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前不久新安帮的动荡原因,以一种飓风般的速度席卷了港城的上层社会,其中,以稻田会社的名头最响。
“听说了吗?前些日子,新安帮的德华夫人,不是简单的中毒,是被稻田会社给盯上了。
据说德华先生那个很是得宠的小妾,就是稻田会社特意安插在德华先生身边的。
目的就是为了等到她生的那个儿子长到一定年纪,时机合适的时候,取代德华先生的位置,继而完全掌控新安帮。
据说,当是德华先生也是无奈之举,才把德华夫人送到凯丽斯酒店居住。
为的就是孤注一掷的查清楚稻田会社安插在新安帮的间谍。
据说,要不是祝卿歌小姐及时出手相救,德华夫人三个月内必死,德华先生也中了剧毒随时毙命。”
“这个稻田会社,以前就是以掠夺起家,现在只是做的更隐晦了。
据可靠消息,稻田会社在很多国家和地区,都安排了大量类似德华先生小妾那样的人物接近有权有势的男人和女人。
好神不知鬼不觉得掠夺和侵占他人钱财。想想都可怕。”
“德华夫人要不是祝卿歌的诊治,一直以来都以为她是多年疾病缠身,这次昏迷不醒也只是身体陈珂已久。
谁能想到,她压根没有什么病,那是可怕的慢性毒药。”
“岂止德华夫人,就是德华先生,他们也是设计好的,只等德华夫人一死,就引动德华先生身体里面的毒药,要他看上去是思念亡妻而死。
要真是这样,咱们谁会怀疑德华夫妻死亡的真相,只以为,他们二人一个没福气死的早,一个太过深情,思念成疾而死。”
“是啊,想想都可怕。”
“这个稻田会社,真的是无孔不入的,人家辛苦打拼的财富,只要一个小妾,再生个儿子,就如囊中取物。
关键是还会害死男人和原配,还有原配生下的儿女。”
“据说,他们都是专门培养人才,那些女人很是擅长诱哄男人。
他们还会根据男人的特点分配女人,抓住男人的小心思,和原配离心离得。”
“真是细思极恐!这么些年,咱们港城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小妾得逞,窃取了主家的财富。”
“想想小妾的孩子上位继承家业,原配夫妻都双双死亡的,咱们港城还真是不少。”
“是啊,他们有的是意外死的,有的是疾病死的。可是死亡的年纪都不大。”
“那个卖火柴起家的李家,你们知道吗?原本他们家因为家业由谁继承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
李家先生原本执意要把家业给小妾生的儿子,这德华先生的事情一出,那个李先生在医院里立马改了遗嘱。
把家业给了原配生的长子,只让长子每个月给小儿子一些生活费,公司都不许参与。”
“不行,我得回家提醒一下我老子,还得带我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我也是,回家好好说说。再不济的,高价请祝小姐看诊一次。”
“你们不知道吧,祝小姐的工厂前两天都被烧了两次,就因为她给德华先生夫妻看诊,破坏了稻田会社的计划。”
“岂止两次烧厂啊,你们不知道吧,他们还派人买走了祝小姐工厂的衣服,以次充好的污蔑工厂呢!”
“真可恶!咱们就应该集体抵制稻田会社,让他们在港城无法立足。”
祝卿歌正在参加一个宴会,无聊的躲到一边清静一下,就听到这几个人聚在一起,谈论着关于稻田会社的事情。
听到他们的谈论,她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老鼠,就应该躲在阴沟里,不能出来。
这次新安帮事件的爆料,一定会让很多有钱人警觉自查自证,一定会削掉一部分稻田会社在港城的伏笔。
没过多久,吕志诚找过来,“卿歌,你躲在这里找清静,可真是会找地方。”
祝卿歌拿着酒杯伸手一敬,吕志诚回头,正好看到那几个人回头看过来的目光。
几个人顿时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应对。说别人的小话,还被当事人给听个正着。
祝卿歌察觉到他们的尴尬,又对着几个人举杯,善意的笑了笑。
几个人看到祝卿歌的表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举起酒杯回敬她。
吕志诚好奇的看着她和那几个人。
“卿歌,干嘛呢?”
祝卿歌收回视线,对着吕志诚回:“没什么,听了一会儿小故事,还挺精彩的。”
这时,蔡文斌走过来,看着祝卿歌,少有神秘的问:
“卿歌,最近几天,多了许多关于稻田会社的传闻,里面不但有德华先生和他的夫人的,还有关于你的。
尤其是前几天稻田会社的房屋烧毁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
祝卿歌一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也很无辜倒霉的。
谁知道,看个病,赚个辛苦钱,竟然会惹了这么大麻烦,谁能想到呢!我这算是赔大了。”
吕志诚凑近她,一脸好奇的小声嘀咕:“卿歌,阿斌,你们说,这稻田会社的火,到底是谁放的!
一夜之间,十多处房屋被烧,还都是稻田会社旗下的,这一定不是巧合。”
蔡文斌也满脸疑惑:“就是,一定是预谋,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和稻田会社明着干。”
突然,门口处传来一阵很小的骚动。
祝卿歌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顿时睁大了双眼看过去。
吕志诚和蔡文斌还在讨论,可是迟迟都没有等到祝卿歌的回话,他们抬头,就看到祝卿歌失神的看着门口处,满眼震惊。
“卿歌?卿歌?”
“卿歌,回神了,看什么呢?”
祝卿歌回神,看向吕志诚和蔡文斌,问:“阿斌,阿诚,你们刚才和我说什么?”
吕志诚问:“你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祝卿歌心不在焉的回:“没什么!”
由于她太过于震惊,看到的那个人,所以,她没有察觉到,就在刚刚。
她转头的那一刹那,那个让她震惊的男人抬头,眼神扫过她,又很快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