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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几的气场,妥妥的军人形象,压制的吴希望这个不足一米七的,显得更加猥琐。

“三哥 ,你怎么过来了? ”程瑾满脸开心。

王如锦急步上前,揽了揽自家小妹的肩膀,微微犹豫,还是张开双臂抱了抱软软乎乎的小妹 ,总觉得抱一次少一次, 以后会留下很多遗憾的。

“我正好有个病号醒了 ,过来看看, 应该能转出重症监护室了!”

王如锦面向吴希望, 眼神犀利,“这人欺负你了!”

噗, 吴希望几乎气的吐血! 但面对气势如虹的王如锦 ,有点心虚, 不敢回嘴。

“三哥 ,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这人眼神不干净, 离他远点!”

“好!”

乖乖巧巧的小七最可爱了, 王如锦心里又软了软。

“爷爷又有两天没见着你了 ,光在家里念叨!”

“我知道了! 明天就回去看爷爷!”

王如锦刷了卡,监护室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好几个家属涌到门边,想打听自家病人情况。

程瑾向阿勇点点头, 随着王如锦换了无菌服和消毒拖鞋进到了病房里面。

“小瑾来了!”

“廖主任好!”

“小瑾, 忘了通知你, 其实你都不用跑这一趟 ,这个病人的状况比我们预期的都好 ,很稳定,也没有发生术后感染,我们本来还想着再输一袋血浆,可是从早晨开始,病人的各项指标就稳步攀升 ,现在血压心率都很正常,”

廖主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不是病人满身插着管子,就仿佛只是一个安心睡觉的人!

“我做了这么多年手术 ,这种病患能安全下手术台的少之又少, 下了手术台, 能存活下来的不到 50%, 像今天这种状况的, 我从未见过, 思来想去, 一定是你的某些医治手法起了作用!”

廖主任真是慧眼如神,程瑾怕有什么意外?在老人家身体里留了一丝灵气,这一丝灵气持续修复,她清晰的看到老人家的心脏都年轻了好几岁,肺部张合有力,创伤缝合处愈合的非常好 ,这比她以前单纯的运用治愈系异能快很多。

“其实, 我只是按压了某些穴位, 可以刺激他恢复生机, 昨晚他的状况比较凶险, 我也给他含了参片!”

“参片! 是也! 是也!”

这个答案应该没问题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早上他拿着小丫头给的参片去贿赂院长,院长打开闻了闻,又倒出一片观察了片刻,根本没舍得吃 ,就直接把整瓶参片锁进了柜子里。

据说这参片得四五百年往上,现在市面上能找到的参仅仅起到大补作用,小瑾给他们吃的是关键时刻可以救人一命的宝贝, 万金难求。

这小小的参片至少在六位数以上,吓得他们几个差点吞了自己的舌头,他自己个儿中午都没敢吃饭, 害怕吃多了跑厕所, 让宝物在身体里待的时间短了。

不知不觉收了小瑾如此大礼 ,这人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想到参片, 廖大主任有点赧然,“小瑾呀! 谢谢你!”

程瑾了然,“不客气!”

她很喜欢总军区总院的氛围,这里多半是军医出身,很多都在部队上历练过,既有医生过硬的本领,又有一定的军事素养,常年的锻炼,让这里的医生看起来身材匀称,肩背挺拔, 有一种响当当的气质。

程瑾上手给文老先生把了脉,有点低烧,属于术后的正常反应,算算时间 ,已经术后九个小时了 ,病人的潜意识在慢慢觉醒。

“主任 ,他前半夜应该能醒!”

“真的! 这么早, 我估计最快 24 小时, 其实 48 小时能恢复意识就很好了!”

“他脑袋里有血块 ,血块不大, 也没有压迫到主要部位, 先不要动 ,观察几天看看, 也许会自行吸收!”

“好的!”

程小医生说能吸收就应该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吸收吧,廖主任对程瑾已经有些盲目崇拜了。

了解了大概情况,也不打算多耽误时间,程瑾往外走去。

一个中年医生拦住了她的去路。

“廖主任好, 程医生你好, 我是泌尿外科的医生, 我叫张越 ,你的几次救治我都知道, 很厉害! 我这里有个病患很棘手 ,您能帮我看一下吗? ”

眼前的男医生 30 岁左右, 寸头 ,戴着眼镜 ,斯斯文文 ,脸颊稍微有点泛红, 白大褂里面的军装穿的板正, 面对她这样的小丫头居然用上了敬语。

程瑾微笑,“ 张医生您好! 客气了, 大概什么情况?我不一定能帮上忙!”

“什么情况, 我们也去看一下!”廖主任心情极好。

“主任!”

“王如锦也来了 ,这是不放心妹妹吧!”

王如锦走过来,“ 师哥 ,程瑾是我妹妹!”

张越脸上的拘谨稍微舒缓,“我知道, 很羡慕, 现在院里还有谁不知道你有个厉害的妹妹? 我想请你妹妹帮忙看个病人!”

偌大的一间重症监护室里面只有八张病床,每一个床位有两个固定的坐床护士,全方位管理细致入微,即便是昏迷,也会定时给患者做口腔清洁,剪指甲,身体清洁,还会配一个专业的重症急救医生,病号本身的主治医生需要留守和跟进,最先进的抢救仪器都在身边,都说重症监护室住不起,可这么多机器和人工都围着一个患者服务,有时候术后恢复比手术还重要,一个闪失会前功尽弃,这种贵是必然的。

这边走道很宽敞, 方便病床和仪器随时移动。

程瑾看到右手边第二张病床上到老爷爷周身是完全的灰败之气,其实已经脑死亡,输液瓶里的药水滴答滴答滴,呼吸器的管子还在一颤一颤,可是人已经越来越远,只是在等待远道的家属来看最后一眼,但谁都明白老人家不可能再睁眼。

眼前是一个年轻的姑娘,面部肿胀,露出来的手臂也有浮肿,面色苍白中泛黄 ,呼吸急促。

“病人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