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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善念觉醒:我的功德系统 > 第146章 本源义核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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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慧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心里发堵的 “扭曲”—— 像所有人都在为了利益绕开正道,明明该坚守的道义底线,却被随意践踏,连判断是非的标准都变得模糊。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有些 “发歪”,不像踩在平整的地面上,倒像踩在倾斜的斜坡上,没有一点端正的质感。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绛红色微光的义核轨迹,此刻像被抽走了所有 “正气”,只剩几道扭曲的残影,偶尔有几点细碎的红光想挺直身形,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掰弯,像被狂风扭曲的树干,连半分端正都保持不住。

广场四周的义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义核恒正”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明辨是非的绛红色,如今却蒙了层阴霾般暗沉,笔画边缘都透着 “歪斜” 的诡异。碑身爬满 “歪纹”—— 不是普通的裂痕,是那种像被强行扭曲的螺旋纹路,从纹路里渗出的灰黑色 “失义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扭膜,扭膜过之处,刚立好的 “道义指引碑” 瞬间失去端正感,上面 “守正”“秉义” 的字迹像被揉皱的纸,慢慢变得模糊,最后连石碑都透着 “是非不分” 的扭曲感,仿佛谁都能为了私利背弃道义,不会有丝毫愧疚。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义核在‘失正’—— 连里面的道义之心都快变成扭曲的藤蔓了。” 陈默刚想伸手碰那层扭膜,怀表突然从衣袋里弹出来,悬浮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慧核符文,被一层绛红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光晕里无数细小的义核纹路,像被强行拧转的绳,在表盘里杂乱缠绕,有的刚想舒展就被扭曲,有的连完整的直线都形不成,最后在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正纹” 的义核符文 —— 那符文亮得歪斜,像想挣脱扭曲的束缚,却总也抵不过失义能量的拉扯,只能在光晕里歪歪扭扭地闪烁。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端正得像站在笔直的城墙下,连呼吸都透着刚正不阿;时而扭曲得像走进了弯曲的迷宫,连是非对错都辨不清。两种感觉拧在一起,像有两只手在拧转他的价值观,让他连判断是非都觉得费劲,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义核失正,都把那份 “是非不分的扭曲”,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秉正万维义核,重铸宇宙道义” 泛着微弱却端正的光,像黑暗里立着的界碑。星轨文字在 “义核唤醒”“道义秉正”“维度守正”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迷路的人在找能辨明方向的路标:“跨维度本源慧核启明后,七宇宙本源义核出现全域性失正,需激活一万二千三百处‘本源义核节点’,修复一百七十处‘义核裂隙区’,培育一百七十颗‘义核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义核秉正功德’,解锁‘本源道义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义核将彻底扭曲,所有生命的道义之心会像被拧断的绳一样崩解 —— 没人会坚守正义,没人会明辨是非,连善恶对错都变得模糊,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为私利背弃道义’的扭曲场。”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义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哗啦响,最后停在标注 “-1900 年,义核歪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绛红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刚正:“义核者,宇宙之尺也,尺正则义明,尺歪则义乱 —— 道义没了,再清晰的是非都成了模糊的虚影。”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记忆 —— 那年他二十六岁,跟着祖父在镇上的老街开了家小杂货店。有天傍晚,一个顾客买完东西匆忙离开,落下了一个装着厚厚一沓现金的钱包。祖父发现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关了店门,拿着钱包去附近的派出所登记。陈默不解地问:“爷爷,这钱没人看见,我们留下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要送出去?” 祖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眼神像立着的界碑一样端正:“默默,钱是身外之物,可道义是做人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拿了也不安心;守住该守的底线,心里才踏实。你想想,丢钱的人说不定正急着用钱,我们要是贪了这点小利,良心上过得去吗?”

后来失主急匆匆地赶到派出所,看到钱包失而复得,激动得红了眼眶,非要给祖父塞酬金,祖父却笑着拒绝了:“这是应该做的,换了谁都会这么做。” 回家的路上,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笔直,祖父的脚步沉稳而坚定。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掌心的温度混着晚风的凉意,却透着让人安心的端正:“这‘道义’就是明辨是非、坚守底线,该做的事就算吃亏也要做,不该做的事就算有利可图也不能碰。本源义核就是所有维度的‘是非之尺’,它要是歪了,没人会守规矩,没人会辨善恶,连走路都要绕着正道走,日子怎么能过得安心?” 此刻,掌心灵核符文的温度,竟和当时祖父拍他肩膀的掌心温度一模一样。陈默握紧符文,指节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双满是老茧,却总能把 “端正” 递过来的手。

“义核秉正指数只剩 0.01% 了!” 林薇的声音带着颤,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指着控制台屏幕,指尖都在抖:“你看,贯穿七宇宙的绛红色义核线,有五分之四都变成了灰黑色,像被失义能量扭曲;一百七十处裂隙区里,灰黑色的失义能量像漩涡一样漫,把原本端正的区域都裹成了‘扭曲’;虚拟沙盘里的‘道义模型’都快歪倒了 —— 原本‘路人’制止恶行的光带,断了九成;‘执法者’坚守公正的标记,变成了透明的影子;最吓人的是‘普通人’明辨是非的红光,都歪歪扭扭地缠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崩解!”

