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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兴文有些无奈的扶额苦笑,因为这件事他已经两天没有睡好觉了,现在这副憔态当真跟柏立本有的一拼。

“你的事完了,我这边又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哪个瓜跟你说我的事完了?我的事可还多着呢,要知道超过十岁的皇帝,”陈怀安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窗外,在感受不到那到注视的目光后才继续说道,“超过十岁的皇帝都是不能小看的,孩子大了自然就不想被管着了。”

说完陈怀安端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紧接着又给身边的木北河倒满,转身要给柏立本倒酒的时候愣了一下,又将酒壶放下,坐回位置上解释道。

“柏立本你今日就别喝了,脑子清醒一点,你要是喝蒙了,就没人当我嘴替了。”

“喏。”柏立本微蹙着眉头应道。

陈怀安拿起筷子往桌子上一戳,边夹菜边问道。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还有谢长怡?你俩如何想?”

说完陈怀安便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顺便夹了一筷子放到柏立本碗中,嘴上边咀嚼边继续说着。

“阿福你愣着干什么?吃呀。你们都吃呀,客气什么?”

木北河战战兢兢的拿起筷子,看了一眼周围人后却又不敢动筷子。

“吃啊?怎么不吃呀?快点吃呀。”

陈怀安继续含糊不清的说道。

在陈怀安的一再劝说下江筇等人看向谢兴文,谢兴文点点头,其余几人也拿起筷子。

谢兴文和谢长怡是唯二没有动筷子的,谢兴文这几天也想明白了,扭头看了一眼谢长怡后下定决心说道。

“我们决定先帮陛下,晋王摄政不合礼法,很多事有蹊跷,还需要慢慢捋清楚才好。”

陈怀安直接将口中咀嚼一半的食物硬生生咽下去,抬头看向谢长怡。

“谢荀你为什么也想着帮小皇帝?谢老爷子知道吗?他的意思应该是希望你别掺和吧,如果是谢家给你找个中立的位置应该不难吧?毕竟他可不是什么野心家,最多就是一个有点迂腐文弱书生。”

“他不知道,我自己想的。”

“听你的意思,那谢安业肯定是站小皇帝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决定。而且如果谢安业不是忠心耿耿的占陛下,那他要是知道兴文手里收了陛下的亲卫队的腰牌,那我今日肯定是见不到你了。”

说着陈怀安似乎是想缓解一下尴尬的,还朝众人笑了笑。

“哦不,我说错了,不一定是见不到你,也没准是见不到谢中丞了。”

说完陈怀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旁的柏立本见此赶忙又为他将酒满上。

“那你呢?”谢兴文忽然开口。

“哼喝。”陈怀安耸肩一笑,靠到椅背上,“柏立本你说。”

柏立本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起身,环敬众人,随后一饮而尽。

“啪!”酒杯被柏立本重重的扔到地上,众人对此皆是一惊。

紧接着柏立本便开始说道。

“纵观史书无非三千二百九十六卷,无非三千七百余万字,横竖间为何?明争暗斗,争权夺利,是非成败转头空。

未来会如何发展,无人能预料,论孰对孰错无用,史书两行无非成者王败者寇。

陈上丞是承天景司的最高掌管,除了陈上丞无人可以代表承天景司的立场,你们只代表你们自己,凡事无论成败,咎由自取....”

谢长怡起身打断柏立本的话。

“陈怀安!”

陈怀安依旧是靠着椅子背,态度看起来十分不尊重人,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轻声说道。

“坐下。”

“喏。”柏立本立马坐下。

“谢荀我提醒你一句话,你爹不是愚忠愚孝,他本来是不会意气用事的,他没有战队的胆子,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改性子,从在晋王和小皇帝见周旋变为如今的样子,恐怕原因你能想到。”

陈怀安说完眼神狠厉的扫过在座的所有人,将身子前倾了一些,一只手托住木北河,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冷笑一声后。

“砰!”酒杯被陈怀安直接扔到桌子上,同时木北河被陈怀安向后推去,餐桌上溅起的污渍没有玷污木北河的新衣服。

“柏立本、木北河咱们走。”

说罢陈怀安带着柏立本和木北河直接摔门离开了,木北河不明所以整个人都是一头雾水,陈怀安摔门的时候还差点将门甩在木北河身上。

初来乍到的木北河不敢得罪这群大佬,赶忙将门开开一个缝隙,连着道了几声歉后就被陈怀安拎着脖领子强行拽走。

陈怀安拎木北河就像是在拎小鸡仔,木北河脸上很是为难,尝试着开口劝说道。

“陈大人,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好,您这吃完饭就掀桌子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呀。”

陈怀安听后将木北河往前一扔,对着木北河的屁股就是一脚。

“阿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到我头上了,想死是不是?”

陈怀安吓唬着抡起拳头。

木北河也是很配合的抬手挡在自己的头上,口中说着。

“错了错了,陈大人我知道错了,不敢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切,走吧,跟我回去,事还没完呢。”陈怀安双手交叉。

“回去?去哪里?”木北河一脸疑惑。

“你傻了呀?自然是回家呗,还能回哪里?让我去上班?你怎么这么残忍?”陈怀安一脸看傻子一样看着木北河。

木北河当即兴奋了起来,兴高采烈的问道:“终于可以回安平了,这京师我早就待够了。”

陈怀安又没忍住轻踹了木北河一脚,真是被这家伙给气笑了。

“说你胖你就喘,说你傻你就充楞呀?自然是回我家,麻利的,请你好好吃一顿饭。”

三人并排出了酒楼,陈怀安忍不住的吐槽道。

“不是早就入秋了吗?这中午的太阳可真晒呀。”

天佑元年八月十八日傍晚,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出现在承天景司的门口,堵住了承天景司中丞和执长两位大人物。

谢兴文心情并不好,尤其是今天他觉得陈怀安太奇怪了,自然也就对陈怀安身边带的木北河态度也不好。

“你是陈怀安介绍的那个木北河?你来承天景司做什么?怎么要看看我们承天景司的水池吗?”

木北河大步走到谢兴文和谢长怡的中间,伸手搭在谢兴文的肩膀上,低着头小声说道。

“谢祁。”

转头又看向一旁的谢长怡继续说道。

“谢长怡,二位大人借一步说话。”

“你是!?”谢长怡惊道。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