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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仁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让人心底发堵的 “失义” 浊气 —— 像老义行轩里泛黄的《义举名册》被扔在积灰的角落,纸页被虫蛀出星星点点的小孔,“王三救落水孩童” 的 “救” 字只剩半边竖钩,“李婶帮邻抵灾” 的 “抵” 字被蛀成了空洞,墨迹在灰尘里晕成淡黑的雾,却没人伸手拂去哪怕一丝浮尘;像有人看到少年被三两个染着怪发的人围在巷口推搡,校服外套被扯得歪歪扭扭,明明手机就攥在手里,指尖都碰到了报警键,却在 “别惹麻烦,万一被报复” 的嘀咕里把手机揣回卫衣兜,连 “喂,你们干什么呢” 的喊声都咽回肚子里。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义为行之本、扶危为德之基”,都成了 “自找祸事的执念”,连呼吸都裹着 “不管也没人怪” 的冷漠,连 “扫一眼义行轩门楣上‘道义’牌匾” 的念头,都像块浸了水的布,沉甸甸沉在心底不肯挪开。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发僵” 的寒凉。这石板本该浸着 “道义暖融融” 的温度 —— 当年赵大叔救了王小二后,就是踩着它来义行轩登记;李阿婆找着迷路小孩的那天,也是踩着它把孩子送回家 —— 可此刻却像寒冬里冻透的石板路,指尖按下去时,能感觉到石面下像藏着冰碴子,每一步踩上去都硌得脚心发疼,像有股失义的寒流顺着石缝往上冒,稍不留意就会陷进 “见义不为” 的冰窟。指尖轻轻蹭过石面,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暖意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粗糙的冷粒,像没磨平的石子,蹭得指腹发涩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义意,本该伸出的援手,转眼就成了 “假装没看见” 的逃避,满场的空气都透着窒息的闷,连风掠过都带着 “道义沉沦” 的悲戚,裹得人胸口发堵,连喘气都觉得冷得扎肺。

他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深紫色微光的义核轨迹,此刻像被冻断的铁索,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的光微弱得像快灭的烛火,颤巍巍的,没等凑成半寸完整的轨迹就散成星点,落在石板上几秒就化了,再没了往日 “扶危济困” 的刚劲韵律。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深紫色光想往一起聚 —— 或许是便利店店员看到穿连帽衫的人往口袋里塞零食,刚想抬声制止,却在 “怕被人堵在店后门” 的嘀咕里低下头假装理货,指尖反复蹭着收银台的木纹;或许是小区居民看到独居的张奶奶跟着穿西装的人往银行走,那人手里还拿着 “理财合同”,刚想上前问一句,却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人家骂我多管闲事” 的念头里转身进了单元楼 —— 可这刚冒头的 “义心”,转眼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义行轩义举架,泛黄的义举名册散在地上,页脚被风卷得 “哗啦” 响;扶危用的木棍滚到墙角,棍身刻的 “扶弱” 二字沾了灰;包扎伤口的草药包摔开,干枯的艾草撒了一地,连一点能拼凑的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裹着 “被抛弃”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道义,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义核守护碑,看得人眼眶发酸。碑身上 “义核恒道”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发暖的深紫色 —— 像老义行轩正厅悬挂的 “道义传家” 匾额,每一笔都浸着历经岁月的刚劲,当年祖父教陈默认字时,还指着匾额说 “你看这‘道’字,走之旁要写得稳,才像走在正路上”—— 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洗不净的浅灰色冷雾,雾絮顺着篆字的笔画缠上去,把 “义核恒道” 裹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见义不为” 的浅灰,像被虫蛀空的义行轩木架,裂纹一道叠着一道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细小的碎石往下掉,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道义”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正义空悬” 的呜咽,听得人心头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似的。

碑身爬满的 “冷纹”,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 —— 是像被 “失义” 反复啃咬的凹槽,深的地方能塞进指甲,里面的浅灰色 “失义能量” 像冻住的雾,抠都抠不下来,指尖碰上去时,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凉,顺着指缝往骨头里钻。这是被失义彻底斩断的义核脉络,断口处寒凉得像冰棱,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失义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冷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河面,脚下发滑,心里发冷,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因见义不为受难” 的不安 —— 仿佛下一秒就会看到老人摔倒在冷膜上,没人扶;下一秒就会看到小孩的风筝挂在树上,没人帮 —— 仿佛随时会坠入失义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道义” 的地面,连呼吸都裹着冷漠的颤抖,撞见需要伸张正义的事时,要么别过脸假装没看见,要么加快脚步躲开,像怕被什么脏东西沾到似的。

