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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洒在向日葵花田上,你蹲在田埂上,手里攥着小锄头,把刚冒头的杂草连根挖起。别苑的菜园子被你打理得井井有条——番茄挂了青果,黄瓜爬满了竹架,连陌泽之前随手撒的青菜籽,都冒出了嫩绿色的芽。自从电竞房那天后,你确实没怎么见着他,偶尔在饭点碰到,他也是叼着面包往主院跑,屏幕亮着的都是组队界面,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趁闰肖易感期前抓紧冲分。

你倒乐得清闲,每天除了打理庄园,就是窝在别苑的沙发上看书,偶尔点开游戏,也只是打两把休闲模式。苏景那边的动静,是你某天刷动态时看到的——他在你离开楠厄庄园的那天,发了条长帖艾特了双帛,字里行间满是歉意,说“之前的纠葛已清,从此两不相欠”。下面附了张转账记录,看样子是把之前欠双帛的资源还了。双帛只回复了句“知错就改便好,往后别再惹事”,算是彻底翻篇。你盯着屏幕看了半晌,终于松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后颈——苏景的事解决了,总‘詹y算不用再提心吊胆。

可这份轻松没持续几天,后颈的腺体就开始不对劲了。

起初只是偶尔发麻,像有小虫子在皮肤下爬,你没太在意,只当是天气热的缘故。直到某天清晨,你刚起床,后颈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像被火燎过似的,连带着四肢都软了些。你慌慌张张摸出楠厄给的药膏,拧开盖子,熟悉的稻香混着草药味飘出来,可药膏刚敷到腺体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你才想起罐底那张“腺体不适用”的小纸条,楠厄当时特意叮嘱过,这药膏只能缓解普通疼痛,压不住信息素的渴求。

但你还是咬着牙把药膏涂匀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楠厄的模样——他蹲在竹屋前熬药时的侧脸,替你挡苏景时绷直的胳膊,还有把药膏塞进你手里时微凉的指尖。理智却在耳边敲警钟:不能去找他,苏景的事刚解决,别再给楠厄添麻烦了。

就这么熬了三天,腺体的灼痛感越来越频繁,你甚至在打理向日葵时,会下意识往庄园外的方向望,连闻见风吹来的稻香,都会觉得后颈发紧。你只能靠频繁涂药膏压制,罐子里的药膏见了底,指尖却总沾着那股挥之不去的稻香,勾得人心慌。

这天下午,你刚把最后一点药膏涂在后颈,正对着镜子揉匀,就听见玄关传来“咔嗒”一声——是电子锁的声音。你心里一慌,赶紧把药膏罐塞进抽屉,转身就看见陌泽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电竞鼠标包装盒,显然是回来拿东西的。

“你怎么回来了?”你下意识捂了捂后颈,试图遮住刚涂完药膏的痕迹。

陌泽的目光却先一步落在你泛红的指尖上——刚才涂药膏时没擦干净,指缝里还沾着点浅绿色的药膏渣。他皱了皱眉,走近两步,鼻尖动了动,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草药味,混着点极淡的、属于楠厄的稻香:“你涂药膏干嘛?哪里不舒服?”

你往后退了退,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就是蚊子咬了,涂点开痒的。”

“蚊子咬能让你攥着药膏罐手抖?”陌泽戳穿了你的谎话,伸手想碰你,却被你猛地躲开。他的眼神沉了沉,语气里多了点认真:“是不是腺体的问题?你跟我说实话。”

你攥着衣角,指尖发白——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的委屈和难受突然涌了上来,却还是咬着牙摇头:“真没事,你不是要去跟闰肖冲分吗?快去吧,别耽误了。”

陌泽却没动,反而把鼠标盒往沙发上一扔,走到你面前,语气软了些:“我跟闰肖刚打完一局,他说要歇会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给楠厄发消息,让他过来。”

“别!”你赶紧拉住他的手,眼眶有点红,“别告诉他……我就是……就是腺体有点不舒服……”

闻言对方转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牛奶递给你:“先喝点冰的缓缓,药膏别再涂了,这药涂多了副作用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去给你煮点绿豆汤,降降火,等会儿……我还是带你去找他。”

你攥着冰凉的牛奶盒,指节都泛了白,声音里带着点没藏住的急:“不是我不想找,是不能找!你都能想到苏景可能用楠厄引我出来,他怎么会想不到?万一我去了,苏景又冒出来怎么办?”

陌泽刚要反驳,你又抢着说:“而且……离闰肖易感期没几天了。”你低头摸了摸手腕,那里虽没显情孽线,却像还残留着上次试信息素时的麻意,“我和闰肖的情孽线,能共享情绪,还会被对方信息素影响。这次我腺体出问题,要是依赖楠厄的信息素,等闰肖易感期到了,情孽线再传点别的影响,到时候我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靠楠厄吧?”

这话让陌泽愣了愣,他之前只当你和闰肖是帮战里不对劲,却没往“共享情绪”“信息素影响”上想。他皱着眉凑过来,语气里少了点急躁,多了点探究:“你俩……真能共享情绪?”

你点头,把之前试威压信息素同步掉血、情孽线传痛感的事都说了,连闰肖提前说易感期让你待在庄园的事也没落下。“我不想再麻烦楠厄,也不想因为情孽线的事,到时候连闰肖都受影响。”你攥着衣角,声音轻了些,“陌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事……我得自己想办法。”

陌泽没说话,靠在沙发上摸了摸下巴,眼神里满是纠结——一边是你腺体的难受,一边是情孽线和易感期的隐患,他之前只想着让楠厄帮你缓解,倒没考虑这么多。可没等他想透,又猛地站起身,语气比刚才更硬:“想什么办法?腺体都快疼死了,还硬撑?你现在在我地盘,就得听我的!”说完,转身就往厨房走,“我煮完绿豆汤就带你去,别想耍花样!”

你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急又无奈,手指下意识点开了和娥英的聊天框。娥英是素问,能研究出之前那样的丹药应该懂标记,你咬了咬唇,敲下一行字:【九姐,你会做标记消除吗?】消息发出去,界面却一直显示“已送达”,没等来回复——想来她是在忙,没顾上看。

你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向日葵花田的影子透过落地窗晃进来,心里乱糟糟的。没等多久,厨房就传来瓷碗碰撞的声音,陌泽端着两碗绿豆汤走出来,热气裹着甜香飘过来,他把碗往你面前一放:“先喝,凉了就没那么解腻了。”

你看着碗里飘着的绿豆,又看了眼陌泽紧绷的侧脸——他显然还没放弃带你来找楠厄的念头。指尖碰了碰碗沿,温温的触感传到掌心,你心里忽然有点发涩:明明是为了自己好,可你却总在顾虑这顾虑那,连接受关心都觉得麻烦。

还没传来娥英的回复,绿豆汤的甜香却越来越浓,你只好拿起勺子,慢慢喝了一口,甜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没压下心里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