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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鞋是女子的绣花鞋,白鞋上面染着点点红色,如同梅花绽放,鞋面上的花纹用金丝勾出,繁复华贵,可见来者的身份不简单。

京城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能打能杀的女人?

她到底是谁……

长孙峰满心疑问只能去地府和阎王爷诉说,他双瞳涣散,彻底失了生机。

叶柳惜握住长枪,手上使劲将这柄长枪抽出。

长孙峰乘坐的那一匹马因叶柳惜的到来,它害怕的匍匐在地。

元籍也被马甩下来,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叶柳惜,心中也是一阵恐惧。

叶柳惜之后是一条红色血路,那里尽是断肢残骸,死去的人铺就她的来路。

她将长枪丢过来之后,手上没有武器,硬是徒手将人的脑袋扯断。

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眼前的是人吗?莫不是那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修罗。

元籍僵硬的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银枪刺来,自知躲不过去,闭上双眼等待死亡。

“殿下,你这是要把罪人全部杀了呀,好歹留一个活口吧。”乌心骑着马哒哒的来到叶柳惜身后,提起音量和她说话。

长枪刺入元籍锁骨,在抽出来时血液飞溅。

叶柳惜偏头看来者,乌心勒住马匹退步,“殿下,我是自己人啊,你冷静点。”

过来援助的正是乌心他们,还有奚直和辰星。

叶柳惜拿下望月阁这座杀手楼后,将辰星和奚直都塞进去。

这些刀尖舔口的杀手们被辰星当做士兵训练,这几个月过去,倒也是有模有样了。

养兵尤其花钱,但他们背靠公主府,身后站着宋国唯一的帝姬,这钱根本不是事。

身上的甲胄和骑乘的马匹具是精良,他们这一群人杀向长孙峰带来的军队,那就跟砍瓜切菜差不多。

又是杀手出身,他们身上的阴招那是层出不穷,杀起来人又快又狠。加上不少人被叶柳惜清理,他们的活计并不难。

杀手们只道他们换主子了,没想到是叶柳惜,从未想过他们这种需要隐藏身份的杀手,有一天能够成为正规军。

这怎么不算是功成名就呢?虽然没能得到一官半职,可也比杀手这个身份正大光明啊!

为了光明的身份,为了前途,他们将这些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谁能拒绝入编的机会呢?

乌心看到叶柳惜眼底透出的隐红,他不知道是被血液溅到侵染的原因,还是其他问题,这症状瞧着不像正常人呢?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立马逃跑,叶柳惜收回视线,黑色的马匹就围护在她周身,警惕的盯着乌心和他胯下那匹枣红马儿。

它呼出一口气,低头蹭蹭叶柳惜左手。

叶柳惜翻身上马,吩咐乌心:“剩下的你们处理。”

黑马熟练的驮着人往城里走,随着叶柳惜回到城门下,里头的人打开城门。

这突如其来的攻城,京城里的人们害怕的躲进家里,城外厮杀的声音传入城中,叫他们忍不住捂住耳朵。

战争的阴影笼罩,死亡盘旋在心头,他们心中祈祷着宋国一定要挺过去。

叶柳惜驾着马走在安静的街道,蹄踏过青砖留下声响,有人透过窗户偷看。

看到浑身血色的叶柳惜和她手中的长枪,认出她的脸,他们面露惊讶。

叶柳惜骑着马往皇宫去。

城外局面开始一边倒,又有两支队伍加入乌心他们,这些是来自梁康平和黄太尉的私人护卫队。

尹定虽被派出来,皇宫还留着一队禁军守着皇帝。

而叶柳惜从国师府里顺出这么多东西没有被拦下,正因为谢蕴不在。

谢蕴被皇帝召进皇宫,皇帝需要他演算宋国的国运。

所谓的演算其实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老国师确实可以算出国运是否还强盛。

谢蕴算不出来,他顶多会看点天象,看看天气。

他又不是真道士,老国师也没有教他怎么去算这些东西,是教他怎么糊弄皇帝,保全自己。

这皇帝呢,有时候不喜欢听实话,还是得说点他爱听的。

从那晚在国师府见到乌心,叶柳惜和他提了一嘴她拿下一座杀手楼的事,轻描淡写间,他的殿下手中竟然多了一支军队。

还说到梁康平养在庞家的私兵被她端了,顺带拿了些马和甲胄。

梁家有两处养私兵的地方,一处是庞家,还有另一处乌心没有查到。

辰星和奚直时候已经将望月阁的杀手们训练好一阵子,正好拉出去练一练,看看成果。

显而易见的,他们训练成果很好,他们成功拿下这些私兵和武器。

谢蕴给皇帝肯定回应,宋国不会出事,随后又说了些好话,皇帝面色缓和,摆手示意他退出去。

皇宫本不能来人,奈何叶柳惜手中的长枪可以面见皇帝,禁军只好让她进入。不过这柄长枪仍旧不能带进宫,马匹也得留下。

叶柳惜没同意,长枪一挑,将这些阻拦的禁军给击倒,骑着马朝皇帝住所去。

谢蕴被安德送出来,才走出乾清宫,就碰到骑着马而来的叶柳惜。

安德看到叶柳惜手上的长枪,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谢蕴则是注意到她身上的血迹,脸色也冷下,不过有面具挡着,身旁的安德并未发现他情绪上的转变。

黑马停在他们面前,叶柳惜翻身下马。

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来自叶柳惜身上的压力,安德忍着这股压力,放轻声音询问:“殿下,怎么这个时候进宫?您怎么拿着老国师的武器?”怎么能够带着武器进宫,那些禁军为什么没有拦下?

后面的话安德不敢问出,生怕眼前的人恼了给他来一枪。

“皇帝在里面吗?”叶柳惜看向谢蕴。

谢蕴抿着唇,嘴角有些往下,明显不高兴,“殿下出城了。”

他这不是疑问,是陈述。

安德被两人无视,那不祥的感觉越发浓烈。

且不说叶柳惜对皇帝没有任何敬意,就连身旁的国师态度都不太对。

“出去玩了一下。”叶柳惜随口回他,随后长枪的枪头指向安德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令安德起了一层冷汗,杀意传来,他颤抖着唇说不出话。

帝姬反了。

他脑中只剩下这个可能。

不,是梁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