冷膜过处,刚立好的 “义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刚劲。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寒凉,像被雨水泡了三天三夜的义行轩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扭曲,没了原本的扎实,用指尖一按就能留下浅浅的印子;上面 “道义”“扶危” 两个紫漆字,此刻被浅灰色冷雾裹着,只剩下零星的紫点,像义行轩里快灭的烛火,在风里轻轻晃着,慢慢变得模糊,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寒凉的声响 —— 不是清脆的裂响,是闷沉沉的,像摔碎了一块冻硬的馒头。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没本事,打不过人家”“别人会管的,轮不到我” 搪塞对 “道义”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需要帮忙吗”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我来伸张正义”,仿佛扶危守义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嘴里 “太冲动”“傻气” 的笑话,连提起都觉得丢人。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义核在‘失义’—— 连里面藏着的义心,都快变成冷透的扶危棍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冷雾,指腹还没触到寒凉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仁核符文,被一层深紫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厚布的义举名册,透着淡淡的刚劲,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义核纹路,却像被冻乱的铁索,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扶危守义” 的样子,连边缘都带着寒凉的毛躁,像被 “失义” 冻僵的勇气,连抬手扶危的力气都没有。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义心,像刚擦亮的扶危棍,就被浅灰色的失义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站直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成 “道义”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冷雾盖了住,像被风吹熄的烛火,落在光晕里,转眼就没了痕迹;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浅灰色冷雾,像被 “失义”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需要帮扶的人”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道纹” 的义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深紫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义心,却总也抵不过 “失义压制” 的困局,只能在光晕里轻轻颤着,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冻灭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义行轩烛火,随时会被失义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刚劲得像站在收拾整齐的老义行轩里,指尖拂过刚整理好的义举名册,能摸到纸页里藏着的温度,祖父坐在义举桌旁,手里拿着软布细细擦拭扶危棍,连棍身上的木纹都要擦得发亮,擦到 “扶弱” 二字时,还会特意放慢速度,嘴里说着 “义不是喊口号,是看到别人难时,敢站出来的勇气;道不是记在纸上,是帮人渡过难关的实在”,连给被欺负的阿明出头时,都会先挡在阿明身前,肩膀挺得笔直,语气坚定却不凶悍,生怕吓着缩在身后的孩子,心里满是对 “道义”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合着 “扶危” 的规矩,连呼吸都带着刚劲,生怕惊扰了这份 “守义向善” 的专注;时而又寒凉得像在失义的人群里,看到有人骑着电动车撞倒老人后,脚撑在地上犹豫了两秒,然后猛拧油门逃走,路人却纷纷拿出手机拍照,镜头对着倒在地上的老人,没人敢拦着肇事者,也没人敢上前扶一把,有人甚至凑在一旁小声说 “别碰,万一赖上你,说都说不清”,眼里满是 “事不关己” 的冷漠,连基本的 “打个 120” 都不肯做,甚至会因为老人挡住了路,绕过去时还抱怨 “走路不看路”,等到事后想起老人痛苦的呻吟,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刚劲,仿佛 “失义” 本就是该有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扯着,像有两只手在撕他的义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道义” 的刚劲,让他守住对每一个 “需要帮扶的人” 的珍视,守住心里 “扶危为德之基”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失义” 的寒凉,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见义不为” 当成理所当然,把 “道义” 当成冲动,把 “失义” 当成 “自保”。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来帮你” 都觉得沉,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义核失义,都把那份 “失义压制的寒凉”,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寒凉,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因见义不为受难,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冷透的扶危棍,再也找不回刚劲的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道万维义核,重铸宇宙正义” 泛着微弱却刚劲的光,像老义行轩里点亮的烛火,光芒虽弱,却透着 “不失义” 的劲,连光芒都带着不容冷漠的义意。星轨文字在 “义核唤醒”“义心定道”“维度扶危”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着,像迷路的人在满是冷漠的街头找能 “扶危守义” 的老义行轩,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正义”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着:“别怕,守住对道义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正义,就能让‘扶危守义’重新变成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写得清楚:“跨维度本源仁核定善后,七宇宙本源义核出现全域性失义,需激活两万八千八百处‘本源义核义心节点’,修复四百四十五处‘义核失义裂隙区’,培育四百四十五颗‘道义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义核定道功德’,解锁‘本源正义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义核将彻底失义,所有生命的义心会像冷透的扶危棍一样,再也撑不起正义 —— 那时,没人会愿意扶危济困,没人会传递道义,连受欺的孩子都没人帮,被偷的老人都没人管,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冷漠、正义断绝’的寒凉场,再也寻不到一丝‘道义传家’的刚劲,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失义的冷,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义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响,最后停在标注 “-3550 年,义核冷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深紫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浸着历经世事的刚劲,像刻在老义行轩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失义的真诚:“义核者,宇宙之骨也,骨存则义生,骨失则失义起 —— 义心若没了,再近的邻里,都会变成隔冷的墙,你避你的,我躲我的,连日子都过得没了骨气,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发堵,少了份该有的正义,连梦都透着‘怕受难无人帮’的恐惧,连眼神都带着失义的闪躲,不敢面对该扶的人。”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两百零一岁,跟着祖父回了老家镇上的 “义行轩”。那座义行轩是明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盏绘着 “义举” 图案的木灯,灯面上画着 “救落水、护弱小、抵恶徒” 的场景:左边的图里,汉子背着孩子在水里走;中间的图里,老人把小孩护在身后;右边的图里,几个村民围着恶徒 —— 虽有些褪色,却依旧透着刚劲;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长着几株竹子,枝干挺拔,竹叶在风里轻轻晃,透着 “道义如竹,坚韧不屈” 的生机;义行轩的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质感,推开门时 “吱呀” 一声,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位 “愿守义” 的人,欢迎每一份带着义意的心意。

