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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的网友,一开始,也跟胖哥他们一样懵逼。

片刻之后,满屏怒刷【铁血将军】,感叹号更是不要钱似的,占满了评论区。

不了解的网友,一头雾水地发问:【铁血将军?谁啊?这么有名的吗?】

恨铁不成钢的网友,直接把这位铁血将军的百科资料搬到了直播间。

【傅天宇,连任最久的的陆军上将,兼任陆军司令员,现任国防大学名誉校长。】

【这位铁血将军的军旅生涯,就八个字,实战出身,浴血晋升。】

【认不出这张脸的朋友,肯定没有好好上历史课哈哈。】

【这也难怪,将军在历史书上的照片才二十出头,认不出很正常。但你们不看新闻的吗?毕竟,这位可没少在各大场合露脸啊。】

【哇靠!这么大来头?我的天啊,我就是随便看个直播……】

【我去!将军看镜头的这一眼!我手机差点没拿稳……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慈不掌兵啊!不愧是实战磨砺出来的杀气悍将,不怒自威!太霸气了!】

【傅将军似乎退休荣养好几年了,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找储大夫看病的吗?】

【中医小储的粉丝也太能给自己长脸了吧?傅将军什么人?用得着找一个小网红?】

【那你说,他怎么出现在储大夫的医馆?】

【这谁能知道?】

【你们忘记了吗?储大夫是回春堂袁老大夫的关门弟子啊!华夏中医之首、大名鼎鼎的回春堂啊!】

【我的天……麻麻我出息了!我粉的偶像比我想象中还要牛逼啊!】

【哈哈哈说我星姐是小网红的,脸疼不?今天你看不起我星姐,明天星姐让你高攀不起。】

胖哥几个心里也是掀起一阵巨浪,但看着板板正正站在门口的两个便衣警卫员,他们都不敢在院里久留。

出了四合院,抬头再看“珠瑷馆”三字,他们心里无比复杂。

他们来这里,是想干嘛来着?

打假?

华夏上将都上门求诊的大夫,他们竟想打假?真是天真无知、鬼迷心窍,吃了熊心豹子胆……

陈爆爆一边震惊于跟上将的面对面,一边又挂念着自己的病。看着人气爆棚的直播间,他也高兴不起来了。

不过,他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和守着直播的观众们交待了一声,“我们现在赶回南江省,下午我会去南江省三院挂号,听说那里的眼科不错。到时再继续直播吧,谢谢各位,下午见。”

他沮丧的样子,实在有些可怜巴巴。

直播间的网友们此时也不好嘲笑他了,齐刷刷地祝福他检查顺利。

陈爆爆关闭直播间之后,一众网友心潮澎湃,涌向了微博。

这场直播的录屏小视频,还有各种截图,迅速扩散了出去。

储星洲的声望值又往上涨了一大截,系统忍不住在她脑海里蹦哒:“宿主,你现在的粉丝已经快150万啦!直播也太好涨粉了!要不,你也搞个直播吧?”

“不要。麻烦。”储星洲毫不犹豫地拒绝,“你盯一下网上的消息,别让傅将军的照片流传出去。”

系统最喜欢这样的“私活”了,欢快地答应下来,“好咧,1000点积分,谢谢惠顾!请问宿主是否确认扣除?”

“确认。”

储星洲抬眼看向对面的老人家,收回摸脉的手,淡声问道:“师父大概跟我讲过您的情况了,脊髓神经胶质瘤。您六脉沉迟细涩,气怯神倦,面色却白润生华。显然,师父给您开的药已经起作用了。您不在首都休养,怎么还大老远地跑到西南来了?”

“听说把我从阎王殿拉回来的那剂膏丸,是你开的方子?”

傅老将军一双鹰眼,直直地看着她,语速缓慢,却带着一种身居高位者惯有的威慑。

储星洲仍是淡淡的,“是。师父叫我一起会诊,我根据他的方子,补充了一剂膏丸。”

那剂膏丸,虽有奇效,却并不能起死回生。掺在药膏里的灵泉水,恐怕才是救命的关键。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怎么听说那药丸里,尽是钳蝎、蜈蚣之类的毒虫?”

“老先生千里迢迢的,是找我兴师问罪的么?”

傅老将军冷哼一声,却是笑了,对旁边的年轻人说道:“司尚,你看看,袁老说得丁点不错,他这小徒弟,顶漂亮、顶灵秀,但脾气坏得很。”

司尚浓眉大眼,生得极为英俊,就是满脸冰霜,显得十分冷峻孤傲。

他并不闲聊,只取出一沓文件,抽出两张mRI成像片子,递给储星洲,“前天,傅老做了神经外科mRI复查。袁老开的方子,使傅老的病情得到了一定的控制。但核磁共振片子显示,c6-t4脊髓占位病变与之前的相比,没有明显变化。傅老这几天,每到晚上,双下肢便会进行性麻木,不知痛痒,左腿足跟部甚至出现了电击样阵痛,每日数发。恐怕是瘤变病程加快了。”

储星洲有西医基础,自然能看懂mRI的片子。

司尚淡漠微哑的声音又响起来,“听说你会回阳九针?”

储星洲从资料中抬眼,见他眼中写满惊奇和狂热,还有什么不懂的。

司家小少爷,果然如传说中所说的那样,是个医痴。

首都那几位老大夫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偏偏派他跟着傅老将军?

傅老似乎也十分习惯他这副医痴的样子,问道:“回阳九针,听起来很厉害,能治我的病吗?”

司尚斩钉截铁地摇头,“不能。”

“那你提这个做什么?”傅老瞪着眼睛。

“好奇。想学。”司尚答道。

“呵。”傅老不想理他,转向储星洲问道,“你这个女娃娃,我这么个活生生的病人在你跟前,你看资料要看到什么时候?”

“您病情复杂,而且中医西医混治,我不搞清楚之前的治疗、用药情况,无从下手。”

傅老见她眉头紧蹙,巴掌大的小脸,拧在一起,还一团孩子气呢。

他缓声说道:“小姑娘,不必着急。我知道我这病,没什么可治的了。我来找你,纯粹是想离开首都,过几天清净日子。你别有压力。听你师父说,你青出于蓝,学得一手好针法。能让我最后的日子过得舒坦些,这就够了,我别无所求。”

储星洲目光清亮,歪了歪头,“可是,我能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