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薛灵枢诊断漏洞:】

【忽略太后“夜间盗汗、晨起口干”隐性症状(需结合问诊),且“尺脉隐弱”非单日偶然,而是连续半月脉象趋势(可引用尚药局近半月脉案)】

【建议反驳话术:】

【“薛公子既在尚药局任职,想必看过太后近半月脉案——近半月太后尺脉均有隐弱之兆,绝非偶然。且臣方才问诊时,太后提及‘夜间盗汗、晨起口干’,这正是肾水不足的典型症状,薛公子未曾问诊便断症,是否过于草率?”】

系统的提示像及时雨,陈九斤瞬间找回底气,立刻开口:“薛公子既在尚药局任职,想必看过太后近半月的脉案吧?据臣所知,近半月太后的脉案中,尺脉均有隐弱之兆,绝非单日偶然。再者,方才臣问诊时,太后提及‘夜间盗汗、晨起口干’,这正是肾水不足、阴虚内热的典型症状——薛公子未曾详细问诊,仅凭脉象便断症,是否过于草率?”

这话一出,薛灵枢脸色瞬间变了——他确实没看过太后近半月的脉案,也没问过太后是否有盗汗、口干的症状,方才诊脉不过是凭经验判断。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尚药局脉案并非人人可看”,却又说不出口——毕竟他挂着尚药局的职衔,说“没看过太后脉案”,反倒显得失职。

陈九斤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再者,太后娘娘近日胃口渐差,睡眠浅易醒,这些都是‘气机郁结、肾水不足’的连锁反应。若只按‘燥热’调理,安神汤或许能缓解一时睡眠,却解不了根本的肾水亏虚——日后太后娘娘只会愈发疲惫,甚至影响精神,到那时再调理,可就难了。”

薛灵枢被驳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纱帐内的太后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原本平静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满,对着薛灵枢冷声道:“看来你在尚药局这些年,医术倒是没什么长进。”

薛灵枢慌忙跪下身,声音带着慌乱:“臣……臣知错!臣只是一时疏忽,并非有意敷衍太后!”

“罢了,起来吧。”太后的声音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疏离,转而对陈九斤道,“陈太医既然说需每日调理,那便按你说的办——从明日起,你每日辰时来长乐宫,用药膳与针灸给哀家调理,所需药材,直接从太医院支取。”

“微臣遵旨。”陈九斤躬身应下,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有系统救场,不然今日就要栽在薛灵枢手里了。他瞥了眼一旁垂头丧气的薛灵枢,眼底闪过一丝冷笑:这面首,也不过如此。

“没什么事,你就先退下吧。明日记得准时来。”太后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温和,连之前的警惕都淡了不少。

陈九斤拿起药箱,再次躬身行礼,转身走出长乐宫。

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意融融,他却觉得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今日这一关,比那天长乐宫脱身还要惊险。但好在,他不仅赢得了太后的信任,还让太后对薛灵枢产生了怀疑,往后在长乐宫行事,只会更顺利。

陈九斤没有回自己的院落,而是转身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既是御前侍医,每日给皇上检查身体便是分内事,如今又得到太后的信任,更该第一时间与皇上商议。

养心殿的侍卫见是他,无需通报便直接放行。

刚踏入偏殿,就见王公公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陈太医可算来了,皇上听说您去了长乐宫,正念叨着您呢。”陈九斤跟着王公公走进正殿,皇上李旦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卷奏折,见他进来,立刻放下奏折招手:“陈爱卿快坐,长乐宫之行,可有收获?”

“回皇上,幸不辱命。”陈九斤躬身行礼后坐下,将今日的经过一五一十禀报——

从薛灵枢诊脉质疑、再到自己有理有据的驳倒对方。从太后让他每日去长乐宫为自己调理身体,再到太后对薛灵枢的态度变化,每一个细节都清晰道来。

“如今太后已信了臣的诊断,让臣每日辰时去调理,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彻底取得她的信任。”

皇上听完,手指轻轻敲击着榻边的小几:“好!做得好!陈爱卿果然有本事,这才几日,就从太后那里撬开了口子。”他顿了顿,语气却渐渐沉了下来,“不过,太后这边有了进展,另一件事也不能耽搁。”

陈九斤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皇上的心思。

果然,皇上接着说道:“朕登基多年,身体被太后搞垮了。若能早日诞下皇子,稳固朝纲便多几分把握。之前柳贵妃、丽妃、容妃那边有劳爱卿,如今……还需辛苦爱卿再跑一趟婉妃的霁月轩。”

陈九斤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他这几日连番假扮皇上,先是柳贵妃、丽妃、容妃,再是应对太后的周旋,体力早已透支,此刻听到新的任务,难免有些犯难:“皇上,臣并非推辞,只是近来既要给您调理,又要应对太后,还要……应付后宫诸事,体力实在有些跟不上。若是强行行事,怕辜负了皇上的嘱托。”

皇上也知道他辛苦,却还是放柔了语气,带着几分恳求:“陈爱卿,朕知道你辛苦。可婉妃不同,她进宫才半年,今年刚满二十岁,性子天真烂漫,是难得的好姑娘。”

皇上又凑过来神秘地说:“朕因身体原因,至今都没留宿过霁月轩,若是再拖下去,恐会寒了她的心,也让朝臣觉得朕连后宫都无力打理。”

“至今都没留宿过?”陈九斤心中猛地一动。

二十岁的婉妃,未经人事,想来还带着几分青涩与纯粹,与柳贵妃的飒爽、丽妃的温婉、容妃的风情截然不同。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连日的辛苦已让他腰膝酸软,就算心动,也实在力不从心。

皇上见他神色松动,又带着几分犹豫,便顺着台阶说道:“也罢,朕也不逼你。今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专心准备明日给太后调理的事,养足精神。今晚就给你放个假,明晚再去婉妃那,届时可不许再推辞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九斤再难拒绝,只能躬身应道:“臣遵旨。明日定不负皇上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