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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眼前突然覆上片柔软的黑暗。不是原本就存在的昏沉,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触感细腻,带着淡淡的竹香,像是他平时穿着的那身黑衣上的腰带。

“冯林你疯了!”你瞬间炸毛,刚升起的那点可怜被彻底碾碎。这混蛋哪来的这些花样?!

手腕突然被他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被打横抱起来,挣扎着踢蹬,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后腰,牢牢锁在怀里。失重感只持续了几秒,后背便撞上块熟悉的柔软——是床。早上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被褥,此刻浸满了冯林的信息素,浓得像杯兑了蜜的竹叶酒,钻进鼻腔就开始烧。

【完了完了……这疯子较真了!】你脑子里的警铃快响破天际,【明明是我建的号,怎么比我还记仇?!】

冯林的重量紧跟着压下来,胸膛贴着你的后背,滚烫得像块烙铁。你慌得去抓他胳膊,刚碰到布料,手腕就被冰凉的金属扣住,“咔嗒”一声锁在了床头。

“放开!你哪来的这些——”话没说完,唇就被粗暴地堵住。不是温柔的厮磨,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舌尖蛮横地撬开齿缝,卷走你所有的呼吸。

信息素稳定值“唰”地跌到52%。

空着的那只手拼命去推他肩膀,却被他反压在床单上按住。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你说过的……”他的声音混在吻里,含糊却清晰,“你是我,我是你……”灼热的气息喷在唇角,“你没有我能活,可我没有你……”他顿了顿,指尖突然捏住你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只是堆数据。”

【他怎么知道?!】你脑子里的问号堆成了山,【这是开了读心挂还是共用脑电波了?!】

冯林像是没听见你的腹诽,手指灵巧地解开那颗扣子,微凉的指尖擦过你发烫的皮肤。稳定值又跌了1%,51%。

“不……不行!我不行的!”你从吻的缝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腺体像被火燎过,又麻又痒。

【警告!信息素稳定值跌破50%!】

【警告!请立即脱离刺激源!否则将进入信息素纵欲期,意识剥离风险极高!】

机械的警告音在脑海里炸开,身体突然像被扔进滚水里,热度顺着血管疯跑。你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股清甜的牡丹花香气不受控地涌出来,与满室的竹香绞缠在一起,酿出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

冯林的动作猛地一顿,在你快要窒息时松开了唇。你大口喘着气,蒙眼布被呼吸吹得轻轻起伏,能感觉到他贴在你颈侧的唇角正微微上扬。

“慕温,”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你有反应了。”

稳定值在这句话落下时,狠狠砸到了48%。

蒙眼布外的光线被彻底隔绝,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冯林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粗重又灼热,混着浓得化不开的竹香,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你牢牢罩住。

身体的热度还在攀升,牡丹花的甜香越来越烈,几乎要凝成实质,与竹香绞缠出令人腿软的靡靡气息。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那只刚才还在解你扣子的手,此刻正沿着腰线缓缓下滑,指尖带着薄茧,擦过小腹时,引得你浑身一颤。

“别碰……”你咬着牙低喊,声音却软得像,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被铐住的手腕用力挣了挣,链条发出“哗啦”轻响,反而衬得这房间更静,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脏撞碎在胸腔里的声音。

稳定值又跌了,45%。

冯林没说话,只是俯下身,吻落在你锁骨上。不是刚才那种掠夺式的吻,而是轻轻啃咬,带着点试探的温柔,却更让你心慌。他的另一只手顺着睡裤边缘往里探,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皮肤,你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弓起背。

“冯林!你清醒点!”你急得眼眶发烫,蒙眼布下的视线一片漆黑,可你好像能“看见”他此刻的样子——或许是眼底泛着红,或许是眉头紧锁,像头被本能驱使的困兽。

他的动作顿了顿。颈侧的呼吸慢了半拍,竹香信息素似乎也收敛了些,不再那么具有侵略性,反而多了点……委屈?

“我很清醒。”他低声说,指尖却没再往前,只是停在腰线处,“清醒得知道,你身上的味道……比游戏里任何信息素都让人着迷。”

【着迷个鬼!是要把我拖下水一起疯!】你在心里怒吼,身体却不争气地发软。牡丹花的香气越来越浓,带着omega发情期特有的渴求,几乎是在主动往竹香里钻。

“你看,”冯林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腹轻轻摩挲着你发烫的皮肤,“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话音刚落,他突然俯身,含住了你后颈的腺体。

“唔!”你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又奇异地感到一阵酥麻从脊椎窜上来。那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被Alpha这样触碰,简直像有电流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稳定值“唰”地跌到40%,红色警告在脑海里疯狂闪烁。

“别……”你哽咽着求饶,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蒙眼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冯林,求你了……”

你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自己”说这种话。可此刻意识已经开始发飘,身体的本能压倒了理智,只想让他停下,又或者……更靠近一点。

他似乎被你这声求饶烫到了,含着腺体的动作猛地停住。呼吸变得格外粗重,贴在你后颈的脸颊滚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松开,舌尖轻轻舔了舔那处泛红的皮肤,像是在安抚。

“慕温,”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叫我名字。”

眼泪刚要漫过蒙眼布的边缘,就被你硬生生憋了回去。【该死,差点忘了这招对自己根本没用——只会让他更疯。】

果然,后颈的犬齿顿了顿,随即传来更灼热的呼吸。冯林的手突然从睡裤里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在臀肉上用力捏了一把,力道大得让你闷哼出声。下一秒,双腿突然一凉——原本就松垮的睡裤被他粗暴地扯到了膝盖,只剩条单薄的白色内裤还勉强挂在胯间,而他的手就搭在那片布料上,指尖已经陷进了内裤边缘的松紧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