义行轩的正厅摆着一张厚重的榆木义举桌,桌面被无数人的手掌磨得发亮,能映出模糊的人影,上面铺着深紫色的绒布,绒布边缘有些起球,却依旧整齐;摆放着记录义举的工具 —— 有沾着墨汁的毛笔(笔锋有些秃,却是祖父用了十年的)、泛黄的宣纸(裁得方方正正,叠在竹篮里)、印着 “义行轩” 的印章(红木材质,印文清晰),每一份工具旁都放着小纸条,是祖父用铅笔写的,字迹工整:“义举不分大小,有心则善”“记录需真实,不欺不瞒”;正厅的靠墙处,立着两排木架,上面摆放着扶危物资和义举名册 —— 有扶危用的木棍(棍身刻着 “扶弱” 二字,摸上去光滑)、包扎伤口的草药包(祖父从后山采的,晒干后用素布包好,贴着 “止血”“消炎” 的标签)、历年的义举名册(布面封皮,里面记着镇上每一件义举,最早的能追溯到清代,纸页都脆了),每一份物资和名册都用素色的布包着,贴着标签注明日期与内容;厅后的小房间,是 “道义调解室”,摆着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有几道浅痕,是常年使用留下的,桌上还放着一本泛黄的《义举案例集》,里面记着每次调解的经过,有的页面上还留着祖父用铅笔写的调解感悟,比如 “帮人要帮到心坎里,不能只做表面功夫”;最里面的储物间里,码着记录义举的账本、扶危用的绳索(结实的麻绳,捆得整整齐齐)、照明用的马灯(玻璃罩擦得干净),还有祖父亲手做的小木牌,上面刻着 “义” 字,每一件都透着岁月的温度。

