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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短时间内遭受从未有过的感动和惊喜,层出不穷剧烈地攻击之后就会变得麻木,麻木到连每个细胞都来不及做出最相应的反应。

甚至是能短时间内,快速坦然且平静地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这么多?”牧炎看着那一堆红包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南宫泽扔完红包才站起身走到牧炎面前,看了一眼堆叠的红包:“多吗?应该才不到两百万。”

“这只是家里人给的,明天去拜年,紫檀路和香檀路溜一圈儿回来更多,每年我们就指望过年的压岁钱发点儿小财。”

“小财?”牧炎抬眸看着他,“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话?”

“收到的压岁钱加起来,还够不上我改装的那辆法拉利一个轮子的。”南宫泽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我都懒得数。”

牧炎把红包一个个捡起来又抱着给他放回了柜子里,站起来的时候,南宫泽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

“把你银行卡号给我。”牧炎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手指点着手机屏幕,靠坐在电竞桌上。

“干什么?”南宫泽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桌上,看着他的脸。

“你啊。”牧炎顺嘴答。

“你有点飘啊?”南宫泽乐了。

“快点儿的,”牧炎笑了一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操作着:“我给你发压岁钱。”

南宫泽瞥了一眼他的手机,看见他让万林转过来五万块钱,笑着问:“就五万啊?会不会太少了?”

“嫌少啊?”牧炎有些不悦地抬眼看他,“不要拉倒。”

“要。”南宫泽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掏出手机把卡号发给了他,然后把手机扔在了桌上:“炎哥给的,我必须要。”

“等我十五分钟。”牧炎低头看着手机,复制了卡号,打开了一个App,手指快速操作着。

南宫泽就一眼不眨看着他的手机,等了十五分钟后,牧炎就给他转了钱,一百五十万。

“炎哥,你牛逼啊。”南宫泽震惊一瞬,惊讶感叹道:“外汇加杠杆,现给我挣压岁钱啊。”

“嗯,满意吗?”牧炎挑了一下眉,依旧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快速操作着:“不满意再给你挣点儿。”

“不满意,再挣点儿吧。”

南宫泽不玩币圈,但是知道这24小时运转中看似简单的手指点来点去的买卖操作,实则是赌徒和时间的激烈博弈。

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人暴富发财,也能在手指点下后的几分钟内就让人倾家荡产。

牧炎认真操作的样子是那样的游刃有余,和他在牌桌上一样,每一根手指轻描淡写一动,长睫微颤间,都带着乾坤尽在我手的自信和嚣张。

认真又专注的男人,总是不经意可以帅到让人轻而易举就能捕捉到他独特的人格魅力。

牧炎收了手机抬眸看着南宫泽的时候,他正一眼不眨盯着自己的脸发呆,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南宫泽骤然往前一扑。

后面的电脑被撞的晃了一下,牧炎撑着桌面稳住上半身,惊呼声碎在了南宫泽如暴风雨一样激烈的吻里。

“阿泽,你再往后压,”牧炎左手撑上南宫泽的胸膛,躲开了他的吻,“你电脑屏幕要碎了。”

“碎了再买一个。”南宫泽双手按着他的腰,唇压着他唇角,接着又咬上了他的下唇。

“败家啊你!”

牧炎笑着推开他,刚站起身南宫泽又扑过来搂他,他身子一矮就从南宫泽臂下钻过去躲开了。

“你还躲!”南宫泽笑着又朝他扑过去。

牧炎拔腿就躲,两个人就在房间里你扑我躲半天,最终以南宫泽把牧炎扑倒在飘窗前的地毯上而告终。

扑倒的那一瞬间,四目相对,轻微喘着气,脸上还挂着开心玩闹的笑容。

“炎哥。”南宫泽摸着他的眼角。

“嗯。”牧炎盯着他带笑的眼睛。

“新年快乐。”南宫泽亲了亲他的鼻尖。

“阿泽,新年快乐。”牧炎回吻了一下他的嘴。

说完俩人一通傻乐,还怕家人发现不敢笑出声音。

南宫泽感觉到牧炎心脏跳的很快,跟打鼓一样,神情立马紧张起来:“炎哥,你心脏怎么……”

“没事,激动的。”牧炎双手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亲他。

“激动什么?”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很激动,甚至感觉有种偷情的刺激兴奋。”

南宫泽不安地抬手按上他的心脏,牧炎的心脏病总让他在牧炎心跳加快的时候,忍不住就心生慌乱。

总怕牧炎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得送抢救室,而他只能无力焦心地等在抢救室外,看着那红灯亮起又熄灭,熄灭又亮起。

那种在每一个细胞里漫长凌迟的折磨和难以忍受的煎熬,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

“炎哥,我们好好治病,好不好?”南宫泽盯着牧炎的眼睛,低落的情绪显而易见:“我不敢再让你进抢救室了。”

牧炎在他低哑的语气里听见了商量的请求,心里顿时一暖,应了一声:“好。”

南宫泽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吻他的唇,轻轻的,温柔摩挲着,舌尖描了一下他的唇形,用力吻下去。

牧炎回应的也很温和,像是绵密的春雨一点点浸透衣衫,和他舌尖共舞的瞬间,蜗居在他们每个细胞里的思念和情意都澎湃激昂起来。

“阿泽。”

“嗯。”

“我好想你,就现在,特别特别想你。”

“要泡澡吗?”

“一起泡吗?”

南宫泽起身的时候一把拉起牧炎,他们同时脱了外套,南宫泽拉上了窗帘,蹬掉了鞋拽着同样蹬掉鞋的牧炎就进了浴室。

牧炎开了花洒,试探了一下水温,南宫泽已经脱掉了上衣扔到一边的脏衣篓里,蹬掉裤子抬脚撂开。

南宫泽一手拧了开关往浴缸放水,一手揪着牧炎衣服的衣摆往上撩提,牧炎手扯着另一边干脆利落脱了衣服。

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南宫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身上的那些伤疤,大部分已经只剩浅浅的印了,不过依旧能看得出来被什么伤的。

牧炎左前臂上有纹身,一个龇牙咧嘴邪恶的骷髅头咬着一支黑色玫瑰,诡异中又带着一点儿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