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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秦歌心头感慨果然如此。

不管是气运之子还是气运之女,在这些大气运之人的心中,最没牌面的,终究是大罗金仙!

“he tui!”

秦歌仰头朝着阮星柔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阮星柔小脚轻跺地面,灵活的躲避开来。

她嘴角勾勒起玩味的弧度,一脸志得意满的盯着秦歌,嗤笑出声,“秦歌,你未免也太下三滥了!”

“同样的手段,你以为我阮星柔,还会再第二次中招?”

“这里是云鼎庄园,不是森林,更没有泥巴!我倒是要看看你秦歌,能有多少的口水!”

“哎?”

“这是什么?”

阮星柔低头,望着如同附骨之蛆般,顺着自己胸峰缠绕一圈,而后蔓延到脖颈的红色锁链。

心头困惑间,

还没来得及挣扎。

锁链便是发力。

啪嗒!

阮星柔四肢被龟甲锁牢牢地锁在身后,跟个不倒翁般的跌落在地。

在利用减震器颤了三颤后,旋即跟先前的秦欢欢如出一辙,如同一艘海盗船般,前后摇晃了起来。

“哎!”

在给自己接骨的秦欢欢见到这一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六师姐向来如此。

实力强归强,但废话太多了。

还没有出手,便是被秦歌用这诡异的锁链给缠绕住。

这玩意儿,一旦被缠绕,根本无法自行挣脱!

“嘶嘶……疼疼疼!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越挣扎捆绑的越紧?”

阮星柔脚尖着地,整个上半身高高扬起。

那红色的锁链,宛如示波器般。

在与秦歌大眼瞪小眼。

“秦歌,你就会用这些卑鄙的手段!算什么男子汉?”

“有本事,你放开我!”

“我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要是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歌拧着眉头,“你能不能闭嘴?屁话怎么这么多呢?”

阮星柔嗤笑一声,“说到底,你秦歌就是一只缩头乌龟!”

“不敢与我正面一战!”

“若不然,哪里会准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刻意针对我?”

秦歌只觉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从系统空间内,丢出精心为阮星柔准备的大杀器,罩住了阮星柔的脑袋。

阮星柔嗅着那熟悉的气味,心底发颤的惶恐道,“这,这是什么?”

秦歌笑着打趣道,“本人的衬衣!”

轰——!

秦歌一番话,阮星柔犹如五雷轰顶。

原味衬衣?

恶臭的男人气味!

还是没有清洗的衬衣?

阮星柔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意识崩溃的两眼往上一翻,在原地剧烈的颤抖,嘴里不住地往外倒沫子!

病态的厌男主义,再加上极度的洁癖症。

可以说,秦歌的原味衬衣对阮星柔内心的摧残程度,不亚于一个小男孩!

“虽然赢了!”

“但总感觉,不是那么快乐的样子。”

秦歌打量着崩溃了的阮星柔,心里头很是不爽。

他这原味衬衣,要是丢给江映雪。

铁定能让患上失眠症的江映雪,药到病除。

结果,到了阮星柔这里,却变成了生化武器。

好歹,他也是魅力高达99的大反派啊!

要不是他也有精神洁癖,真不想拿自己的白衬衣当做核弹丢出去。

喀嚓!

错位的骨头重新掰正的秦欢欢,踉跄的走到阮星柔的身旁,想要替其解开龟甲锁。

却发现这玩意儿,根本打不开,无奈地朝着秦歌催促道,“放了我师姐!”

秦歌抬手一招。

龟甲锁如臂使指的化作一团球状的锁链,回到他的掌心。

“这玩意儿,还挺好用的。”

秦歌细细的打量一番,

发自心底的觉得这玩意儿,用着挺顺手。

他瞥了眼秦欢欢,和颜悦色的提醒道,“不要忘了验证你的身世之谜!”

“用不着你提醒!”

秦欢欢腋下夹着头上套着衬衣的阮星柔,手里拎着五花大绑还在昏迷中的秦奏,头也不回的狼狈离开。

刚走出庄园没几步,秦欢欢便是踉跄跌坐在地。

她揭开师姐头顶的‘镇尸符’,对着昏死过去的阮星柔,苦涩的催促出声,“六师姐,我受伤没力气了,你带我们出去,打个车去医院。”

过了足足半刻钟,阮星柔才从眩晕中回过神。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近乎贪婪的那种。

恢复神智后,她抱着秦欢欢,拎着秦奏,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姐弟俩塞进去后,朝着秦欢欢伸手道,“把那件衬衣给我。”

秦欢欢无力地道,“这是秦歌疯魔的罪证!”

她打算将秦歌对她起邪念的事情告知父亲。

而这条衬衣,便能够当做罪证。

无中生有也好。

总归,秦歌的邪念,是没有假的!

她秦欢欢更没有冤枉秦歌!

阮星柔倔强的摇头,“我不管什么罪证不罪证的,给我!”

她已经彻底的恼了。

与秦歌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化解。

她敢笃定,秦歌这家伙,绝对是知道了她的弱点。

若是不能够克服这两大弱点。

以后每次遇到秦歌,她都会无能为力地被其所钳制。

她已经做出决定。

至少,针对秦歌,她不能再这般的脆弱了。

她要给自己下一剂猛药,以毒攻毒!

阮星柔从秦欢欢的怀里,一把夺过白衬衣。

等着出租车驶离,她才盯着手里完好的原味白衬衣,目光颤抖的娇躯踉踉跄跄。

最终不堪重负的一屁股跌坐马路牙子上。

咕噜!

阮星柔盯着手里攥着的白衬衣,急促的呼吸声,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趋于平稳。

“这是一次进步!”

“我没有昏厥!”

“忍耐住了!”

阮星柔抬头望着繁星闪闪的夜空,在脑海中,给自己以安慰,“至少,秦歌那家伙,长得不难看,身材也很健壮。”

“我为什么要这么抵触?”

“只要克服了对秦歌的生理厌恶,下次再见面时,便无需再忌惮他的花招了!”

阮星柔抬起手掌,想要将白衬衣的放在鼻尖,轻嗅一口。

望着那不断靠近的崭新的白衬衣,阮星柔倒吞津液声,不绝于耳。

在白衬衣距离鼻尖还有三尺之远时,她脱力的垂下手掌,大口地喘着粗气,直摇头道,“这太刺激了!”

“算了算了!”

“弱点要一步一步的克服,没办法一蹴而就的!”

“先给自己立个小目标。”

“比如说揣着秦歌的原味白衬衣先做到安然入眠,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