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总裁!找到少爷的亲生母亲了! > 第161章 她的皮肤像鱼鳞一样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61章 她的皮肤像鱼鳞一样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金刚突然觉得身上烫得厉害,皮肤磨擦在衣服上,都生疼生疼的。

解开衣服一看,他身上发起了紫红的痧斑,像瘀血似的,先是胸口,然后是四肢、脸部,不到半小时,就漫延到全身。

同屋的大熊干活回来,推门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金,金刚?”

金刚郁闷地回道:“是我……”

大熊心有余悸地从地上爬起来,瞪圆了眼睛,“你你你,你的脸……这就是星姐说的什么斑吗?她不是说发出斑来就没事了吗,可你的脸,怎么肿成猪头了?”

金刚原本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此时已经肿得线条圆润,眼睛也只剩一条细缝。

肿也就罢了,紫红的痧斑无规则地散布在脸上,像刚挨过一顿痛揍似的。

大熊所说的“肿成猪头”,完全不是比喻或夸张。

金刚摸了摸自己的脸,“啊?真的很肿?”

大熊直接把镜子怼到他眼前。

“啊!”

金刚一看,惊叫一声,被自己吓得上身后仰。

他指着镜头里的猪头,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个猪头真的是我?!不啊啊啊啊啊我好丑我毁容了!”

“……放心吧,实际上,你也没什么容可毁。”大熊实事求事地安慰道。

金刚欲哭无泪:“我这样没事吧?”

大熊也问:“你这样没事吧?”

二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片刻之后,大熊干咳一声,“我去叫星姐,让她给你看看。”

储星洲来了一看,也拧起眉头,“怎么会这样?”

她伸手摸脉,“怎么病情突然就严重了?你下午做了什么?”

金刚茫然地摇头,“我什么也没做啊,身上没什么力气,我除了喝药就只是躺着……啊,我中午不太舒服,吃得不多。然后吃过药之后,我似乎有了胃口,肚子饿了,我就吃了一碗水饭。”

储星洲瞪他一眼,“我离你就五米远,你不能先问我一声?”

金刚缩了缩脖子:“就只是白开水泡白米饭……”

“也是我没交待清楚。”

储星洲叹口气,她确实没想到,刚吃完午饭,他就又饿了,而且吃的偏偏是白米粥。

“痧症最怕吃粥,病情有些加剧,幸好发现得早。没事,我给你加个方子,喝完就能消肿了。这两天你不能吃汤羹粥这类食物,水也少喝,多吃干粮、蔬果。”

金刚乖乖应下,“好。”

他身上紫红的痧斑颜色越来越深,紫得发黑,身上也越来越烫。

大冬天的,他却如同置身在火炉中。偏偏又没有排汗,他心口烧得坐立不安。

储星洲转向大熊,“你去库房搬个风扇来,让他脱了衣服吹着。”

从金刚的宿舍里出来,储星洲就被司尚拉住了袖子。

他眼睛亮得吓人,“师父,有病人!”

储星洲看到病人,就知道这个医痴为什么那么兴奋了。

来人是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头脸都包裹在丝巾里,露出来的少许皮肤,却十分骇人。似鱼似蛇,鳞片层叠。

“请坐。”储星洲坐下,将桌上的脉枕往前推了推,“袖子挽起来,我给你诊个脉。”

瘦弱的病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脱掉手套,挽起一截袖子,露出手腕来。

她的手背、手腕处,皮肤表层粗糙无比,都长满了指甲盖大小的鳞片。

虽然她只做了挽袖子这么个小动作,衣服摩擦处,鳞片状的皮屑纷纷掉落。

鳞皮细碎、色白,糠枇状。

深色的诊桌台面上,顿时铺了一层厚厚的皮屑。

三个徒弟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怪病?

那病人慌忙抬手,一边试图把桌面擦干净,一边连声道歉:“对,对不起……”

储星洲眼风一扫,司尚三人顿时羞愧地低下头来。

“没关系。来,我给你把脉。”

她的指腹搭上病人手腕,然而因为皮肤鳞层太厚,她稍稍用力,才能触到脉搏,“你这病,患了多久了?”

病人一直拘谨地藏在丝巾里,听见储星洲清冷的声音,才嗫嚅着开口:“半年了。”

她只答了三个字,并没有像其他病人一样,在大夫面前,有诸多倾诉欲。

声音听上去,是个年轻温柔的小姑娘。

储星洲把完脉,定了定,才温和地开口道:“你把头上的丝巾也揭了吧。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得望诊,看看你的面色和舌头。”

那姑娘在面巾里深深地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才慢吞吞地抬手,揭开了头上层层包裹的丝巾。

丝巾一扬,细碎的糠屑又纷纷扬扬地落下。

她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脸上一层又一层的鳞片皮屑,附在黄红的斑疹上,有些地方皮屑脱落,露出了鲜红色的血肉。

跟她同行的那两个人,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怪貌,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反应过来之后,她们不太好意思,“对不起,青雨,我们……”

“是我对不起,我长得,有点吓人。”小姑娘小声说道。

“不吓人。”储星洲笃定地说道,“伸舌头我看看。”

小姑娘乖乖伸出舌头。

“舌红,苔黄,平时喝水多吗?大小便如何?睡眠如何?”

她清冷的样子,反而令徐青雨安心了许多,她一五一十地答道:“喝水很多,每天都要喝两到三千毫升的水,而且只想喝冷饮。大小便……不太好,常常便秘,尿疼。睡眠也不好,夜里总觉得心口烦躁,一股子热气闷着气管,睡着了多梦,很容易惊醒,而且这病,白天不痒,晚上痒得抓心挠肝的,这半年来,我几乎没睡过三个小时以上的整觉。”

“会发烧头痛吗?”

“会,但不是每天。不过,说起来,这半年我发烧的次数,比之前二十几年还多。”

储星洲偏了偏头,又问:“你是不是沿海城市的人?或者居住环境湿气很重?”

徐青雨惊讶地点头,“是啊,大夫,你怎么知道?我是滨海市的。”

“推测出来的。诊病如探案,用药如用兵。”储星洲执起软笔,文不加点地写下病案。

徐青雨看过不少大夫,全国的三甲医院几乎都跑遍了。她没少看到被她的怪病难倒的大夫。

但这个年轻貌美的网红小神医,从头到尾,神色一直清冷而镇定,脸上并无难色。

徐青雨抿了抿嘴唇,忐忑地问道:“大夫,我的病,能治好吗?”

然后就听到一声笃定利落的回复,“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