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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就是我杀的,不用审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陈怀安面对一众官员有恃无恐,甚至态度还有几分不满。

他这一手不按套路出牌,也是成功让锦衣卫扬起得的鞭子愣在空中的。

这不是陈怀安第一次来北镇府司,陈怀安对人的态度一向是看人下菜碟,对付北镇府司的锦衣卫,他往往比流氓还显得嚣张。

因为陈怀安知道,来了这横竖一顿揍,不认也得打到认了为止,客气了他心里反倒会觉得这顿揍委屈。

“你还真是狂妄,朝廷官员杀害百姓,罪加一等,还想回去,做梦。”

“哇偶,我就狂妄了,狂妄怎么了?

你想怎么办?杀了我?你问过陛下了吗?本侯可是有免死丹书的人。杀他,杀了就杀了,你能把我怎样?!”

陈怀安被绑在椅子上,依旧扭动着身子,很是挑衅。

“你为什么杀他?”

“你是傻了还是聋了?”陈怀安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

“老实点,我再问你话。”

“把赖皮子叫过来。”

说完,陈怀安干脆直接将头往后一仰,闭上眼。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北河侯大人,我们已经很客气了。我们是锦衣卫是皇帝的亲卫,专门监督你们这些官员,你要是再不老实,休怪我不客气。”

“陛下都没说杀我,你敢杀我?就你这么一个小锦衣卫,还想僭越皇权不成?

反正我已经认罪了,你没办法屈打成招了,你现在要是敢动我一下,出了这个门,你看我弹劾你不?”

“陈大人,真是好久不见,这么急着见我。”

小锦衣卫见来铍忮来了,赶忙退到一旁。

陈怀安也是没有想到来铍忮来的这么快,却没急着抬头,依旧用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强调道。

“来大人,没几日呢吧?您倒是想见我见的勤快,该不会是暗恋本侯吧。”

“胡说!”一旁的小锦衣卫呵斥,“我们来大人才无断袖之癖。”

“住口。”来铍忮轻歪些头,制止了一旁的小锦衣卫。

“喏。”小锦衣卫的头瞬间低下,不敢在出声。

“陈大人何不抬头?”来铍忮标志性得眯着眼,让人捉摸不透。

“不想。”陈怀安依旧将脖子抵在椅背上,丝毫不给这个新锦衣卫指挥使同名面子。

来铍忮也不气,反倒是一脸平和的看向一旁的小锦衣卫。

“陈大人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小锦衣卫立马明白过来,掏出一截绳子,趁着陈怀安不备猛地勒住陈怀安的脖子。

陈怀安想挣扎可是四肢被捆绑在椅子上,越挣扎越是窒息。

“来...来..你...”

来铍忮盯着陈怀安嘴角带笑,眼中微微睁开,像是在一脸享受的看着猎物挣扎。

“指挥使来了。”

一名锦衣卫突然跑来,在来铍忮耳边小声说道。

来铍忮眯着眼,脸上的笑消失,转而看起来有些失望,抬起手。

小锦衣卫见状松开绳子,陈怀安连人带椅子一同摔在地上,顾不得地上是尘土混着细小的秸秆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样子狼狈极了。

来铍忮见此依旧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陈怀安,玩味似的小声道。

“京师重地。陈大人,谨言,慎行呀。”

说罢来铍忮便向外走去,恰好与慌忙赶来的怀王杨高朔擦肩。

怀王一把抓住来铍忮的衣服,恶狠狠的问道。

“陈铭呢?他人在哪里?”

“王爷微臣奉劝您一句,知止,知可,切莫以公谋私,知法犯法呀。”

来铍忮伸手拍落怀王的手,挺胸仰头迎着落日的余晖离开北镇府司。

怀王被来铍忮教训一顿,像一个受了窝囊气的哈士奇,没有理睬来铍忮,径直走入幽暗的北镇府司锦衣狱审讯室。

一进门便看到在地上怎么也起来的陈怀安,陈怀安见怀王来了像是抓到了救星,赶忙求助。

“王爷,快救我,刚才那眯眯眼差点叫人勒死我。”

怀王挥挥手,下令让锦衣卫替陈怀安松绑。

锦衣卫领命,掏出匕首,将束缚陈怀安的缚芥子和麻绳共同编织成绳子割断。

陈怀安这才如同重获新生,从地上爬起来,见那名小锦衣卫还在,轻咳两声,态度又回到刚开始的狂妄,拿起断绳,脸上颇为不屑。

“缚芥子和麻草做的,哼,不过如此。”

陈怀安刚说完杨高朔一巴掌就拍在他后背,险些叫陈怀安咬到舌头。

紧接着杨高朔另一只手又在陈怀安身上一顿乱摸,眼中有些惊喜。

“咦耶~你小子竟然没事,我还以为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紫一块青一块的呢。”

陈怀安有一种被性骚扰了的感觉,推了推怀王杨高朔,略有不悦。

“青一块紫一块的你也摸不出来呀,照你这么看,那得是东一块西一块的。”

“嘿嘿,东一块西一块那就不用看了,就可以直接吃席了。”

怀王放开陈怀安,自己说的话把自己给逗笑了,莫名其妙的在一旁拍着自己的大腿嘎嘎一阵乐,是给在场的陈怀安和锦衣卫给看无语了。

陈怀安也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了,伸手拍了拍一旁的小锦衣卫,解释道。

“没事的,习惯就好,你们指挥使大人笑点低,以后这种事多得是。”

小锦衣卫难得给陈怀安露出了几分同情的意思。

“真是辛苦陈大人了。”

陈怀安摊手苦笑:“不辛苦,命苦。”

说完陈怀安抬手拍了拍怀王杨高朔,道:“王爷,该走了,不然我家箫儿该担心了。”

怀王收了收笑,大手一挥,“走,回府。”说罢,又没忍住笑了出来。

陈怀安无奈扶额,拽着怀王离开北镇府司。

上了怀王备的马车,陈怀安依旧觉得自己脖子别扭。

怀王杨高朔见陈怀安一直摸脖子,当下便从怀中掏出一面小铜镜,递给陈怀安。

陈怀安也是丝毫不客气,让王爷托镜供自己梳妆的,他估计也是当代头一份。

看着镜中自己脖颈处明显的勒痕,陈怀安一时间有些犯难,将马车的窗子打开,看着外面热闹的商铺,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