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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吞星之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毫无生气地瘫痪在了原始胎海之上,它那庞大的身躯在海面上显得如此的无助和脆弱。

而在吞星之鲸的下方,一个水蓝色的阵法正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速度旋转着。这个阵法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似乎在与吞星之鲸的身体产生某种奇妙的联系。丝丝缕缕的乳白色力量正从吞星之鲸的身上源源不断地剥离出来,这些力量像是被阵法吸引着一般,缓缓地流入阵法之中。

随着最后一丝乳白色力量被成功剥离,吞星之鲸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这声哀嚎在原始胎海中回荡着,仿佛是它对失去力量的痛苦和不甘的宣泄。

一旁的那维莱特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已从它的体内将原始胎海的力量全部剥离,现在正是执行裁决之时。”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听到这句话的荧,立刻明白了那维莱特的意图。她毫不犹豫地出手,岩元素力再度附着在她的身上,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坚硬和强大。她正准备向着眼前的吞星之鲸冲去,给予它最后的一击。

然而,就在荧即将发动攻击的瞬间,眼前的吞星之鲸的身躯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它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一般,缓缓地漂浮了起来。随后,吞星之鲸的身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散发着淡淡黝黑光芒的小球。

这个小球静静地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中,仿佛它本来就应该属于那个人一样。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身上。

只见来者身穿一身洁白色的连衣裙,裙子的材质看起来轻柔而飘逸,仿佛是用云朵织成的一般。她的雪白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轻轻拂过她那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的双腿被一双闪烁着幽暗星辰的长袜包裹着,使得她的双腿在黑暗中显得若隐若现,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息。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让人瞩目的,是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和那对深邃而神秘的红色眼眸。

而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那个由吞星之鲸所幻化而成的黑色小球;而另一只手则如同提着一只小鸡似的,提着一个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来的人,此人正是公子达达利亚。

只见她轻盈地微微侧过身子,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然后手臂猛地一挥,将手中的达达利亚和黑色圆球如流星般猛然向前抛掷出去。

刹那间,前方的空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碎裂声,随后形成了一个幽暗深邃的通道,宛如通往无尽黑暗的深渊,让人无法窥视其中的奥秘,更不知道它究竟通向何方。

然而,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后,空间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这时,那个女子才不紧不慢地微微侧过头,用她那火红色的眼眸扫视着在场的几个人,那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又凌厉。

“真是没想到啊,我不过就是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徒弟竟然就和师傅的宠物打起来了,唉,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惩罚一下自己,就罚自己挥剑三万次吧!”女子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叹息着说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维莱特见状,眉头微皱,率先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女子听闻此言,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那维莱特,那如火焰般的眼眸在他身上稍稍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审视着他。随后,她的目光又如同游移的火焰一般,飘向了站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芙卡洛斯。

最后才将目光转了回来,看向前方手握无锋剑的荧。

“你的力量得到了我的认可,我认为你有资格与我平等对话。”女子的声音清脆,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缓缓说道:“我叫丝柯克,是极恶骑苏尔特洛奇的弟子,也是达达利亚的师傅。”

丝柯克的自我介绍简洁明了,但其中蕴含的信息却让在场的几人都不禁为之一愣。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些许迷茫的神色。

丝柯克见状继续说道:“你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丝柯克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个情况感到有些意外。她继续说道:“那预言家维瑟福尼尔,黄金莱茵多特……”

就在丝柯克准备进一步解释时,派蒙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等等,你刚刚是说莱茵多特了是吧?”派蒙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丝柯克点了点头,看着派蒙说道:“总算有知道的名字了吗?你们……”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丝柯克抬头看了一眼上方。

“刚才的战斗,导致这里发生了严重的动荡,说不定上面现在已经被淹了吧。你们确定不回去看看?”

听到丝柯克所说的话,荧的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般,猛地一紧。

“难道说!!!!”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却都在片刻之间被一种可怕的可能性所吞噬。

此时的枫丹,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与喧嚣。放眼望去,一片汪洋大海无边无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无尽的海水所淹没。

唯独那座最高的建筑,还顽强地露出一点房顶,在波涛汹涌的海水中时隐时现,仿佛是这片荒芜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而那座建筑,正是欧庇克莱歌剧院。

歌剧院里面,在最高处的座位上,一个女子正默默地坐在那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悲伤。

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已经淹到她脚边的水中,溅起微小的涟漪。

而在歌剧院的外面,那一眼望不到的海面之上,此刻却挤满了几十艘大大小小的船只。这些船来自不同的地方,船身上的标志也各不相同,有来自璃月的,有来自须弥的,还有来自稻妻和蒙德的船。

这些船,正是当初在枫丹远海那若隐若现的船只……

(暂时没想到什么要写的,就随便写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