林薇调出地球平行维度的实时画面,声音压得更低了:“高危节点在第一百八十一星系的义核荒原,亿万年义核石 99.9% 都变成了灰黑色,用手一碰就透着扭曲的冷,像摸了块歪歪扭扭的废铁;地球这边更糟,昨天监测到‘商家为盈利卖有害食品’—— 有个作坊为了降低成本,在腌菜里加过量防腐剂,导致吃了的人上吐下泻,老板却还在偷偷售卖;还有‘路人见老人被抢不敢管’,有个老人在菜市场被抢了钱包,喊着求助,周围几十个人都看着,没人敢上前制止,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社区里的‘道义角’,之前还会组织‘明辨是非’讨论会,现在海报都被撕了,连‘坚守正义’的标语都被人用油漆涂成了歪歪扭扭的样子,没人愿意提‘道义’两个字。”

小宇突然抓住陈默的衣角,小手不仅凉,还带着点抖,连抓着衣角的力道都透着不安。他掌心的记忆结晶亮起来,延伸出一万二千三百道细细的绛红色光带,每道光带的尽头都对着一个义核节点 —— 有的节点暗得像蒙了灰,红光弱得看不见;有的则彻底歪了,光带像被拧转的绳,没有一点端正;还有的节点周围,灰黑色的失义能量像漩涡一样裹着,把仅存的红光都缠得扭曲。

“陈默哥哥,我能‘感觉’到好多‘端正’在跑掉!” 小宇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掉在手背上,瞬间就凉了,他指着一道光带:“你看这里,有个大哥哥在欺负小朋友,我想喊老师,可旁边的人说‘别多管闲事,会被报复’;还有这里,妈妈买东西的时候,老板多找了钱,妈妈想还回去,爸爸却说‘反正他没发现,拿着呗’,我‘感觉’到爸爸心里的义核,像被扭歪的树枝,连该做的事都不敢做了。”

小宇伸出小手想碰光带里 “多找的钱”,指尖刚靠近,那道微弱的红光就 “咔嗒” 一声拧得更歪了,手背上多了个绛红色的印子,像被扭曲的绳勒过,隐隐透着疼。“好歪…… 我怕,陈默哥哥,是不是以后大家都分不清对错了?是不是为了自己好,就可以做坏事?”

陈默蹲下来,把小宇的手包在自己掌心,用体温一点点暖着那片凉,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在传递端正,声音比平时更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会的,小宇。义核就像被扭歪的树,看着歪了,其实只要慢慢矫正,还能重新长直。就像爷爷说的,道义是心里的‘正尺’,只要我们把‘正尺’找回来,扭曲的都会变端正。以后会有商家卖放心食品,会有人制止恶行,会有人把多找的钱还回去 —— 因为我们会让义核重新秉正,让道义像以前一样清晰。”

他站起身看向李队,眼神里的决心像立在地上的界碑,正得很,稳得很:“我们得先挡住失义能量,别让它再扭曲义核;再一个一个把节点唤醒,用‘明辨是非’‘坚守底线’的道义,把歪了的义核重新矫正;最后培育义核种子,让这份端正扎下根,再也不会歪。”

李队的桃木剑这时发出的嗡鸣,都比平时歪了几分,像在跟失义能量较劲,却透着股端正的劲。剑身上一千五百六十道义核符文,一道接一道亮起来,却不是之前那样端正的,而是带着点 “扭”,李队握紧剑柄,指节都泛白了,手臂上的青筋慢慢绷紧,才让符文的光正了些:“这是顾家传下来的‘义核秉正剑’,光丝已经连上所有节点了,你们看 ——” 他指了指剑穗上的铜铃,一万二千三百道绛红色的光丝飘在半空,末端的义核状铜坠,晃得比平时歪,还带着点 “扭曲” 的意思,“铜铃响得正,说明节点还能秉正;响得歪,就是义核在失正;要是不响,就是节点的道义彻底没了,连光丝都拉不直了。”

李队深吸一口气,把声音放得正了些,像在引导大家坚守底线:“系统分三步走:第一步,用‘义核秉正阵’把歪了的节点先矫正,像给扭歪的树绑上支架,不让它彻底扭曲;第二步,用‘道义液’补裂隙,挡住失义能量,不让它再扭曲义核,就像给树围上防护栏,不让它再被风吹歪;第三步,培育义核本源种子,让种子像‘道义的根’,扎在每个维度的核心,以后就算有失义能量,义核也不会歪,就像树扎了深根,再大的风也吹不歪它的正。每唤醒一个节点,铜坠上就会多一道‘正纹’,等一万二千三百道纹满了,义核就算真正秉正了。”