祖父是义行轩的 “义长”,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打理义行轩,一辈子都守着 “义为行之本、扶危为德之基” 的规矩。不管是记录民间义举、调解道义纠纷,还是亲自参与扶危济困,祖父都会拼尽全力;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就会起床去义行轩,先把前一天的义举记录整理归档,用棉线把纸页装订好,再把扶危物资检查一遍:草药包少了就补,木棍有裂痕就换,遇到雨天,还会把义举名册搬到干燥的阁楼上,生怕受潮发霉;有次,镇上的张家和李家因为宅基地闹矛盾,李家占了张家的半分地,还在上面种了菜,张家找上门理论,李家却梗着脖子说 “这地本来就是我的,你有本事拿证据”,张家急得直跺脚,祖父把他们请到义行轩,从阁楼里翻出清代的老契约,纸页都快碎了,用木板托着,又翻出《义举案例集》里 “民国二十年,张家曾帮李家渡过饥荒” 的记录,指着上面的字说 “当年你爷爷没粮吃,是张家把自家的存粮分了一半给你们,现在你占了人家的地,良心过得去吗?道义不是只想着自己,是记得别人的好,守着该有的规矩”,最后李家的汉子红了眼眶,当天就把菜拔了,把地还给了张家,还扛着一袋新米送到张家,低着头说 “顾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糊涂了”;还有一年夏天,镇上的小孩王小二在河边玩水时脚滑掉了进去,河水刚没过胸口,却越扑腾越往深里去,路过的赵大叔没多想,脱了鞋就跳进去,把王小二抱了上来,祖父特意把赵大叔请到义行轩,亲手把他的义举记在名册上,还从里屋拿出块 “扶危义士” 的木牌 —— 是祖父自己刻的,字上涂了红漆,赵大叔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 “这都是我该做的,不算啥”,祖父却笑着说 “该做的事,更要记下来,让大家都学,这样才会有更多人愿意帮人”。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跟着祖父去义行轩,帮着整理义举名册、擦拭扶危工具。有次,祖父教他写义举记录,陈默拿着铅笔,在纸上写 “赵大叔救小孩”,就觉得写完了,祖父凑过来看了看,没生气,只是笑着拿过笔,在旁边画了个圈,说 “记录义举要详细,这样别人看到才知道该怎么学,比如‘七月初五下午,赵大叔在村东河边救起落水的王小二,还把他送回家换了干衣服’,你看,写清楚时间、地点、做了啥,才叫完整”,然后握着陈默的手,一笔一画地教他写,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淡淡的铅笔印,祖父还说 “每一个字都要认真,因为这是对义举的尊重,不能马虎”。陈默跟着练了一下午,终于写出了一份详细的义举记录,那天还跟着祖父去给赵大叔送木牌,赵大叔摸着木牌上的 “扶危义士” 四个字,笑得眼角都皱了,陈默站在旁边,心里也暖融融的,第一次懂了 “记录义举” 不只是写字,是把别人的善意记下来,让更多人知道。

还有一次,镇上的小孩大壮欺负瘦小的阿明,把阿明的书包扔在泥里,还用脚踩了两下,阿明憋着眼泪不敢哭,陈默看到后,攥着拳头想上前,却有点害怕 —— 大壮比他高半头,平时总爱欺负人,祖父看出了他的犹豫,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向大壮,然后挡在阿明身前,肩膀挺得笔直,温和却坚定地对大壮说 “欺负弱小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把书包捡起来,给阿明道歉”,大壮梗着脖子说 “我就不,关你啥事”,祖父又说 “你要是被比你高的人欺负,没人帮你,你会难过吗?道义就是别人难时帮一把,不欺负比自己弱的人,这样才叫厉害”,大壮看着祖父的眼睛,愣了愣,最后红着脸走过去,把书包从泥里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递给阿明,小声说 “对不起”。事后祖父摸着陈默的头说 “默默,守义有时候会怕,这很正常,但只要想着‘这样做是对的’,就有勇气了,勇气不是不害怕,是害怕还愿意做”。

有年秋天,义行轩的木架被虫蛀了,上面的义举名册放着放着,突然 “哗啦” 掉下来几本,祖父发现后,赶紧把所有名册和物资都搬下来,搬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晒,然后给木架刷防虫漆。那天风很大,祖父怕名册被吹走,就用石块压住每本名册的边角,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守着,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却依旧不肯进屋里凉快。晒完名册,祖父又用细砂纸打磨木架上的虫蛀痕迹,磨得手指都发红了,再重新刷漆,忙到天黑才完工,嘴里还念叨着 “这些名册记着大家的义举,是咱们镇的念想,不能出岔子”。那天晚上,祖父的腰累得直不起来,陈默给他捶背时,能摸到他腰上的老茧,祖父却笑着说 “没事,歇一晚就好了,只要义行轩好好的,就值了”。

