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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你刚被闰肖安置在床榻上,紧接着便听见门被从外落锁的轻响。你却没敢睁眼,只听见凳子被挪动的吱呀声——闰肖像是就这么坐在了床边。

【好家伙,我才不信堂堂肖少会被扇锁着的门困住!别告诉我,你是自愿留下来陪个萌新的?】

这话在闰肖脑子里炸开时,他自然知道你没睡,心里头先否了这话。他当然不想在这儿耗着,可朋友在外头守着,面子总得过意得去。只是待着也是无聊,便坐下摆弄起内功面板,脑子里却被你的声音吵得没个清静。

【好伤心啊肖少!跟我玩的时候总半途掉线,怎么对个萌新反倒有耐心了?难道真被那个标记改了性子?那要是我让你也咬一口……不对不对,冯林那号好像是Alpha吧?Alpha不能标记Alpha的吧?那是不是说,肖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我这样了?不!我还想有生之年再摸把他胸肌呢!】

闰肖:“……”

听到这儿,他调面板的手顿了顿,忽然想起不久前和宁鹏岁的对话。那时他刚把遇着你的前因后果跟宁鹏岁说清,对方就提了沧州的事:“跟你说,冯林居然为了出风头,跟个萌新杠上了,你说这事好笑不?俩都跟疯了似的。”

宁鹏岁没说过自己能听见你心声,闰肖却想起标记时脑子里炸开的那句吐槽,默默给你也贴上了第二个“冯林”的标签,对你的印象悄然变了几分。是以此刻听着这些话,倒也觉得不那么离谱了。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的声音渐渐歇了。闰肖好奇地侧过头,望见的是你已然睡熟的模样。乌黑的长发遮了半张脸,侧脸偏向一边,发丝缝隙里,那枚标记若隐若现。粉色的花环被搁在一旁,想来你终究是累极了,这回是真的睡沉了。

他的信息素在你身上尚未完全散去,恍惚间想起楠厄抱着你时的样子——那时瞧着,心里竟莫名有些……不爽。以至于察觉到那点异样时,他晃了神,没第一时间接下被递过来的你。

可真当把你抱在怀里时,心情又奇异地松快了些。他还发现,你虽说体型比寻常omega壮些,分量却轻得很,轻得仿佛一手能拎起俩似的。

这些念头不过一闪而过,等回过神,闰肖还是低头,继续调试起了内功。

屋外的木质台阶上,楠厄正跟宁鹏岁讲着冯林易感期想邀慕温相伴的事。

宁鹏岁刚听个开头,就觉得这事儿简直离谱。不得不说,冯林还真就是这性子——易感期这种私密事,居然就因为四个交子,就要人家陪着过,还只给四天考虑时间。凭冯林那记仇的劲儿,宁鹏岁严重怀疑,他往后怕是要跟“4”这个数字杠上了。

许是跟冯林混久了,他不知何时也练出了脑补的本事。以至于楠厄说半句,他脑子里就能自动延伸出一长串。

楠厄说:“他刚开始对慕温挺好奇的。”

宁鹏岁耳中自动转译:“他对慕温立了。”

楠厄又说:“所以说,对方来之前,他打算给庄园换个风格。”

宁鹏岁脑内接话:“所以他给对方搭个笼子。”

楠厄继续道:“我记得他前阵子还说要备些丝绸,想在那几天染些新花色。”

宁鹏岁直接脑补成:“他还想玩coS play。”

听到这儿,宁鹏岁干脆伸手捂住了楠厄的嘴。“行了,别说了,我都懂。”他松开手,“直接说你想怎么办吧。”

楠厄也分不清他是真懂还是装懂,只点了点头,继续道:“我原本想让你帮着哄哄冯林,起码再多争取两天。但你我都清楚他的性子——既然说了要让对方陪自己过易感期,那无论如何都得把人弄过去。哪怕对方身上有临时标记,他也宁愿硬扛着难受,非得找点乐子不可。”

“所以我才说他是个神经病。”宁鹏岁接话,“显然是前几次易感期憋狠了,这次逮着个合适的人选,哪能轻易放过?”

“所以才想让你去劝劝啊。”

“我劝?”宁鹏岁挑眉,“你是不是太高估我在他心里的分量了?”

他说完,没等来楠厄的回应。

楠厄心里却在默默点头——倒也不是高估。在他看来,自家师傅向来是冯林心上的首选——两人相伴最久,早在他还没跟冯林结为挚缘时,就听过些小道消息:冯林刚认识宁鹏岁那阵,还借着拉他进帮会的由头追过人家。只是那时宁鹏岁有个血河omega情缘,便婉拒了,两人成了普通朋友。

这事儿他问过冯林,对方坦然承认,并不觉得喜欢个Alpha被拒有什么丢人的。反倒说,当时瞧着宁鹏岁和那位omega恩爱得很,也就没打算强行拆散。

尽管不少玩家觉得这是借口,后来宁鹏岁和那位omega分了手,更多人等着冯林这位少爷“反扑”,没成想两人始终保持着边界。直到后来他跟冯林在一起,成了宁鹏岁的徒弟,那些吃瓜的人才渐渐散了。

可即便如此,冯林对宁鹏岁的态度,也远比对普通朋友好得多,甚至不比他这个挚缘差。楠厄有时都忍不住怀疑,冯林后来转职业选血河,真的只是图个乐子?

正因这些,他始终觉得宁鹏岁在冯林心里分量不轻。只是看样子,当事人自己不这么觉得。他没多问,只听宁鹏岁说:“你还是直接跟冯林挑明吧。就算你不说,后天他们见了面也得露馅,不如让他先知道,也好有个准备。”

“……好。”楠厄本就料到他不会应下劝冯林的事,心里早有这个打算。

“实在不行,你现在去找冯林?我在这儿守着门口。”宁鹏岁又说。

“我发私聊给他就行。”

“那家伙有时候根本不看消息,你还是当面说吧。”宁鹏岁摆了摆手,“这边事儿也解决了,一个萌新而已,犯不着这么多人守着。你忙你的去。”

话说到这份上,楠厄也没再坚持留下。

目送楠厄离开,宁鹏岁的目光落回了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