当一万二千三百套义核秉正方案输进本源中枢,广场的地面突然 “歪” 了一下,不是倾斜,是那种 “从心里透出来的扭曲”,让人想站直身子却做不到。一万二千三百座绛红色的塔体从地里冒出来,塔身却不是之前那样端正的,而是带着点 “扭”,顶端的晶石亮得歪斜,好在塔身上的义核符文还算正 —— 时而变成 “制止恶行” 的人影,一个人挡在施暴者面前,脊背挺得笔直,眼神里满是坚定;时而变成 “退还多找的钱” 的样子,一只手把钱递回给老板,没有一点犹豫;时而变成 “举报不法行为” 的画面,一个影子站在举报箱前,郑重地投下举报信,没有一点退缩。它们像在演给大家看,义核是怎么从 “扭曲的失正”,重新变成 “端正的秉正” 的。

塔尖的晶石折射出的光,在穹顶织成一张 “义核秉正图”,图里每个光点都在歪,却慢慢被绛红色的光矫正,一点一点变正了,像被扭歪的树,重新长直了枝干。陈默的怀表弹出一本全息手册,手册边上,祖父的批注清清楚楚,字比平时正了几分:“义核如尺,歪则乱,正则明,需以‘正’为骨,以‘义’为魂 —— 半点歪的都不行,得明辨是非,坚守底线,看到恶行要敢管,遇到不公要敢站,该做的事不推诿,不该做的事不伸手。”

看着熟悉的字迹,陈默好像听见祖父在耳边说,语气里带着股刚正的坚定:“默默,守义核就是守‘良心’,要分得清对错,要扛得起责任,要让自己的言行像立着的界碑 —— 只有‘正’了,义核才能秉正,心里才有底气,大家才不用活在是非不分的扭曲里。”

第一站是义核荒原观测站。穿梭舰落地的时候,陈默一行人都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试图对抗心里的扭曲感 —— 不是冷,是那种 “满是歪斜” 的不适感,让人连站着都觉得别扭。舱门打开,一股 “扭曲” 的气息涌进来,像走进了布满哈哈镜的房间,连周围的景象都透着诡异的歪斜。

眼前的景象比屏幕上更让人揪心:天上的云是灰黑色的,像掺了失义能量,连太阳的光都透着歪,落在地上没有一点端正的影子;地上的亿万年义核石,全是灰黑色的,有的碎在那里,像被扭断的废铁,连一块能让人觉得端正的都难找;远处的义核转换站,成了一堆扭曲的废墟,管道像被强行拧转的绳,有的还缠在一起,像没人敢触碰的乱麻;地面的裂缝里,灰黑色的失义能量像漩涡一样冒出来,飘到哪里,哪里的东西就会 “歪” 起来 —— 刚才还能看见的 “观测站标语”,被漩涡一裹,瞬间就没了端正,“明辨是非,坚守道义” 八个字,歪歪扭扭地快要看不见了,连木牌都倒在一边,像被强行掰弯的树枝。

“我们试过用强能量冲节点,结果不仅没矫正,还把仅存的红光冲得更歪了。” 观测站的王教授迎上来,脚步都带着 “正”,好像在刻意挺直脊背,眼眶里的血丝比任何时候都多,“上次失义能量爆发,转换站塌了,二十一个同事被困在里面三天,出来后就变了 —— 以前大家发现设备参数异常,会立刻上报排查,现在却怕担责任,故意隐瞒,有个同事明明发现了安全隐患,却没说,结果导致小范围爆炸,他还说‘反正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有个同事看到数据被篡改,却假装没看见,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着让人心里发疼。”

陈默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一块还没歪透的义核石,掌心的义核符文瞬间亮起来,绛红色的光裹住石头,那石头居然正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扭曲,灰黑色的颜色也淡了点,能看到里面的红光在慢慢舒展,像被矫正的树枝,重新恢复了端正。“不能用蛮力,义核现在像刚被矫正的幼苗,一用力就会被掰断,得轻,得稳,还得给它传递端正的力量。” 他调出阵图,声音放得正,却透着股坚定:“小宇,你用义核丝绕在节点上,像给歪了的幼苗绑上支架,别让它再扭;林薇,你盯着检测仪,能量输出要‘正’,要‘直’,不能有一点扭曲,义核认正不认歪,歪的能量会把它扭得更厉害。”

小宇捧着从记忆结晶里拉出来的义核丝,那丝直而不弯,绛红色的光透着端正,像结实的细绳。他小心翼翼地把丝绕在义核石上,手虽然还在抖,却比之前稳了些,怕把石头扭得更歪 —— 刚绕上去,奇迹就发生了:绛红色的丝像给石头加了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