可后来,镇上的人觉得 “守义没好处,还容易惹麻烦”,来义行轩记录义举、参与扶危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人路过时会说 “义行轩就是个摆设,现在谁还管别人的事,顾老头就是老顽固”。有些年轻人觉得义行轩 “老旧没用”“净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义举名册扔在地上,用脚踩着玩,还咧着嘴笑 “这破本子能当饭吃吗?擦屁股都嫌硬”;有人用小刀在木架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迹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里面的木芯,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还有人把扶危用的木棍扔在地上,用马灯互相打闹,“哐当” 一声,马灯的玻璃罩炸成碎片,溅在榆木桌腿上,留下一道道白印,里面的灯芯还冒着烟,很快就灭了,祖父看到的时候,心疼得直掉眼泪,蹲在地上捡木棍的手都在抖,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指,渗出血珠,他都没察觉。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甚至想把义行轩的 “扶危义举碑” 搬出去当废品卖。那石碑是祖父的父亲当年立的,青石板材质,上面刻着镇上历代义士的名字,每个名字都刻得很深,石碑底座还刻着 “扶危济困,道义永存” 八个字,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字迹依旧清晰。他们用粗绳子绑着石碑,几个人拽着绳子往车上拉,“咯吱咯吱” 的声响在安静的义行轩里格外刺耳,像在撕扯着道义的念想。其中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年轻人,手里握着扳手,脸上满是不屑:“这破石头占这么大地方,不如卖了买游戏机,谁还会来这老地方看这些死人名字啊,现在谁还管什么道义不道义,自己过得好就行。”

幸好祖父及时赶来拦着,他跑过来的时候,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光着脚踩在地上,看到被绳子勒出深痕的石碑,手都在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们怎么忍心这么糟蹋?这石碑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当年为了帮别人不怕难的义士啊!你太爷爷的爷爷,当年就是在这石碑前立誓‘要护着镇上的弱小’,后来遇到土匪抢粮,他带着大家拿着锄头反抗,虽然胳膊被砍伤了,却保住了全镇人的粮食;你们小时候,不也在这石碑前听我讲过‘王三救落水孩童’的故事吗?你们当时围着石碑,眼睛都亮了,说‘以后也要当义士,帮别人’,现在怎么就忘了?这石碑不只是个物件,它还藏着咱们镇的根 —— 当年没人帮的时候,多少人靠着这石碑上的义士精神,才敢站出来扶危;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份‘道义’的根了?你们怎么能这么糟蹋,这么不懂得珍惜‘扶危守义’的意义?”

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年轻人愣住了,手里的扳手慢慢垂了下来。他盯着石碑上的 “李阿婆” 三个字,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刻痕,小声说:“顾爷爷,这个‘李阿婆’…… 是不是您说的那个救了三个迷路小孩的老奶奶?您说她当年在山里找了一夜,脚都磨破了,最后在山洞里找到的小孩。” 祖父点了点头,眼里泛着光:“是啊,李阿婆是个好人,她走的时候还说,希望咱们镇永远有人愿意帮人,她的名字刻在这石碑上,就是想让大家记得她的义举,现在怎么就忘了?” 年轻人突然红了眼眶,赶紧解开绑在石碑上的绳子,声音有点哑:“我怎么能忘了…… 我小时候还在这石碑前画过李阿婆的画像,您还夸我画得像……”

看着被糟蹋的义行轩,镇上的老人都来劝祖父:“老顾,别管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眼里只想着自己,不懂‘道义’的重要,也不懂这些老物件的好,你管不过来的,只会让自己生气,不值得。” 陈默也心疼祖父,看着他每天为了义行轩操劳,头发越来越白,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手上的老茧也越来越厚,甚至因为修复木架、整理名册,手上还添了不少小伤口,他劝道:“爷爷,要不咱们把义行轩关了吧,省得再被糟蹋,您也能好好歇歇,不用这么累,咱们在家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祖父却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坚定,他从家里拿来木料、细砂纸和新的马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来义行轩 —— 蹲在木架旁,用细砂纸轻轻打磨刻痕,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木架上的义举记忆,磨完后还会用布擦干净,再用木料补上缺口,手上被砂纸磨破了皮,就贴个创可贴继续干;把扔在地上的义举名册捡起来,用软布蘸着温水轻轻擦拭,擦干净后按年份放回木架,放的时候还会对着名册轻声说 “让你们受委屈了,以后不会再让你们被欺负了”;把被刻字的木架用砂纸打磨光滑,再重新刷漆,还在木架上贴了新的纸条,是祖父用毛笔写的:“每一份义举,都是心里的光”;把摔碎的马灯清理干净,重新买了玻璃罩装好,还在马灯上刻了 “扶危” 二字,刻得很认真;最后,他还在义行轩门口摆了张小桌,免费给路过的人讲义士故事,比如 “王三救落水孩童”“李阿婆找迷路小孩”,桌上还放着小凳子,谁想听就可以坐下来,祖父说 “就算没人来记录义举,能让大家记得‘该帮人时就帮人’,也值了”,像在护着一份珍贵的义心。

