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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就刚才那一下,稳定值愣是掉了2%!这易感期的信息素简直是催命符!】

“困了就去睡。”你试图挣开他的手,指尖都在用力,“你吃完放着就行,我……”

“睡哪儿?”他没松手,尾音拖得懒洋洋,反而往你这边倾了倾身,“回沙发?”

【不然呢!】你心里的咆哮差点冲出口,【当初建这别墅时图省事,就只留了一间主卧,想着江湖人四海为家,哪用得着那么多房间……现在倒好,给自己挖了坑!】

冯林像是听见了你的腹诽,喉间滚出低笑,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带起的气流裹着浓得化不开的竹香,几乎要把你卷进去:“昨天不是还念叨沙发硬,想睡床?”

他离得太近了,狼耳尖蹭过你耳边的碎发,带着点微凉的触感。你往后缩了缩,后背差点撞上墙:“不了不了,沙发挺好,接地气!”

【谁要跟易感期的自己挤一张床啊!】

“哦?”他挑眉,忽然松开你的袖口,转而扣住你的手腕,指腹碾过你腕间的终端,“昨天求着要睡床,今天送上门又跑……”

他的指尖带着点烫,呼吸洒在你手背上,痒得人心里发慌。没等你反驳,他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你额头,红蓝异瞳里映着你慌乱的脸,笑得不怀好意:“还是说……你想睡我?”

“!!!”你脑子“嗡”地一声,耳尖瞬间烧起来,连带着后颈的腺体都烫得厉害。

【疯了疯了!他绝对疯了!谁会想睡自己啊!我是神经但我不是疯子!】

可这话刚在心里喊完,房内的竹香突然炸开,像被揉碎的竹叶混着温热的呼吸,铺天盖地裹过来。你浑身一僵,终端的蓝光急跳,59%的数字刺得人眼疼——已经踩在红色预警的边缘了。

【不行!再耗下去,我得先栽在这了!】

你猛地想抽回手,可冯林的力道比刚才更紧,指节都泛了白,像是铁了心不让你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竹香里竟透出点不易察觉的焦灼,混着Alpha易感期特有的侵略性,缠得你连呼吸都乱了。

稳定值跌破58%的瞬间,后颈的腺体突然像被细针扎了下,麻意顺着脊椎窜上来,眼前猛地发黑。你踉跄着后退半步,指尖攥得发白——再降下去,怕是要直接进入发情期了。

冯林的手松了瞬,红蓝异瞳里的戏谑倏地褪去,染上点急色。他往前倾身时,竹香信息素竟莫名收敛了些,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点不易察觉的焦灼:“站不稳了?”

“要你管!”你咬着牙瞪他,声音却发飘,眼前的光晕晃得厉害,“赶紧松手……”

这话刚落,手腕上的力道突然松了。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道带得往前踉跄,跌进个带着竹香的怀抱里。冯林的手臂圈住你的腰,掌心贴在你后颈的腺体上,冰凉的指尖按着那片发烫的皮肤,像是在试图降温。

“啧,不经吓。”他的声音在你头顶响,带着点刻意压下去的哑,“早说过离我太近会出事。”

【真够了,不是你硬要拽着我吗?!】

你被他圈得动弹不得,鼻尖蹭着他的锁骨,能闻到竹香里混着的淡淡皂角味——是他昨天洗澡用的,清清爽爽,倒压下了几分易感期的戾气。终端的蓝光还在跳,57%的数字刺得人眼疼,但后颈那点灼痛竟真的缓了些。

【搞什么啊……又凶又突然动手动脚的。】你心里嘀咕,却没再挣扎,毕竟现在发情会更丢人。

冯林低头看你埋在他怀里的发顶,狼耳尖悄悄泛红。他圈着你的手臂紧了紧,又松了松,像是在拿捏力道:“还睡觉吗?”

“要你……”话没说完就被他捏了捏后颈,力道不重,却带着点警告的意味。你悻悻改口,“睡的……”

冯林沉默了瞬,忽然打横将你抱起。你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眼睁睁看着他把你放到床内侧,自己则坐在床沿,拉开了半臂距离。

“老实躺着。”他扯过被子盖在你身上,竹香信息素彻底敛了下去,只剩淡淡的余味,“休息会儿再走。”

你愣住,看着他转身要起身,连忙拽住他的衣角:“你去哪儿?”

“地上待着。”他回头,眼底的红褪去些,语气恢复了点平时的冷淡,“免得某人又说我信息素浓度太高。”

你看着他往墙角的地毯走,背影在暖光里显得有点僵硬,忽然想起这别墅是自己设计的——当初为了好看,特意在主卧铺了张厚地毯,说是“偶尔想在地上打坐”,现在倒成了他避嫌的地方。

【明明是自己的床,搞半天我躺床上,他待地上?】你心里翻了个白眼,却没再怼他。后颈的腺体还在微微发烫,但稳定值的数字总算不再往下掉,57%的黄色预警在蓝光里稳稳亮着。

冯林在地毯上坐下,背靠着床沿,没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终端偶尔跳一下的轻响。

你侧躺着看他的背影,忽然发现他的肩膀绷得很紧,连狼耳都竖着,像是在警惕什么。想起他易感期的难受,又想起自己白天画的那幅画,心里莫名有点软。

“喂,”你没头没脑地开口,“地上凉。”

他没回头:“不凉。”

“……那你饿不饿?”你戳了戳被子,“我给你留的莲子羹,热一热还能吃。”

沉默了会儿,他才闷闷地应:“不饿。”

你看着他的耳朵动了动,忽然笑出声。原来自己的易感期是这副模样——嘴硬得要死,却又在偷偷照顾人。

终端的蓝光闪了闪,58%。

你往被子里缩了缩,闻着空气里淡淡的竹香,忽然觉得这床好像也没那么难睡。反正都是自己,睡一张床……好像也不算太奇怪。

迷迷糊糊间,你听见冯林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跟你说。你没听清,只觉得后颈的温度越来越暖,稳定值的数字在眼皮底下慢慢往上跳,最后在60%的时候,彻底沉入了梦乡。

而地毯上的人,直到听见你平稳的呼吸声,才缓缓回头。暖黄的灯光落在你脸上,睫毛长长的,睡得很沉。他盯着你后颈那片光滑的皮肤看了很久,忽然伸手,指尖在离你腺体半寸的地方停住,最终还是收了回去,重新靠回床沿,闭上了眼。

窗外的月光终于从帘缝里溜进来,落在地毯上,也落在床上,把一室的竹香,烘得温温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