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再一次提起对于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无一例外的,都感觉到了震惊的所有人当中,一定包括着杨文慧本人的这件事情,才能通过这件事情,再一次提起,与这件事情密切相关的另外一件事情。
说到与这件事情密切相关的另外一件事情……
还记得,之前说过的那件事情吗?
那件有关于哪怕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让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全部都感觉到了或大,又或是小的震惊。但是,在感觉到震惊的所有人当中,不仅包括着被燕儿跪拜的杨文慧本人,而且,被燕儿跪拜的杨文慧本人,还是对燕儿的行为感觉到震惊的所有人当中,最为震惊的那个人的事情吗?
没错,刚刚,之所以再一次提起对于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感觉到了震惊的所有人当中,一定包括着杨文慧本人的这件事情,就是为了再一次提起在感觉到震惊的所有人当中,杨文慧一定最为震惊的这件事情。
应该怎么说呢?
虽然,对于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只是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震惊而已。
但是,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除了杨文慧之外的其他人,都对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震惊,并不代表被燕儿跪拜的杨文慧本人,也只是对燕儿忽然跪倒在她面前的行为,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震惊而已。
毕竟,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之所以无一例外的,只是对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震惊而已。完全是建立在他们这些人也都无一例外的认为,有关于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行为的前提下。
但是,在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眼中,有关于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行为,并不代表在杨文慧的认知中,有关于燕儿忽然跪倒在杨文慧面前的这个行为,也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行为。
毕竟,在杨文慧的认知中,一个敢用北宋时期的诗人和歌妓的那个故事威胁她,甚至就在前一秒,还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睛看着她的人。此时此刻,却忽然一言不发的直接跪倒在了她的面前。
咱就是说,在这个世上,又有哪个正常人能做出如此不正常的行为呢?这样不正常的行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行为呢?
如果说,在杨文慧的认知中,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做出燕儿这样的行为。那么,面对燕儿如此不合乎常理的行为,杨文慧感觉到的震惊,又怎么可能和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一样,只有那么一丝丝而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