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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吝竖着耳朵悄咪咪地偷听,不知不觉,身体越挪越近。

然后就跟景曜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陈吝:“……”

陈吝心虚地背脊发寒,讪讪地抿了抿嘴,眼疾手快地捧起离得最近的一盆绿植,“呵呵,这叶子,长挺绿啊。细细长长的,韭菜似的,蛮好蛮好。曜爷,这盆我买了。”

“好的,承蒙惠顾,2800元。”景曜不急不缓地道。

“……”听见报价,陈吝微微一愣,看了看韭菜似的毫不起眼的盆栽,又看了看景曜,他好像真不是在开玩笑……

陈吝从兜里摸出钱包,往里瞅了一眼,顿时尴尬了,钱包里就几张十块的零钱,加上钢镚儿,加起来还不够50……

他现在很少带现金出门,钱包里唯一的一张100,刚刚路过烧烤摊,撸了个串儿,就只剩一些碎钱了。

“呃,刷卡?或者手机转账可以嘛?”

景曜倒没什么表情,戳了几下手机,把收款码亮给他。

陈吝这才松了口气,差点把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付完款,他抱着盆栽赶紧溜了。总觉得这一片儿空气的气压有点低,他的小心脏受不住了。

珠瑷庄那帮人,心可真大呀。

跟那位爷待在一起,好像没有任何不适似的。

几天之后,回首都的时候,陈吝把那盆“韭菜”顺手带了回去。他想着,毕竟也是花了2800的,送给自家老爷子好了。

老头儿喜欢附庸风雅,韭不韭菜的,他陈小少爷,孝心可表天地!

没想到才递过去,老头儿真的怔住了,眼睛都瞪大了:“欸,这你从哪儿得来的?小子,把我的老花镜拿来。”

戴上老花镜,老头儿细细打量着那几片细长叶,好半天,才抬头笑了:“嘿!真是野山兰!看叶子上的脉络暗纹,还很可能是深色花种,那可少见了!”

听他这么一说,陈吝都忍不住凑近去瞧,“爷爷,这花挺好?”

陈老爷子哈哈笑着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总算懂事了!出门还知道给爷爷带礼物了?说说,这兰花,花了多少钱啊?超过一百万,可就不值了哈,毕竟没开花,也不知道花型花色如何……这兰花就是这样,不开花之前,都带点赌性。不过真要开出墨色的花,那也不止一百万了。哎呦,我得约约那几个老伙计,叫他们给我掌掌眼……”

老头儿自个儿说着说着,就挨个儿给自己老友打电话去了。不过电话里那语气,与其说是请求别人帮忙掌眼,不如说是炫耀。

陈吝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

所以,他为了拍马屁,花2800买的韭菜,啊呸,花2800买的兰花,有可能身价超百万?

这是什么玄幻的故事发展啊……

他现在回珠瑷庄,把曜爷那些没人买的盆栽都包圆了,还来得及吗?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回到美食节当天,陈吝买走了一盆兰花之后,景曜再无进项。

也有不少人好奇地上前围观的,但一看标价,就傻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自个儿一口浊气吹伤了那些金贵的绿叶。

反倒是宝瑷的生意很不错。

那些果子比市价都贵出两三成,但珠瑷庄出品的蔬果有多好,吃过的人都知道,贵一些也是理所当然。

宝珠是个小墙头草。来之前,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帮爸爸卖盆栽,眼见着爸爸这边人气萧条,而哥哥那边却围满了人。爱热闹的她,不知不觉就换了阵营。

两只玉雪可爱的小崽子当老板,顾客们花起钱来,更是不心疼了。

宝瑷的小包包里,瞬间装满了面值不一的纸币。

这时,陈爆爆那边哄闹起来,宝珠“咻”地就跑过去了,“爆爆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呀?我也听听。”

陈爆爆趁机掐着一把她肉乎乎的小脸,“我们在说,一会儿大胃王比赛要开始了,咱们得送粽子过去,顺便看比赛。”

镇上的美食节策划确实做得不错,连开三天,每天下午五点,都会举行一场比赛。

第一天是大胃王比赛,主办方邀请了几个店家提供食物,参赛者吃得越多,奖品也就越好。第一名首奖,不仅有三千块奖金,还有珠瑷庄提供的特产大礼盒。

这类活动在永安镇还是第一回,报名参赛的人可不少。

大熊颇为遗憾:“可惜刚刚吃猛了,不然我们也去参加比赛去!”

金刚也抚着肚子道:“可不是!奖金也就算了,珠瑷庄特产大礼盒也太叫人眼馋了……”

陈爆爆笑道:“那也没事儿,后面两天还有比赛,你们可以去参加啊。明天是吃辣比赛,后天是快速吃粉赛。吃辣伤胃,那个吃粉比赛我觉得不错,拿出你们平时吃饭的速度,分分钟拿奖。”

大熊等人彼此对视一眼,“哈哈哈那我们一会儿报名去!”

宝珠听完,噔噔噔又跑回储星洲身边,“妈妈!大胃王比赛!我们也去吧,好吗?”

储星洲转头看了一眼景曜,景曜耸耸肩:“去呗。反正在这儿也没事。”

忙碌中的宝瑷顿时有些着急了,“妈妈,宝瑷!”

储星洲摸摸他的脑袋,“嗯嗯,妈妈不会落下你的。”

宝瑷便又把水果摊托管给了周成林,迫不及待地牵住了妈妈的手。

宝珠小猴子一般,自顾自地爬进爸爸的怀里,又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小臂上坐得稳稳当当,“爸爸,走!”

景曜掂了掂怀里的重量,忍不住扭头问了储星洲一句,“她真的不用减肥吗?”

储星洲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了:“真的不用。她才四岁,婴儿肥,懂吗?”

景曜仍有些发愁:“要是到了爱美的年纪,她不喜欢自己胖嘟嘟,会不会怪我们呀?”

一直在东张西望的宝珠突然扭过头来,两只胖爪子pia地捧住他的脸,认真问道:“你说我胖嘟嘟?!!”

景曜摇头:“没有,是在讲哥哥。”

宝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