

叶柳惜开始翻旧账:“我记得有人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现在是做何?”

谢蕴身体一僵,喉结滚动好一会才出声,音色低哑,“是你先招惹我。”

说罢将叶柳惜的腿按下,视线掠过一片白皙柔软,随后又闭上眼转身背对她,“殿下清洗好就该起身了,皇上会找你问话。”

叶柳惜在太和殿展现出来的武功,皇帝醒来后肯定会找上她。

叶柳惜并不在意,皇帝还能因为她这身武力,要把她抓起来不成。

重新坐回汤泉中,“你过来给我洗头。”

刚才只是简单梳开发丝,并没有清洗好,现在要续上。

谢蕴站了几分钟,将情欲压下,花瓣重新聚拢,将池中的空隙填满。

他从汤泉里走出,身上的湿衣服令他不适,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干脆将上衣退下,赤着上身给叶柳惜洗头。

观察放在一边的洗浴物品,辨别出洗头养发的东西,开始上手仔细涂抹在手中的长发上。

叶柳惜靠在他腿上,闭着眼享受谢蕴的伺候。

谢蕴垂下眼,看到她完整的面庞,妆容已经卸下,眉眼依旧凌厉,不过多了几分欲。

心跳渐渐加速,乌发在手指间缠绕,也像是缠住了他的心。

而他,心甘情愿陷入她的陷阱。

明明三个月前,他还极力抵抗她,期间也多次告诫自己不要被她所迷惑。

可他克制不住。

当时他又怎么敢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对殿下感兴趣呢?

见识过她真正的样子,又怎么能挡住她的攻势。

谢蕴想到这,越发觉得幸运,幸好他今天来赴宴,幸好她没有选择其他人做驸马,而选了他。

将泡沫全部清洗干净,谢蕴帮她挽着头发,“殿下起身吧,泡太久也不好。”

叶柳惜抓回自己的头发,就这么站起身。

谢蕴就知道她不会按常理来,眼睛已经闭上。

因为起身的动作有些快,水花溅出,有几滴弹到他脸上,谢蕴只道她是故意的。

这些恶趣味小脾气只有他知道。

莫名的满足挤满心头。

叶柳惜看他这个样子,手指落在他眼皮上,揪了一下他的眼睫毛,“我都不介意被看,你害怕什么。”

“我们还没成婚。”

“没想到还是个老古板。”叶柳惜含笑吐槽他,拿起宫女放在一旁的干净衣袍穿上。

放在宫内的都是宫装,样式有些复杂,穿了最里面的一层后,叶柳惜有些犯懒,又让谢蕴过来打下手。

说是打下手,实际上她只伸伸手,剩下的都是谢蕴伺候穿衣。

这套宫装是浅粉色,颜色很嫩,穿在叶柳惜身上倒也不突兀,反倒融合了她的锋芒,多出几分娇俏柔软。

当然,这是建立在叶柳惜不说话的情况下。

叶柳惜看谢蕴那身湿淋衣服,叫来外面守着的宫女,命她们去搞来一套男装。

换上衣服,谢蕴简单擦拭湿淋的头发,随后站在叶柳惜身后用锦帛替她擦拭头发。

宫女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也不敢发出响动。

擦头发他能做,挽发谢蕴真的不会。

最后还是交由宫女来操作,他在一旁观看,心里记下这个手法。

人人都说国师乃天生仙人,怀着一颗悲悯之心,却无情无爱。

无人知晓他的占有欲有多强烈,他的物品不允许他人触碰,在国师府的住处,乐远也只能在门外等候,暗卫也只在房顶蹲守。

在叶柳惜的要求下,这次挽发更为简单,除了头发有几根作为固定的钗子,耳饰和项链都没有带。

宫女刚将发钗插入发中,殿外就传来通报。

“帝姬,陛下请您前往乾清宫。”来的人还是安德,进忠还守在皇帝身边,去传圣旨或是请人大多是安德去做。

叶柳惜起身,看一眼谢蕴,对方走到她身侧。

安德看到一起出来的谢蕴,只是多打量一眼便不再理会。

安德刚从太后那边过来,听闻宴会中出事,就连太后都惊动了。

这次宴会太后娘娘并未参与,太后喜静净,除了陛下的生辰和岁旦会出宁慈宫,平日并不会出来。

一路上已经清楚发生的事情,更是听说帝姬招了驸马,只不过驸马爷的身份低微。

又听说此次救驾帝姬出了大力,帝姬会武,能一步杀十人!

当然这都是传出来的夸张传闻,具体如何,安德不在现场,并不知晓。

叶柳惜带着人前往乾清宫,大多朝臣已经被送回家中,只有几个重臣和四位皇子在乾清宫。

随着叶柳惜到来,他们齐齐往她这边看来。

众人的思绪万千,既是惊讶她的一身功夫,又是怀疑眼前的人到底还是不是瑞阳帝姬。

叶柳惜带着谢蕴一起进来,守在外面的禁军本想将谢蕴拦下,奈何顶不住叶柳惜的压力,还是放行了。

叶柳惜看一眼周围,除了皇帝,其余人都在站着,“找我过来干什么。”

在思索着挑哪一个位置坐下的时候,皇帝发话:“瑞阳,你什么时候习武了?”

作为皇帝,作为她的父亲,他不认为瑞阳能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习武。

他紧盯着叶柳惜,试图辨认她的情绪,辨别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他人装扮的。

大家都听闻江湖之中有一易容术,能够以假乱真。

二皇子就比较直接了,他质问叶柳惜:“你到底是谁?皇姐根本就不会武功,莫不是你就是内奸!”

梁康平皱眉,对于二皇子出来撞枪口的行为不满。

再一次觉得他们选中的人怎么如此蠢笨,说话的时候不多加思考就出口,这样的人真的适合登上帝位么。

不过又想到他这性子也好拿捏,再者已经为他造势这么久,不好再选择其他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我不是你是吗?”叶柳惜眼皮一掀,没有因为他质问有任何紧张,“你十岁还尿裤裆的事本宫还记得,啊,你还推给了身边的伴读。”

“小小年纪就憋不住尿,看来肾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