他还在义行轩门口立了块新的木牌,用毛笔写着 “扶危守义,道义传家”,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画都透着对义行轩的珍视,墨汁是祖父特意磨的松烟墨,透着淡淡的清香,木牌的边缘还被他用砂纸打磨得光滑,生怕刮到守义的人,细节里满是用心。

一开始,有些年轻人还会站在旁边笑:“老顽固,这破义行轩有什么好护的?改成烧烤店多赚钱,比你守着这破地方强,讲道义又不能当饭吃,谁愿意干啊。” 甚至有人故意把祖父刚整理好的义举名册扔在地上,还笑着说 “这些破记录没人看,扔了也没事,占地方”。祖父却不气馁,第二天依旧早早来义行轩,把名册重新捡起来整理,用布擦干净,他会主动凑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给年轻人讲义行轩的故事:“你们看这本名册,当年赵大叔救了王小二,后来王小二长大了,去年夏天还救了个落水的小女孩,这就是道义的传递;有一年冬天,镇上的张大爷在雪地里摔倒了,是路过的学生扶起来的,那学生说‘我听了义行轩的故事,知道该帮人’;你们小时候,不也在这义行轩里,跟着我帮阿明捡过书包吗?我教你们‘不欺负弱小,要帮比自己弱的人’,你们学得可认真了,现在怎么就忘了‘道义’的意思了?要是连老祖宗留下的‘义’字都不记得,咱们还能算有骨气的人吗?做人要守义,要扶危,看到别人难就伸把手,看到正义的事就敢站出来,这样才能活得踏实,才能让身边的人都安心。”

有次,那几个想卖石碑的年轻人又来义行轩,他们拿着撬棍,想把义行轩的木门拆下来当柴火。祖父走过去,没有骂他们,只是指着门上的铜环,铜环上的铜绿被摸得发亮,是常年推开门留下的痕迹,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们看这铜环,多少人推过它来记录义举,多少人推过它来寻求帮助 —— 有义士推开门,来记录自己的善举,眼里满是真诚;有受难者推开门,来求别人帮一把,手里握着希望;有孩子推开门,来听义士故事,脸上满是认真。当年我父亲教我当义长的时候,告诉我‘义行轩是传义的地方,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带着想做对的事的心意,不能辜负这份心意,辜负了,就是丢了义长的本分’。现在你们想把它拆了烧火,对得起那些来守义的人,对得起把这义行轩传下来的先人吗?对得起自己心里那份‘该有的道义’吗?”

年轻人看着祖父发红的眼眶,又低头看着门上的铜环,铜环上的铜绿泛着光,像在说着重往的道义故事,撬棍慢慢垂了下来。其中一个穿蓝色牛仔裤的年轻人,手指轻轻碰了碰木架上的义举名册,小声说:“顾爷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糟蹋义行轩,也不该对别人冷漠,您能教我们记录义举吗?我们也想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学会守义。”

祖父的眼里瞬间亮了起来,像看到了希望的光,他笑着点了点头,声音都轻快了些:“好啊,只要你们愿意学,爷爷就教,记录义举不难,但要记住,记的不只是字,是心里的道义,要想着‘让更多人学会帮人’,才能记得好。”

