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微笑,点点头,又摇头,没有谁知道梁亮元是怎样想的,伸手之际,又立马缩回。梁亮元把眼光向另一边瞧去,钱令狐笑眯眯地守在龚琳苪的身旁,有他,龚琳苪安全着呢。
龚琳苪笑嘻嘻地瞧着梁亮元:“师父,求求你,教教我吧。”
这一次,梁亮元转过身来,向门外走去,这里,已经不是休息的地方了,走吧,好多的事等着呢。
梁亮元对谁也没有打招呼,自个儿地走,独自一人。清净处是为乐,思考下一步的路,才为上策。
龚琳苪望着远去的梁亮元,五味杂陈的内心,感慨万千,也许在梁亮元的眼里,是自己心不诚,或许是太唐突了。
这个赌场,有着太多的变数,现在是师父梁亮元的了,可是,狂飙的呢?黎棠城的那一份呢?这个,龚琳苪摇头,不予理会,从现在起该好好整顿了,那五十倍的奖励,收场吧,一比一,这个好。
钱令狐急忙把赌场内的各式人员,叫来大厅,说上了一个一二三,便正式开始营业。
叫什么名字?
面对龚琳苪的问话,钱令狐皱眉,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你知道那五十倍是怎么来的么?”
“你知道?”龚琳苪疑惑着,摇头。
“是与良项赌场竞争中暂落下方,没有多少人来这狂飙赌场时,这五十倍的赌约就出场了,这种制度一出现,便招来了许多的赌徒。想不到,还只实行几天,便被我师父端了。几亿纹银,接手不久的赌场,哪有这么多的资金,所以只能搞这这,把赌场都赔了,还欠下巨债。”钱令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没有移步的万松艳问道,“是这样么?”
万松艳点头称是:“当时,我不同意,但是上面的老板点头说好。可是,现在的老板不知在何方?所以欠下这巨资 ,怎么办呢? ”
“色子手段林东呢?”
“他还能活么?他该死,自然也就没有留他的必要,他去了。现在可能被鱼吃了。”万松艳淡淡地说道,“我在这里为你们做工吧,所有收入都给你们。”
万松艳苦笑,不能不这样,反正出去是死,在这儿说不定还会留下一条命,何况这欠账不是私人的账,就欠着吧,世上赖皮的人多着呢。
梁亮元在前走,黄玲嫣随即跟上,梁珊梅也不甘落后,一步一紧跟。段灵琴在嘀咕着,这去哪?
黎棠城在后面不停的叫着:“恩公,恩公,等等我。”
梁亮元站定,在等,等因果,等情缘。
“恩公,我家的仇,我报不了,现在,没有一点头绪,我的双亲不见活人,也不见尸体。那狂飙又在何处,我家许多的银両归他在保管。”
说着话儿的黎棠城眼睛红红的,心苦滴血。
梁亮元摸着黎棠城的头,心痛地说道:“别急,我帮你,凶手一定会水落石出。”
梁珊梅走在最后,黄玲嫣一个翻转,站在了道上,笑着说道:“妹妹诶,快走几步,我们一齐走。”
有许多的话梁珊梅想对黄玲嫣说,说梁亮元的妻子只有自己一人,不可能有第二个。话到口皮上时,又咽回去了。不说,难开口。摸摸胸,难受,疼。
梁亮元回走,去静灵寺院去,朝拜,是这次来这儿的主题。
寺庙是净化心灵的圣地,让人在虔诚的祈祷中感受到宁静与祥和。寺庙的安宁与静谧,能使人忘却尘世间的纷扰,感受到心灵的净化与重生。
来到静灵寺庙山脚下的梁亮元,听到了寺庙内传出来的钟声,这钟声,如同晨钟暮鼓,时刻提醒摒弃杂念,心灵得以净化与升华。
黎棠城这一刻,听到了钟声,感受到了寺庙是信仰的归宿,是心灵的庇护所,让自己得以在宁静中忘却烦恼,忧愁。仇恨,家破人亡,丢掉吧,可是,心紧紧的,却不能放弃仇恨。
走进寺院的黄玲嫣,上前与梁珊梅一道,从香台上要了一根香,抓紧,点燃,燃烧,烟雾袅袅,空灵久远,清味袭人。
寺院的入门后,再上一个台阶,在又一个空旷的坪上,有一塑像,端坐,手指合十,胸前多了一串长长的佛珠,大耳亮眼。
梁亮元微笑,这不是幽灵老祖么?人像,不对,就是他,他改变了点模样,那胸膛上的佛珠闪闪发亮,灵动得很。
“老祖,在这儿我给你朝拜了,我对您说,我没有接任幽灵皇帝的宝座,是因为我感觉到这个世界还存在着许多不确定坏的因素。”梁亮元边拜边暗暗自语,心如丝,浪如潮,“九头飞鸟不是最高的反叛者,那么这个最高权威的反叛者是谁?又在何方?若我做了皇上,那么多的碎事纠缠,没有时间去寻找这最大的社会毒瘤。做皇上给幽灵世界做贡献,现在,做一个小民,听从皇上的安排,去斩断毒瘤,也同样是这个世界做贡献,没有两样,绵薄之力,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