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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

春节将至,水务局里的氛围也逐渐热闹起来。

曹卫国作为水务局的局长,正忙于筹备年会和安排过节福利的事情。

然而,一封录取通知书的到来,让整个水务局都发生了轰动。

这封录取通知书是曹卫国的,高考成绩出来了,不出意外,他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北大哲学系。

这个消息一经传开,全局上下纷纷向他表示祝贺,都为他的成就感到骄傲,将他视做了好榜样,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争取也考进大学深造。

在这个喜庆的氛围中,曹卫国也感到无比高兴,整个人满面红光,精神奕奕,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市局的领导们得知后,也对曹卫国给予了高度评价。

他们表示,曹卫国的成功不仅为水务局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榜样,也为体制内的青年提供了一个努力学习的方向,鼓励青年干部们在工作之余积极学习,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为祖国的建设和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

江主任得知后立马给曹卫国打了电话,谈起了调曹卫国到外交部工作的事情。

曹卫国考上了大学绝对是喜事儿,但他在水务局是一把手,工作必定非常的“繁重”,一面上学,一面工作,半工半读势必会分心。

与其被动的接受市委安排,还不如主动调走。

江主任是打心眼里为曹卫国着想,为曹卫国精挑细选了好几个级别高又事情少的职务。

离退休干部局局长,厅局级,行政五级。

档案馆馆长、翻译司司长……同样是行政五级。

曹卫国表达了感谢,约定过年的时候一起聚聚,面对面的详聊。

挂断了电话,曹卫国转着钢笔琢磨起来。

级别高事情少,正合他的心意。

只不过即便要走,那也得把走后的事情安排好。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上次在工业局就是走的太过匆忙,损失了不少。

这一次他可不想再浪费了。

当下,曹卫国把周建平、孙铁军、谭桃枝、刘庆海一个接着一个的喊到办公室,敞开心扉的谈了谈未来和理想。

于此同时,南锣鼓巷热闹非常,秦淮茹、三大妈、阎解成的媳妇一起赶到了派出所,亲眼看到傻柱、易中海、阎阜贵、阎解成、贾张氏被五花大绑,胸前挂着牌子被送上车拉走。

根据多方的调查,易中海被判了两年,阎阜贵、阎解成、傻柱、贾张氏都被判了一年,站在车上感受着群众的目光,阎阜贵羞愤欲死,恨不得找到地方钻进去。

阎阜贵泪流满面:“羞先人啊!”

傻柱悔不当初,心如刀绞的看着秦淮茹:“淮茹,我对不起你,你等着我,等我回来了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呜呜呜呜……淮茹……我对不起你。”

秦淮茹抹着眼睛,满是伤心的哭泣:“傻柱子,傻柱子,你真是个大傻子。”

这才结婚没多久,傻柱就被抓了,那她岂不是又要守寡。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三大妈悲痛欲绝的大喊:“老头子、老大……你们糊涂啊……”

阎阜贵和阎解成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一下子全被抓了,那家里的天就跟塌了似的。

阎解成站在解放汽车上,表情木然、目光呆滞,想必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深深的懊悔。

“呜呜呜……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三大妈掩面痛哭,大儿媳强忍着眼泪温声安慰。

汽车渐渐远去,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红星四合院。

此时此刻,易中海、阎阜贵、阎解成、傻柱、贾张氏投机倒把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街坊四邻议论纷纷。

瞅着秦淮茹的模样,邻居们下意识的闭上嘴。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凑上来:“秦淮茹,这下后悔了吧,悔不当初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傻柱不是什么好鸟儿,怎么样,应验了吧,你说说他一个厨子,不好好的烧火炒菜,偏要去投机倒把,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秦淮茹生气的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什么人性,看到傻柱倒霉你就这么高兴?”

许大茂乐呵呵的仰着头:“嘿,你还真说对了,傻柱倒霉我就高兴,我一会儿就去放挂鞭庆祝庆祝。”

秦淮茹气呼呼道:“你就幸灾乐祸吧你,等傻柱回来,瞧他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我怕他?笑话!秦淮茹我奉劝你一句,傻柱被开除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你真想跟着一个无业游民过完下半辈子?跟他离了吧,要不然你下半辈子就是在火坑里煎熬。”

秦淮茹没有理会许大茂,阴沉着脸大步离开。

何文洁走过来打了许大茂的胳膊一下:“你在这儿贫什么嘴,是不是臭毛病又犯了,要是让我抓着你跟秦淮茹鬼混,小心我阉了你。”

许大茂连忙抓住何文洁的手:“冤枉啊,媳妇儿,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忠心不二,我怎么可能跟秦淮茹鬼混呢,她跟你相比,那就是,那就是母鸡和凤凰,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有可比性。”

何文洁冷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不知道?滚回家干活儿去,家里那么多活儿,你不忙着抓紧干,还有闲心出来贫嘴,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许大茂不敢顶嘴,麻溜儿的跑回家干活儿。

二大妈走过来笑着说打趣儿:“文洁,你可真行,瞧瞧许大茂被你管的,跟跑堂似的,你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何文洁笑道:“这男人就是得管,一天不管,他就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就像傻柱似的,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干,现在好了吧,进去吃窝头了。”

二大妈点头:“就是,这男人就是得管着点儿,傻柱就是欠管教,这下子犯了大错,人进去了,工作也没了,多大的损失啊。”

何文洁神神秘秘的问:“二大妈,我听说易中海和三大爷的事儿,是你们家捅出去的,是不是真的啊?”

二大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文洁,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这邻居还做不做了,我家可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儿就是刘光福捅的,但打死也不能认。

要不然以后这邻居会怎么看自家,阎家人还不恨死自家。

何文洁笑道:“二大妈您紧张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是大茂说他看的光福去了保卫科,没多久易中海几个就被抓了,所以他就胡猜乱想了。”

二大妈抓着何文洁的手:“文洁,你跟大茂说,这话可不能跟外人说,要不然院儿里的邻居该误会我家了,都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我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儿呢。”

何文洁笑道:“知道了二大妈,我就回去就教训许大茂,让他管好他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