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浴巾落地,你迅速将它盖在刚上好药的地方。陌泽浑身一凉,见你把他的浴巾用在腿间,脸瞬间爆红:“靠!你干什么!还我!”
“急什么?”你晃腿逗他,眼底藏笑,“你不是说被标记的omega会黏着Alpha吗?这可是我Alpha的浴巾,盖着多有安全感,不行吗?”你挑眉挑衅,“有本事就来拿。”
陌泽盯着你盖浴巾的地方,眉头紧锁——那处刚涂药,他不敢硬抢,可看你看戏的模样又不服气,脑子一热掀开你床尾的被子,抱着你钻进被窝。
你被压在身下,鼻尖相抵时,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你脸上,小腹处传来的触感让你心尖发颤,幸好有浴巾隔着。“才涂的药,收着点。”你偏头冷声提醒,心里却清楚他已被逗得情动。
陌泽见你闭眼不看、耳尖泛红,以为你真拒绝,撑着身子要起身,却发现你好转的手正扯着浴巾,还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瞬间明白,俯身轻吻你的耳垂,再移到唇角落下软吻。
他一只手裹着你的手动作,另一只手在你腰侧温柔按摩,知道你之前累了,力道控制得刚好,让你渐渐放松。趁你失神,他撬开你齿关,黑咖啡味的气息缠上你的呼吸,被子里的温度升了起来,调笑变成了黏糊的暧昧。
陌泽的吻带着未褪的急切,却因你沉默渐渐放轻,鼻尖蹭着你泛红的耳尖,信息素软得像化糖,活像只讨糖的猫。你忍不住蹭了蹭他的下颌,拉着他的手靠近。
他吻顿在你颈侧,触到时猛地回神,呼吸发沉:“慕温,你开玩笑吗?为什么帮我?”“赔你温泉大门口的精神损失费。”你轻笑调侃。
掌心瞬间传来灼热,他呼吸变粗,攥住你的手腕,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腰腹向你靠近。你被蹭到伤口闷哼,他放缓节奏,鼻尖抵着你额头,眼神仍有困惑,却把慌乱与依赖揉进亲密里。
你能感觉到他的克制,疼得轻颤时,他会下意识吻你发顶安抚。许久后,他放缓动作,松开你的手圈住你的腰,又拿药膏帮你处理伤口,声音疲惫却温柔:“马上就好。”
你半睁眼瞧他收拾好药膏,他犹豫着掀开被子,从身后抱着你,下巴抵在你发顶,信息素变得柔和温暖。你往他怀里缩了缩,困意涌来,他抱着你呼吸渐稳,手臂悄悄收紧。阳光透过纱帘落在交握的手背上,暧昧散去,只剩满室安稳。
庄园传送点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微凉,慕泠站在木栅栏后,这几天她几乎没离开过这儿,桉树叶的清冽信息素像层淡雾,悄无声息地裹住整个传送点。
最先出现的是双帛和闰肖的传送光。双帛拎着血河长枪,枪尖还沾着雁门关的沙粒,看到慕泠时愣了愣,刻意放软语气:“小妹妹,见着穿骚粉时装的慕温没?”他嗓门本就大,压着声音说话反倒显得生硬。
慕泠抬眼只吐出两个字:“没有。”
“怎么会没有?”双帛急了,往前凑了半步,长枪往地上戳了戳,“他发情期还没好,陌泽那混球还带他躲起来了不成?”说着就要往庄园里闯,手腕却被闰肖一把拽住。
闰肖的眉头皱了起来,空气中的桉树叶信息素虽淡,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像张无形的网拦在面前。“别冲动。”他低声劝,“这是慕温的庄园,他门客不让进,硬闯只会让他为难。”双帛这才反应过来,盯着慕泠冷淡淡的脸,又瞥了眼周围若有若无的信息素,终是撇了撇嘴收了脾气——他再急,也犯不着跟个Npc门客置气,万一事后慕温追究,反倒落了口实。
闰肖还想再说情孽线修复的事,可看着慕泠油盐不进的样子,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拉着双帛往传送阵走:“先回去吧,等他想出来了,自然会联系我们。”
送走两人没半个时辰,素锦的传送光就亮了。他手里攥着尺阙,看到慕泠时眼神闪了闪,没敢像双帛那样直接问,只装出轻松的样子:“慕泠,我找慕温哥刷清明上河本,他在吗?”
慕泠瞥了眼他紧绷的嘴角,语气依旧冷淡:“哥在休息,不见人。”
素锦的手紧了紧,尺阙的红蓝流光暗了暗,却没敢争执——他知道慕泠在慕温心中的地位最,硬闯只会让慕温更反感。最后只能咬咬牙,勉强笑了笑:“那我下次再来,麻烦你跟哥说一声。”转身走时,玫瑰味的信息素泄了点委屈,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又过了一阵,秋清几、娥英他们一群结义的传送光连成片。秋清几的机关鸢停在肩头,老远就笑:“慕泠小丫头,慕温那家伙还在躲啊?”娥英提着素问丝带,递过来袋桂花糖糕:“我们不就是来看看,陪你聊会儿天。”
他们没提找慕温的事,只围着慕泠坐在传送点的石凳上,秋清几讲副本里的趣事,娥英教她辨认草药,未苗还把机关盒里的小玩意儿给她玩。闹到日头偏西,才揣着慕泠回赠的梨干,笑着传走了——他们知道,关心不必硬闯,等慕温想通了,自然会归队。
直到暮色漫上来,冯林的传送光才慢悠悠亮起。他斜倚着血河长枪,竹香的信息素混着晚风飘过来,看到慕泠时,眼神里的漫不经心突然散了,多了点说不清的复杂:“真难得,我还以为见不到了。”
慕泠愣了愣,这话听得莫名其妙,却没多问,只按惯例站在栅栏后。
冯林凑过来,没往前闯,反而在石凳上坐下,与她隔着半米远:“怎么样?在那儿,过的好吗?”
慕泠想了想,以为他问的是在慕温庄园的日子,便轻轻点了点头。
冯林抬眼望向庄园深处,梨树枝叶的影子在他脸上晃,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帮慕温看门呢?我是第几个来的?”
“第八个。”慕泠如实回答,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瓶。
“好可惜,骚扰了下好友,来晚了。”冯林笑了笑,没再追问,只陪着她坐在暮色里,偶尔说两句雁门关的趣事,没提找慕温,也没提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夜风卷着梨花瓣落在两人之间,桉树叶的清冽混着竹香,难得没了之前的紧张,只剩下暮色里的安静。这第八位访客,好像和前七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