第二天一早,那几个年轻人就带着工具来义行轩,有的帮着打扫卫生,把地上的灰尘扫干净,有的帮着整理名册,把纸页理得整齐,有的跟着祖父学记录义举。祖父从最简单的记录格式教起,指着纸上的空格说:“记录义举要写清楚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经过,不能含糊,比如‘今天下午三点,在村西头的沟边,大壮帮阿明把掉在沟里的自行车抬上来,还帮他擦了擦车上的泥’,这样大家看到才知道怎么做;最后还要签名,签名就是你的承诺,要记得自己也该做这样的事,不能只记别人的,忘了自己的。” 教他们扶危时,还会提醒:“扶人的时候要先问‘你没事吧’,动作轻一点,生怕弄疼别人;遇到欺负人的事,要先挡在被欺负的人前面,语气要坚定但不能凶,要让对方知道‘你这样做不对’—— 守义不是靠凶,是靠理和勇气,理直了,气就壮了。” 一开始,年轻人总记漏义举细节,比如忘了写时间,或者没说清做了啥,扶人的时候也有些拘谨,想放弃,祖父就拿自己守义的事给他们看:“爷爷当年帮张大爷拦土匪,也怕过,土匪手里有刀,我手里只有根木棍,但我想到张大爷要是被抢了,他家里人就没粮吃了,就有勇气了 —— 守义就是靠心里的‘该做’,只要觉得该做,就不怕,哪怕自己没那么厉害。”

慢慢的,年轻人越来越懂道义的意义,有的开始主动帮被欺负的同学,有的看到老人摔倒会赶紧扶起来,那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年轻人,有次看到有人偷邻居家的鸡,鸡在挣扎着叫,他没犹豫,赶紧拿出手机报警,还悄悄跟着小偷,直到警察来把人抓住,邻居感谢他的时候,他红着脸说 “我只是想起了顾爷爷讲的李阿婆的故事,觉得该帮”。年轻人来义行轩给祖父报喜,笑着说 “顾爷爷,原来帮人这么开心,看到小偷被抓住,邻居没损失,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比玩游戏还开心”。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来义行轩打闹了,反而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来义行轩帮忙,有的学记录义举、扶危济困,有的帮着整理名册、讲义士故事,有的甚至发起 “义行日” 活动,每周组织大家去社区帮老人搬东西、给被欺负的孩子撑腰,义行轩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 写记录的沙沙声、讲故事的声音、帮扶的话语每天都能听到,像在诉说着 “道义” 的刚劲,连风里都带着暖意。

有次,陈默看着祖父在义行轩给一群孩子讲 “李阿婆找迷路小孩” 的故事,阳光透过义行轩的窗棂洒在他身上,像给祖父镀了层金光,祖父的手虽然满是老茧,却灵活地比划着李阿婆在山里找孩子的动作:“李阿婆拿着手电筒,走一步喊一声‘孩子,你们在哪’,脚被石头硌破了,也没停下,最后在山洞里找到三个小孩,他们都吓哭了,李阿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们披上,抱着他们往回走……” 每一个表情都透着刚劲,脸上带着专注的笑。陈默忍不住问:“爷爷,您守着这义行轩这么多年,累吗?有时候没人来,您不觉得孤单吗?”

祖父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孩子们眼里的坚定,眼里满是温柔:“默默,累是累,但不孤单。这义行轩里藏着咱们的根,藏着老祖宗的‘道义’,藏着很多人的勇气 —— 有义士在这里留下善举,有孩子在这里学会守义,有老人在这里看到当年的自己,这些都是值得的。做任何事都不能怕累,不能怕孤单,只要守住义心,守住对道义的坚守,就会有意义。就像这本名册,记的时候要认真,传的时候要用心,可看到别人因为名册里的故事学会帮人,就觉得对得起这份记录;就像咱们的人生,守义的时候难,扶危的时候要付出,可看到别人因为自己的勇气而安全,就觉得一切都值了,比什么都值。”

他顿了顿,又说:“这义核就是咱们心里的‘义行轩’,要是义核失义了,咱们就像没了名册的义行轩,空空荡荡,没了骨气,日子过得没了意义。咱们要守住这份‘道义’,像守住这义行轩一样,守住心里的‘刚劲’,才能活得坚定,活得有价值,才能让身边的人都敢帮人、愿帮人。”

