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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见何雨柱死不认账,眼珠一转,又把矛头对准了一旁的秦淮茹,板着脸呵斥道:“秦淮茹,你也别在那儿装傻!”

“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东旭说的那回事?你是不是真干了对不起东旭的事?”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秦淮茹心上,她本来就急得六神无主,被这么一逼问,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儿要是解释不清,别说在院里抬不起头,怕是贾东旭那里也饶不了她,真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一个女人家,难不成还得回农村去?那日子她想都不敢想。

“不是的……真不是那样的……”她抽噎着,话都说不囫囵,急得浑身发抖,只觉得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

秦淮茹一把抓住贾东旭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掉。

声音带着哭腔,又急又委屈:“东旭,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

她用力摇着贾东旭的胳膊,像是要把心里的急切都摇进他心里,顿了顿又带着点被逼急了的倔强补充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要做那对不起你的事,又怎么会选在大白天、在这院里人来人往的地方?我疯了吗?

秦淮茹见贾东旭闷着头不说话,心里的委屈和恐慌一下子涌到了顶点。

她猛地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易中海,声音哽咽着带了几分绝望:“干爹,连您也不相信我吗?难道我秦淮茹真就蠢到这个地步,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糊涂事?”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糊了满脸:“既然你们一个个都认定了是我不对,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她猛地站起身,甩开贾东旭的胳膊就朝着旁边的墙扑了过去。

“糊涂!”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后领,硬生生将人拉了回来,脸色铁青地呵斥道,“有话不会好好说?寻死觅活的像什么样子!”

秦淮茹被这么一拉,顿时脱了力,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院里的气氛一时间更加混乱。

易中海拉着秦淮茹,见她哭得撕心裂肺,那股子绝望不似作假,心里头那点认定的念头渐渐松动了——或许,何雨柱和秦淮茹真没做那事儿?

他定了定神,转头看向还在发愣的贾东旭,语气放缓了些:“东旭,我看……估计是你当时看错了吧。”

他指了指还在抽泣的秦淮茹:“你瞧淮茹这样子,哪像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再说了,这大白天的,院里人来人往,真要干啥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依我看,十有八九是你自己瞧岔了眼。”

话说到这份上,明摆着是想给双方找个台阶下,也算是默认了这事儿或许本就是场误会。

闫埠贵见状,赶紧在一旁帮腔,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老易这话在理!我看呐,十有八九是东旭当时急火攻心,瞧岔了眼。这事儿中间肯定有啥误会,不然淮茹也不会急成这样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朝贾东旭使眼色,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见好就收,别把事情闹僵了,真较起真来,谁脸上都不好看。这已经让院里的人都看笑话了,这事儿估摸着不出半天就会传遍整个街道。

易中海见贾东旭低着头没反驳,知道他心里大概也松了劲,便顺势把话头转了回来,目光落到何雨柱身上,语气又恢复了几分严肃:“行了,既然这事儿说开了,是场误会,那咱就不提了。”

他顿了顿,指了指还捂着脸的贾东旭,话锋一转:“但何雨柱,你打人这事儿可跑不了。就算你跟淮茹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是清白的,那也不该把东旭打成这样,下手也太没轻没重了。”

这话看似公正,实则是想先按住“绯闻”的茬,再追究何雨柱动手的错处,好让事情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了结。

何雨柱瞪着易中海,语气里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嗓门也拔高了几分:“易老狗,你耳朵是塞了驴毛还是咋的?”

他指着贾东旭,声音又急又冲:“他刚才一口一个‘傻柱’,连叫了两声你没听见?还平白无故张口就骂我家人,那些浑话你也当没听见?”

“就冲这个,我给了他三个巴掌,你说有问题吗?”何雨柱梗着脖子,眼神里全是不服气,“你要是觉得我不对,尽管去报警!让警察来评评这个理,看他该不该打!”

院里的人听了何雨柱的话,又想起刚才贾东旭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有人忍不住小声嘟囔起来:“柱子这话没说错啊,贾东旭平白无故叫人‘傻柱’,还带脏字骂人家家里人,换了谁也得火大。”

旁边立马有人跟着点头附和:“就是,换成是我,说不定打得更狠,给几个嘴巴子都算轻的了。”

这些话声音不大,却像小石子儿似的,一个个砸在贾东旭和易中海脸上,让两人的脸色越发难看。

闫埠贵见风向渐渐偏向何雨柱,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脸上堆着笑打着手势:“哎,我说两句啊。既然这误会都解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儿了。柱子呢,刚才也确实动手打了东旭,东旭呢,先前说话也冲了点……”

他来回看了看两边,语气透着和解的意思:“依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谁也别往心里去。大伙儿都散了,各回各家忙活去吧,啊?”

说罢,还不忘朝易中海和刘海中使了个眼色,明显是想赶紧把这摊子事了结了。

何雨柱听闫埠贵这么说,扯了扯嘴角:“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

说罢,他低头瞥了眼还坐在地上的贾东旭,喉间发出一声冷哼,“啐”地往旁边吐了口唾沫,声音冷得像冰:“下次再敢叫我傻柱,可就不是几巴掌能了的事。”

撂下这话,他转身就往东跨院走,背影挺得笔直,没再回头看一眼。

院里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三三两两地散了,边走边还在小声议论着刚才的事。

秦淮茹这才敢上前,费力地扶起地上的贾东旭,低着头匆匆往自家屋走,两人一路都没说话,只留下满院的沉寂。

pLS:感谢也许太监了送的用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