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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提醒,老婆子忙丢开因为过于装乱而攥紧的行李包提手,梗着脖子继续强词夺理,“我没拿你的行李包!是我刚路过这里,你行李包挡我的路了,我、我只是想帮你们挪个位而已!”

没想到对方这么能睁眼说瞎话,夏颖莹都被气笑了,不紧不慢地走下床,嘲弄道:“我们的行李包好好地放在床底下,怎么就挡你的路了?除非你是老鼠,刚刚路过的不是外边的走廊,而是我们的床底!”

听到这老婆子这番无耻辩白,庞煜和姜衡这回也算是大开了眼界,深刻认知了一把什么叫做物种多样性的道理,义愤填膺道:“阿婆,我们都有眼看着的,叶同志这包确实一直放在床底下,即使中途拿东西,也很快归位放回去!你说这包挡了你的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就别满嘴胡言垂死挣扎了!”

这么错漏百出的辩词,就是三岁小孩子都忽悠不了,车厢里的乘客自然也不是傻的,也纷纷围过来谴责这老婆子的涎皮赖脸。

一片讨伐声中,有人跑去通知了乘务员和乘警,老婆子余光看到了,忙不管不顾地奋力挣扎起来,想抓紧时间赶紧逃之夭夭。

但叶裳瑞拽得很紧,她死活挣扎不开,气得头顶直冒烟,口不择言地骂道:“好你个王八犊子,赶紧撒手!不然我就告你耍流氓,让公安抓你去枪毙!”

她本想抓了床底的行李包就跑的,万万没想到,这年轻人居然不讲睡德!

明明她躲在包房外侧耳倾听了许久,确定里面的人都睡着了,这才偷摸寻进来的,结果抓了行李包还没跑两步,就被他从后面拽住了!

对方一再出言不逊,叶裳瑞也不多言,反正公道自在人心,没必要和一个胡搅蛮缠的老泼妇浪费口舌。

但夏颖莹可看不得他挨骂,当即沉了脸色,冷笑道:“阿婆,你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今年贵庚该有六十了吧?我爱人风华正茂,一表人才,他这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对你这个老婆子耍流氓?

你自己说话不过脑,就当别人也没脑子吗?还是说,你把公安局当成你自家开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杀伤力不大,侮辱性却极强,车厢里先是一静,继而爆出一阵哄堂大笑声,调侃打趣声也跟着如潮水般涌过来。

“阿婆,我们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还想告人家流氓罪呢,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长什么模样!”

“又老又丑不是罪,但公然侮辱大家的智商,这就过分了!”

“不仅又老又丑还蠢,啥话都敢往外搬!活得真像个笑话!”

“像这种不知悔改的恶妇,监狱就该有她们的一席之地。”

“对了!她不是还有个同党吗?我刚才还瞧见她,跑哪去了?”

随着最后这话落下,正好有人将另外一个老婆子押了回来,忿忿道:“在这呢!她刚鬼鬼祟祟地想跑,不过被我抓回来了!”

看到负责看风的同伙也被抓了,老婆子惶急攻心,两眼一翻,直接昏死倒在了地上。

这事处理的还算效率,赶过来的乘务员正好是早上处理纠纷的那一位,眼见又是这两个老婆子作死闹事,都不用叶裳瑞说明情况,他已经在心里给这两人定了刑。

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有这一整个车厢乘客的作证,叶裳瑞配合乘警做好笔录,这两个老婆子就被带走了。

走的时候两人都耷拉着脑袋,跟打了败仗的老母鸡似的,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轮,等车厢里彻底恢复安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夏颖莹没了睡意,仗着现在包房里的灯还没亮,躲在被子里去空间洗了个澡,再去自助餐厅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餐,这才心满意足地闪身回到被窝里。

叶裳瑞坐在床头,看着媳妇儿的被窝从方才的瘪塌状,一下变成充实饱满起来,就知道她回来了。

夏颖莹拉下被子露出脑袋,刚坐起身,就对上了他略显无奈的视线,嘿嘿低笑了几声,走下床挨着他坐下,掌心一翻,上面就多了一杯牛奶,朝他举了举,示意他赶紧喝。

火车正常六点亮灯,上铺的人这会还补着回笼觉,她得赶紧把他喂饱了,不然等庞煜他们醒了就不好操作了。

至少热气腾腾的食物是不好拿出来的。

叶裳瑞也明白她的顾虑,接过牛奶喝了起来,等他喝完了,夏颖莹将杯子收回空间里,压低声问道:“想吃什么早餐?”

叶裳瑞想了一下,“肉包,还有鱼片粥。”

夏颖莹就给他整了一份小笼包,预防香气太重,她是一个接一地从空间里喂进他嘴里,最后再给他喝了一碗温热的鱼片粥。

夫妻俩已经尽量小心了,但庞煜还是被鱼片粥的香味熏醒了,翻了个身面向他们这边,迷迷瞪瞪地问道:“什么味这么香啊?好像是鱼……”

听到上边传来的声音,夏颖莹赶紧回到自己的床铺坐好,佯装无事地回道:“你睡迷糊了吧?这一大清早的,哪里来的鱼香?”

庞煜想想也是,又翻了个身面向墙壁,很快又睡着了过去。

反正离他下站的时间还早的很,而且梦里啥都有,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不如多做做梦更香!

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他再次醒来,安市站也差不多到了。

临走时,他和叶裳瑞和夏颖莹郑重道了别,叮嘱他们以后一定记得常来信,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站。

到了傍晚时候,姜衡也告辞下车了。

中铺都空了,包房一下冷清了许多,不过就算人少了三分之一,夏颖莹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的,吃东西什么的都是悄摸摸地来,不敢放肆。

虽然睡上铺那两个高大寡言的男人很少下来,但也不能忽略人家的存在,还是得小心为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