此刻,掌心灵核符文的温度,竟和当时祖父教他记录义举时的掌心温度一模一样 —— 带着点宣纸的温润,还裹着墨汁的清香,暖得人心里踏实,却又透着一股 “要守义” 的力量。陈默用力握紧符文,指节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双满是老茧的手,那双手上还沾着名册的纸灰和墨汁的痕迹,却能把最纯粹的 “义心”,稳稳递到每个人的心坎里,像老义行轩里的烛火,历经岁月,依旧透着 “扶危守义” 的刚劲。

“义核定道指数,只剩 0.01% 了!” 林薇的声音里裹着哭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手指死死抠着控制台边缘,指节都泛白了,屏幕反光里能看到她红着的眼眶,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你们看,贯穿七宇宙的深紫色义核线,有五分之四都变成了浅灰色,像被失义能量彻底染透,连一丝深紫色的光都看不见了;四百四十五处失义裂隙区里,浅灰色的失义能量像冷雾一样飘着,把原本该充满正义的区域,都裹成了‘人人冷漠’的模样,里面的人连‘看到有人偷东西都懒得管’,连‘看到孩子被欺负都不敢出声’,总想着‘跟我没关系,我不管也没人说’‘别人会管的,轮不到我’;虚拟沙盘里的‘义心模型’,都快被冷雾盖满了 —— 原本‘义长’传义的义心光带,断了九成九,剩下的那一点点光,也在慢慢变灰,像快灭的烟头;‘路人’扶危守义的义核标记,变成了透明的虚影,风一吹就散,连轮廓都留不住,好像从来没存在过;最吓人的是‘普通人’道义的深紫色光,外面都裹着一层失义能量形成的冷膜,冷膜上还在冒寒气,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被失义,再也透不出一点刚劲!”

林薇快速调出地球平行维度的实时画面,手指在屏幕上滑得飞快,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哽咽:“高危节点在第四百四十五星系的义核义行轩境,那里的亿万年义核义举名册,99.9% 都被冷雾裹着,用手一碰,就透着‘失义’的寒凉感,像摸了块冷透的石头,指尖能感受到那种冷漠的恶心,稍微靠近就觉得心里发慌,能把人的心都揪紧;地球这边更糟,昨天监测到‘失义闹剧’—— 有个初中女孩在放学路上被个陌生男人跟踪,她一边走一边哭,向路边的店主求助,店主却关了店门,向路过的行人挥手,行人却加快脚步躲开,最后还是警察巡逻时发现的,女孩吓得腿都软了;还有‘道义缺失’—— 小区里的电动车被偷了,失主调监控看到小偷的样子,问邻居有没有看到,有人明明看到了,却不肯说,说‘怕被报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社区里的‘义行角’,以前每到周末,都会有人来这里记录义举、学守义,现在桌子上积了厚厚的灰,记录用的铅笔都生了锈,墙上‘扶危守义,道义传家’的标语,被人用喷漆涂成了搞笑的漫画,画着一个人看到别人被欺负,却绕着走,还捂着嘴笑,像一道刺眼的伤疤,没人愿意再提‘道义’‘守义’这些词,好像心怀正义,就是件老土的事,会被人笑话‘太冲动’‘脑子不好’。”

陈默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握紧了掌心里的义核符文,祖父的话在耳边响起来:“义行轩的烛火不能灭,心里道义的刚劲也不能灭,再难,也不能丢了扶危的勇气。”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声音也带着刚劲:“别慌,咱们还有时间,只要咱们坚持下去,激活所有义心节点,修复裂隙,就能重新唤醒义核的正义。爷爷教会我,再浓的冷雾,只要用义心去散,总能刚劲;再深的失义,只要用勇气去破,总能守义。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像守护义行轩一样,一点点修复义核,守住这份‘扶危守义’的信念,让宇宙里的每一个人,都敢站出来说‘我来帮你’。”

说着,他打开怀表,把义核符文放在表盘中央,符文的深紫色光与表盘的光晕交织在一起,像一缕刚劲的道义,慢慢扩散开来,把周围的冷雾都驱散了些。陈默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很难,但他会像祖父守护义行轩一样,守住这份义核,守住宇宙的 “正义”,因为他相信,只要不遗忘义心,就一定能看到 “道义传家” 重新绽放光芒的那一刻 —— 那时,老义行轩的木灯会永远明亮,每一个人都会扶危守义,每一份正义之举都会被传递,每个角落都能充满 “我来帮你” 的刚劲,再也没有冷漠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