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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画面晃了晃,你抬眼,瞥见远处的摇摇椅里摊着个人。宁鹏岁陷在软垫里,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放空,一脸“生无可恋”,手指无意识地戳着面前的面板,屏幕上正显示着你那只福宝宝的繁育界面。

你看着他那副模样,突然有点尴尬,毕竟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你马甲已经散了一地,索性也懒得装萌新了,挠了挠头,故意拖长了调子喊:“岁岁啊,别离我那么远嘛~”说着下床往他那边走去,“刚被标记的omega,可是很依赖自家Alpha的~”

“神经。”他头都没回,声音闷闷的,却没往旁边躲,“是你自己要的临时标记,现在又赖我?”话虽这么说,手指却在面板上顿了顿,“宠物词条我帮你选好了,等会儿点确认就行,能不能出极品,看你运气。”

你凑到他身边,弯腰看面板,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我才不赖你呢,就是想问问——你这易感期,过了几天了?”

他终于侧过头看你,耳尖还带着点没褪的红,眼神别别扭扭的:“最后一天。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说着往你颈侧瞥了一眼,看见那道芭蕉叶标记,又飞快别开脸,声音轻了点,“标记……过两天就消了,别瞎想。”

你笑着往他肩上靠了靠,故意蹭了蹭他的胳膊:“我没想啥呀,就是觉得——‘宁温’这名字,其实挺好听的,你说呢?”

宁鹏岁的耳朵瞬间红透了,伸手推你的脑袋:“滚蛋!再胡说,我就把你那只福宝宝的丢了!”

你没躲,反而抓住他的手,往自己颈侧的标记上贴了贴:“别呀,岁岁最疼我了。再说了,你都给我标记了,不负责到底怎么行?”

他的手僵在半空,指尖碰着那片温热的芭蕉叶标记,睫毛颤了颤,最后没再推你,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烦人。”

阳光透过窗户,把两人的影子叠在摇摇椅上,芭蕉叶味和牡丹香缠在一起,像被晒化的糖,甜得发黏。

晨光把窗帘染成浅金色时,你蜷在宁鹏岁身边,指尖无意识蹭过他腕间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你心头软了软。留下的理由很简单:临时标记还没消,腺体上的芭蕉叶味缠着你的牡丹香,像无形的线,扯着你想往他身边凑;再者,他易感期最后一天,总不能让他一个人闷在房里硬扛。

宁鹏岁靠在床头补觉时,你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旁边,捧着本话本看。书页翻得轻,偶尔有字不认识,你就凑过去戳他胳膊:“岁岁,这个‘旖旎’怎么念啊?”他闭着眼皱眉,声音含混地叫你,尾音还带着点刚醒的哑,你听着,偷偷把脸往他胳膊上蹭了蹭,头发丝扫过他的皮肤,他没躲,只是往你这边挪了挪,让出点位置。

待他精神好些,你拽着他往庄园菜地走。刚迈过门槛,他就开始叹:“累了。”你才不管,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像挂在他身上的小挂件,拽着他往前挪:“你都闷了三天了,再不活动,腿都要僵了。”他被你拽得没办法,只能慢吞吞地走,路过种着海棠花树时,还吐槽:“再拽,我胳膊要被你拽断了。”话虽这么说,脚步却没停,甚至伸手帮你拂开了落在肩头的花瓣。

菜地的泥土带着点湿意,你蹲在田埂上看他种的小番茄,他就站在旁边晒太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你刚拽过的地方。没走几步,他又开始喊累,声音里带着点没藏住的娇气,你笑着回头,把自己的肩膀凑过去:“那我扶你回去?”他别过脸,没说话,却真的往你这边靠了靠,重量轻轻压在你肩上。

最后怎么回的房间,你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靠在你身上,呼吸温温地喷在你颈侧,你扶着他的腰,一步一步慢慢挪,像拖着只没睡醒的猫。

直到后背贴上柔软的床垫,你才反应过来,两人又一起倒回了床上。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被子上,暖乎乎的。你侧头看他,他闭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耳尖悄悄泛了红。

“我今天……还是睡这儿?”你声音放得轻,带着点试探的甜。

“滚去睡地板。”他眼睛都没睁,声音闷闷的,却往你这边挪了挪,胳膊几乎要碰到你的手。

你立刻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耍赖的小猫:“不要啊!地板硬,硌得慌。再说了,标记还没消呢,omega离Alpha太远,会不舒服的~”

他的睫毛颤了颤,没再骂“滚”,只是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算是默认。你笑着往他颈窝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他温温的芭蕉叶味,心里软乎乎的——易感期的最后一天,就这样抱着他度过吧。

纵有万般不舍,第二天你还是离开了宁鹏岁的庄园。对方拍着胸脯应下,说会帮你盯着福宝宝的繁育,务必弄出只带“三好”词条的,娥英的结婚礼物总算是暂时落了地。

指尖摩挲着腺体上淡金色的芭蕉叶标记,那触感还带着点残留的温度,你最终还是转身,循着熟悉的传送坐标回了自己的庄园。后天就得跟结义们去副本汇合,身上还带着别家Alpha的标记,你本想窝在庄园歇一天养养神,没成想刚落地,庄园门口那道身影就让你心头一凛——竟是盘丹。

上回见他,还是刚开庄园那会儿,去冯林那儿时偶然撞见的,当时离开还反撩了她来着。她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好家伙,该不是陌泽和闰肖把苏景的事说漏嘴了吧?我这号明明没加她好友,她怎么进来的?】

你心里咯噔一下,正琢磨着,就见他朝你走了两步,却又猛地顿住,像是被什么呛着似的皱起眉,抬手捂了捂鼻子,语气里带着点嫌恶:“你这又是去哪儿鬼混了?之前还是草莓味儿,这才多久,信息素味儿就换了?”

你心里门儿清——他说的是标记散出来的气息。上回见时你还带着闰肖那股子甜腻劲儿,这才多久就换了种味道,难免让人多想。好在她跟眼下这标记的主人素不相识,多半猜不到头上去。

“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抬了抬下巴,语气冷了几分,“倒是我该问你——你怎么会在我庄园里?我记得咱俩没加好友吧?难不成,你特意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