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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还没等你把脸转过去,他已经俯身凑了过来——没等你反应,齿尖就精准落在你后颈的腺体上,轻微的刺痛瞬间窜了上来!

“你大爷的!棠北萍!松口!”你浑身一激,下意识想挣开,可腰被他牢牢按住,后背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连动都动不了。你越挣扎,他咬得越用力,带着点惩罚似的力道,让刺痛里又掺了点说不清的麻。

慢慢的,一股熟悉的抹茶香信息素顺着腺体涌进来,带着点霸道的暖意,缠上你还没彻底平复的牡丹花味——不是之前那种失控的翻涌,而是带着极强的占有欲,一点点渗透进你的肌理。你能清晰感觉到,颈侧的皮肤下,一抹浅青色的印记正慢慢浮上来,像被烙上去的印,触目惊心。

力气又被抽得一干二净,你瘫回他怀里,只剩气鼓鼓的喘息,眼眶却有点发热:“都说了不要……”

“不要也得要。”他终于松了口,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刚形成的标记,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狠,又藏着点得逞的狡黠,“做事得收尾,昨晚这阵折腾,在你那,该给满分吧?”

“负分!全是负分!”你扭头瞪他,眼底泛着生理性的红,没多少威慑力,“我要去找冯林,让他把你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四个字刚落地,棠北萍脸上那点纵容的坏笑就像被骤起的寒风刮灭,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指尖还停在你颈侧那片浅青色标记上,却猛地收紧——力道不算狠,却带着点近乎执拗的攥劲,仿佛要把那刚烙上的印子按得更深些。他俯身贴得极近,温热的呼吸都沉了几分,连带着身上的抹茶香都冷了下来,不再是之前的黏腻,反而像覆了层薄冰。

“你要把我逐出师门?”他盯着你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尾音不自觉地发紧,没了之前的戏谑,只剩一片沉沉的冷。

没等你开口,他又往前凑了半寸,额头轻轻抵着你的,那双眼底刚褪去的红意不知何时又漫了上来,却混着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不是生气的凶,是怕什么似的,又问了一遍:“不要我了?”

你总觉棠北萍不对劲——方才还带着点执拗的力道拢着你,下一秒却猛地松了手,与你拉开半臂距离,侧脸冷得没半点温度,没等你开口问,他已转身进了浴室,门“咔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里的水声。

你盯着空荡荡的身侧发愣,眉峰拧了拧——他眼底的烦躁明明还没散,怎么突然就躲进去了?来不及细想,房门外冯林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又飘进来,混着秋清几轻劝的语气,吵得人太阳穴发疼。

没法子,你只能忍着浑身骨头缝里的疼,慢吞吞挪到床边。椅背上搭着套干净的衣袍,穿在身上带着他淡掉的抹茶香,勉强遮住昨晚留下的痕迹。

门外的两人,昨晚不知用什么法子撬开了庄园大门,没好意思闯房间,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凑活了一夜。天刚亮,秋清几就盯着你们的房门发愣,眼底满是担忧,冯林看不过去,才凑到门边敲了敲,才有了你醒来时的亲切“早安”。

这会儿听见房内有穿衣的窸窣声,两人便守在门口等着。门被拉开时,他们原以为会撞见脸色不善的棠北萍,没成想,站在门后的是你——脸色泛白,唇瓣还带着点肿,扶着门框的手都在轻颤,一副虚弱得随时要倒的模样。

两人一看你这模样,脸色瞬间沉下来——秋清几眼刀直往冯林身上扫,语气里满是不满:“你徒弟?”

“表的!”冯林回得斩钉截铁,还嫌不够似的补了句,“谁知道会成这样啊?”

“师徒还能有表的?”秋清几没再揪着这点怼,目光落在你泛白的脸上,眉峰皱得更紧——两人都是Alpha,自然清楚这会儿凑太近只会让你状态更差,只能压着火气喊人。

“棠北萍!你给我出来!”冯林最先沉不住气,嗓门拔高了几分,带着点“老子教出来的人怎么敢这么横”的怒意,“发什么颠?把人折腾成这样就晾着?我当初是这么教你的?”

你刚去瞅浴室,就见冯林眼睛一瞪,二话不说拔腿往浴室冲。你和秋清几伸手想拦都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砰”地撞开浴室门——没等半分钟,里面就传来冯林的惊呼,紧接着“哗啦”一声,他就被人拎着后领搡了出来,踉跄着撞在墙上。

棠北萍裹着浴巾走出来,湿发滴着水,肩线冷硬,脸上没半点表情,眼底还凝着被打扰的戾气,看都没看冯林,只扫了你一眼,语气冷得像冰:“站着干什么?你们出去,我给他把药涂了。”

冯林被搡得后背撞墙,疼得龇牙咧嘴,刚要跳起来骂街,对上棠北萍那双凝着戾气的眼,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小子浑身裹着冷意,湿发滴下的水珠砸在地板上,都带着股“谁凑过来谁倒霉”的威慑。

“你小子敢拎我?!”冯林梗着脖子,却被秋清几从后面拽了拽胳膊。秋清几冲他使了个眼色,目光扫过你扶着门框、脸色白得像纸的模样,压低声劝:“先出去,别添乱。”

两人都是Alpha,这会儿房里满是棠北萍冷下来的抹茶香,混着你没稳住的牡丹味,缠得发闷——再待下去,只会让你更难受。冯林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棠北萍一眼,还是被秋清几半拉半劝地拽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吼:“给我轻点!再折腾他,老子拆了你这破庄园!”

房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重新静下来,只剩浴室方向传来的隐约水声,和棠北萍身上未干的水汽味。

你下意识想往后缩,腰却被他伸手圈住——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将你半扶半按地挪到床边。“坐下。”他的声音依旧冷,却没了刚才对冯林的戾气,只是弯腰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支药膏,铝管包装,是之前备着的消肿药。

“不用你涂。”你别过脸,后颈的标记还泛着热,一碰就发麻,浑身的疼也没散,嘴硬的劲儿却没减,“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就被他捏着肩膀转过来。他半蹲在你面前,视线落在你膝弯处的红痕上——昨晚被他按得狠了,留下片浅浅的淤青。指尖刚要碰到,你就瑟缩了一下,他的动作顿了顿,指腹放缓了力道,只是轻轻蹭过那片淤青,声音低了些:“动不了就别逞强。”

药膏挤在掌心,被他搓得温热,才覆上你腰侧的红印——力道很轻,带着点刻意的小心翼翼,和昨晚那股狠劲判若两人。你僵着身子,能清晰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蹭过皮肤,带着暖意,连带着身上的疼都轻了些。

“还疼?”他忽然开口,视线扫过你泛红的眼角,没等你回答,又自顾自接话,“昨晚……没控制住。”

语气里没什么歉意,却带着点难得的软——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找补。你愣了愣,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眼底——那片冷意早已散了,只剩点暗沉沉的温柔,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你颈侧的浅青色标记,指尖还在药膏盒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

“看什么?”你被他盯得耳尖发烫,伸手想挡,却被他攥住手腕。他抬头,指腹轻轻蹭过你手腕上的红痕,声音低哑:“不许把我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