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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听到阮芷秋来了,眼睛一亮,连忙道:“皇上,臣以为,此事马上就能清晰明了,请皇上让她们进殿。”

张大人怕事情再生变故,刚要阻止,沈文蓝起身过来。

“此事若非我妹妹所为,难道张大人不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吗?”

张大人顿了顿,到底还是松了手。那群人若是想要替犯人脱罪,他是绝不会让步的。但若伤女儿者另有他人,他当然希望找到真正的凶手。

虽然,他心中是认定伤女儿的人是沈蒹葭,毕竟当时的情况太过明了,根本不容人分辩。

凌升辞进殿之后,便将自己查到的东西呈递上来:“皇上,臣在杜府查到一些东西,诸位小姐受伤的地方,两侧的树干底下有痕迹,像是被细细的鱼线捆绑过的痕迹。而且,旁边的矮树枝上面,还有刮下来的衣料。另外,被折断的树枝附近,找到另外一些同样被弄断,更像是工具锯开的树枝。臣捡拾了一些回来,请皇上与各位大人过目。臣已经与杜大人说好了,派人在花园处把守,只请皇上派人过去细细勘察。”

皇上眯着眼看了看凌升辞,又看了看他呈上来的东西,朗声笑道:“升辞果真长大了,很有你祖父从前的风范。”

“臣谢皇上夸赞。”

凌升辞退下之后,皇上便命大理寺的人安排人手过去杜府调查此事。

又看向慎郡王妃:“王妃此来所为何事?”

慎郡王妃行礼之后方道:“皇上,原本此事与臣妇没有任何关系,臣妇之女也早已出嫁,过往便该烟消云散。只是祥贺这丫头前些年吃了太多的苦,每每想到那些流言,臣妇就寝食难安,只觉得臣妇无能,叫祥贺委屈至斯。”

皇上皱皱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皇上,臣妇是请皇上替祥贺做主,洗清她跋扈的名声!”慎郡王妃转头看向苏靖轩,“同时,臣妇要撕破这人虚伪的嘴脸,自私自利用旁人家的女郎作伐,先是毁了我女儿的名声,再是毁了张三小姐的一生。他们,才是其心可诛!”

右相大人怒目道:“王妃岂能胡言乱语!你我两家的确定过亲事,我儿是有退亲之举,对不住王府与县主。可毕竟……是县主有过在先。”

慎郡王妃倒是清醒得很,只道:“苏大人不必急着否认,若你听我说完,还觉得你那好夫人与儿子没有过错,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右相大人也不能阻止她继续。而苏靖轩已经白了脸,下意识要反驳。

阮芷秋朗声道:“苏二公子连话都不敢让人说,莫不是在心虚?”

从开始凌升辞拿着证据过来,苏靖轩就已经慌了神,这会儿见到慎郡王妃如此说,他当然早就承受不住,大声喝道。

“你们妇人便是头发长见识短,此时大殿之上,容得你们喧哗?”

阮芷秋轻蔑的看他一眼:“如此无担当之人,竟还被称作我大周栋梁之才?真是叫人贻笑大方,喧哗之人到底是我们,还是此刻的你?皇上都没有发话,你竟然想要替皇上做决定?”

说话的功夫,凌升辞走过来,挡在苏靖轩面前。苏靖轩心虚又害怕,一下子软倒在地上,竟是半晌都爬不起来。

右相大人何等人精,见了小儿子这副样子,哪里不知道其中有了蹊跷?他看着小儿子,又看看一脸茫然的长子,心中微微转了两转,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他家那个愚蠢的妇人做的。

是他管家不严,叫家里出了这等子事情,而且还闹得这样大,叫他如何收场?

慎郡王妃徐徐道来:“从前一位孤女甚是可怜,昔年她父族犯事抄家,她尚且年幼懵懂。也好在她有个待她不错的姨母,且嫁入高门,不舍得看她吃苦受罪,花费了不少心力打点,勉强保住了她一条性命,且不用充没教坊司,而是去姨母家中为奴作婢。”

“本来这般,已算是皇恩浩荡,天大的恩典,便该知足珍惜,怎奈姨母与少女并不是知足之人。少女已是奴籍,因是罪臣之后,这辈子都不能脱离奴籍,但姨母将她视作亲女,十分的娇宠疼爱,比之旁人府邸的千金小姐,也丝毫不逊,一直到少女及笄……”

其他人便是开始,还没明白慎郡王妃讲话的意思,到这里也都听得清楚明白。

那被当做千金抚养的奴籍少女,可不就是右相府的那位不明不白的表小姐吗?因她是奴籍,不能出门应酬,见过的人倒是不多,但京城世家,哪有什么秘密?早就将这位表小姐的底都摸得透透彻彻。

和奉公主赶紧问:“少女及笄之后,如何了?”

“少女生得妍丽貌美,又与府中的二表兄相伴长大,时日长了竟然生出情谊来。”

和奉公主的目光,便从慎郡王妃脸上,落到那软倒在地的苏靖轩脸上。

苏靖轩起身便要冲过去:“不是……不是……”

可惜他刚起来,就被凌升辞控制得死死的。

慎郡王妃冷冷的看着他:“我胡说?到底是不是胡说,你们右相府人人心中清楚明了!右相大人,你敢说,我刚刚说的不是真的?”

右相颓败的低下头,但他的长子不甘心,分辩道:“王妃,你所言确是属实,当年的确有这桩事情,但……她虽是我们的表妹,到底是罪臣之后,且已经是奴籍。我父亲知道她身份尴尬,留在二弟身边都会是个祸根,便早做了打算将她送走,怎奈你们……”

他看向祥贺县主,虽心有不满,但想着如今两家早没了联系,县主也早就下嫁旁处,便是归京都少。他是男人,怎好言说妇人的不是?

“送走?哈哈哈,既然是要送走的,怎么那位夏小姐……哦不,姓夏的丫鬟,到如今还住在右相府,甚至,还怀了你弟弟的孩子?”

苏大人一愣,当年弟弟与祥贺县主的亲事告吹之后,母亲心疼表妹,求了又求,父亲心软就答应继续将表妹留在府内,但要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能再与弟弟有任何牵连。

这几年他也没听说弟弟与表妹还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