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千岁耷拉着脑袋走进来,猫耳蔫巴巴地贴在头上,连尾巴都没力气晃了。
香克斯正靠在沙发上擦剑,抬眼瞥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了?被罗那小子气着了?”
旁边的贝克曼见状,默默收起手里的报纸,起身往门口走。
“你们聊,放心,我不会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你们的二人时光。”
路过千岁身边时,还不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力道轻得像安抚,却带着点“自求多福”的意味。
等门关上,香克斯放下剑,朝千岁张开手臂。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惹我的小宝贝生气了?daddy帮你杀了他好不好?”
语气半真半假,眼底却藏着点认真。只要千岁点头,他明天就能让罗从这片海域消失。
“别开玩笑了喵,罗对我还有大用,他不能死。”
千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墙边的酒柜前。
酒柜上摆满了各种酒瓶,朗姆酒、威士忌、伏特加。
她毫不客气地拿出几个高脚杯,又拎起一瓶朗姆酒,手指在瓶身上敲了敲。
“罗的事等会儿再聊,现在正好有别的事想拜托你,边喝边聊吧喵。”
香克斯挑眉看着她熟练地调酒,只见她往杯里加了冰块,倒上朗姆酒,又挤了半颗青柠汁,最后插上薄荷叶,两杯冒着冷气的莫吉托就调好了。
接着她又调了杯橙红色的自由古巴,还有两杯泛着蓝光的蓝色夏威夷,六杯酒摆在托盘里,色彩鲜艳得像海边的晚霞。
“这是什么?”香克斯拿起莫吉托,杯壁上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低头闻了闻,薄荷的清凉混着酒香钻进鼻腔,跟他平时喝的纯朗姆酒完全不一样。
“莫吉托,自由古巴,还有蓝色夏威夷喵。”
千岁端起蓝色夏威夷,用吸管搅了搅杯底的碎冰,“都是用你的朗姆酒调的喵,尝尝?”
香克斯试探着喝了一口莫吉托,酸甜甜的青柠味先在舌尖炸开,接着是朗姆酒的醇厚,最后薄荷的清凉从喉咙窜到头顶,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真的是酒吗?比果汁还爽口。”
心里却暗戳戳盘算:‘本来想把这丫头灌得微醺,可这薄荷味...不会越喝越清醒吧?’
“当然是酒。”千岁叼着吸管,慢悠悠喝着蓝色夏威夷,“只是加了点料,让酒味没那么浓烈而已喵。”
她放下杯子,眼神突然变得认真。
“其实我大致猜得到喵,那颗烧烧果实,应该是你废了好大劲,从贝加庞克那里抢来的复制版恶魔果实。”
香克斯手里的酒杯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眼底满是惊讶。
“没想到小千岁知道这么多事情,我倒是小瞧你了。”
他本以为,千岁还是当年那个在风车村追着蝴蝶跑的小丫头,被他和卡普护在身后,不谙世事,连见血都会害怕。
可自从开始调查她的行踪,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从天龙人手里逃出来后,这丫头像是换了个人,杀人时下手果断,跟罗联手制定计划时,谋略更是半点不差。
她不再是需要被保护的菟丝花,而是长出了尖刺的玫瑰,美得锋利,却更让人着迷。
香克斯看着她叼着吸管的样子,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现在越来越想把她揉进怀里,不是出于保护欲,而是纯粹的占有,想让这朵带刺的玫瑰,只为他一人绽放。
“香克斯,我想变得强大喵。”
千岁突然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猫耳因为认真而竖得笔直,“教我练剑吧。”
这话让香克斯彻底愣住了,他看着千岁眼底的坚定,突然明白过来。
这丫头不是在闹脾气,是真的想变强。
她不想再做拖后腿的那个,哪怕不能成为最顶尖的战力,也要有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别人的能力。
“当然可以。”香克斯笑了,把杯里的莫吉托喝干净,又拿起那杯自由古巴递给她,“我的千岁越是强大,我越开心。”
他从来就不想把她困在“家”这个牢笼里,比起养在温室里的娇花,他更喜欢能跟他并肩站在甲板上,一起面对风浪的女人。
千岁接过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杯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说好了,明天就开始教我!”
她仰头喝了一大口自由古巴,朗姆酒的烈混着可乐的甜滑入喉咙,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微醺的感觉刚好,既不会头晕,又能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香克斯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急什么?今晚先好好休息。”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调侃,“不过练剑可是很苦的,到时候别哭着找我撒娇,daddy会心疼的。”
“才不会!”千岁噘了噘嘴,却顺势靠在他肩上。
“我会成为你们的软肋,别人想通过我拿捏你们很正常喵。
但像你们这样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弱点轻易暴露呢。
我既是你们的软肋,也是强大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利刃...”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酒劲上来后,眼皮开始打架。
“香克斯...你说...我能变得像你一样强吗喵?”
“当然。”香克斯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像海风,“我的宝贝,一定会成为四海之上最强大的女人。”
挂钟敲过十二点,香克斯确认千岁已经完全睡着。
猫耳软乎乎地贴在头上,尾巴也没了力气,松松地搭在腿边,呼吸均匀得像小猫打盹。
“真是的...你这点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香克斯无奈地笑了笑,单手抱起千岁,她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小脑袋还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在找舒服的姿势。
香克斯的动作瞬间放轻,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吵醒她。
回到卧室,他瞥了眼床榻,原本特意撒在被子上的玫瑰花瓣还透着淡淡的香气,本来想等千岁喝完酒,给她个小小的浪漫惊喜,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把千岁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伸手想给她盖被子,却又想起她穿着外套睡觉肯定不舒服,便小心翼翼地帮她脱衣服。
指尖碰到她腰间的纽扣时,香克斯的动作顿了顿。
她的腰很细,感觉他两只手就能握住,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就是左后肩上的天龙提之印实在刺眼。
他回忆第一次看到这道疤痕时的心疼,忍不住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
把她的外套和裙子叠好放在椅子上,香克斯才去浴室洗漱...
[香克斯:骚给瞎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