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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说了不喝,你听不懂吗?”楚玄寒厉喝,“身为正妃你还不如婢女体贴本王。”

“是,殿下。”尉迟霁月心咯噔一跳,赶紧吩咐,“倚翠你还快将酒给都撤下去。”

今日楚玄寒太不对劲,他对墨瑶华好的很过分,她虽不知缘由,但至少知不能忤逆于他。

“是,主子。”倚荷更是不敢耽搁,纵使有满心得疑惑,也只能先将酒壶与酒杯全都撤下去。

自从墨瑶华来了后,楚玄寒眼里便再无其他人,只让她伺候在旁,“还是瑶瑶伺候的舒心。”

墨瑶华如愿以偿,有了当初的那种独宠,满心得意,“能伺候殿下,是奴婢的荣幸。”

尉迟霁月作为饭桌上唯二的主子,看着他们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憋了一肚子火气与醋意。

楚玄寒用完晚膳便离开了,他还要去书房忙。

墨瑶华继续留在明月居,这让她有点担心,以尉迟霁月的性子,定是要找她算账。

果不其然,她前脚才与尉迟霁月将楚玄寒送走,后脚便被带去了正厅,还被要求跪下。

尉迟霁月怒问,“贱人,方才晚膳时,你对殿下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让殿下态度大变。”

墨瑶华自不会说实话,“回王妃,奴婢如往常一般干些洒扫的粗活,入膳厅前并未见过殿下。”

“没见过?”尉迟霁月不信她,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平日里负责调教她的倚荷。

倚荷当即回答,“主子,殿下入院后便直奔膳厅而去,期间确实没机见过墨瑶华。”

尉迟霁月嘀咕,“那就奇怪了,殿下的态度怎突然变化如此之大,我瞧着都判若两人。”

“奴婢也不知……”墨瑶华垂着脑袋,一副委屈的样子。

尉迟霁月瞧着便觉得恶心,“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以后少在殿下跟前晃悠。”

“是,王妃,奴婢告退。”墨瑶华如获大赦,慌忙起身行礼退出去,只怕她会反悔。

倚荷猜测道:“主子,殿下明知您会刁难她,却还将她放咱院里,是不是为了常见到她?”

“殿下若想见她,随时都可以,又何须如此?”尉迟霁月道,“况且将她放在墨淑华身边不是更常见?”

倚荷蔓延疑惑,“那奴婢就想不通了,殿下对她这般旧情难忘,怎就舍得将她放在您眼皮子底下?”

“殿下的心思,谁又猜得透呢?”尉迟霁月苦笑,“我若有这本事,也不至于得不到宠爱了。”

“主子且想开些。”倚翠劝慰她,“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正妃,旁人再得宠也得向您行礼问安。”

倚荷也附和,“没错,陛下最忌宠妾灭妻,殿下定不敢过于冷落您,等您生下皇长孙就好。”

尉迟霁月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我这肚子怎就不争气,府医也是无用,调理良久都未让我怀上。”

倚荷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询问,“要不咱找外面的千金圣手看看?民间偏方比较多。”

尉迟霁月也无他法,只能试一试,“找些有本事得来吧,记得动静小一些,莫让殿下知道。”

“是,主子。”倚荷得意的看了倚翠一眼,自从青花“死后”,她就更在主子面前得脸。

倚翠别开目光,故作没看见,与倚荷争宠了这么多年,她其实已经累了,不想再争了。

***

半夜,楚玄寒宿在了前院的正院。

一般的府邸,男主人都是居住在前院的正院之中。

楚玄迟是个例外,自从娶了墨昭华,他便日夜都留在后院的主院中。

如今的正院倒成了摆设,便是待客也用不到,王府有的是地方接待客人。

楚玄寒自从闻了燃香之后,便一心惦记着墨瑶华,她的影子在脑中挥之不去。

以至于到了午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起与她欢愉时的快乐。

最后他决定不再忍耐,喊了一声,“来人!”

在外间守夜的冷延应声而入,“属下在,主子请吩咐。”

楚玄寒现在只想与墨瑶华来场翻云覆雨,“去趟明月居,带墨瑶华过来。”

“什么?”冷延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因晚膳他并未陪楚玄寒同去明月居。

“本王知你听到了!”楚玄寒的声音冷了几分,“还不赶紧去,莫让本王说第二遍。”

“可是主子……”冷延有了前车之鉴,不想他重蹈覆辙,开口便要劝,却被打断。

楚玄寒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带着几分怒气,“怎么?你这是要忤逆本王?”

“属下不敢。”冷延解释,“属下只是想提醒主子,墨瑶华之前给您惹了太多麻烦。”

“本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楚玄寒已听不进去,“你若不想跟着本王,现在就可以滚。”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明月居。”冷延不敢再劝,毕竟他只是个侍卫,又不是楚玄寒的长辈。

他当即去往明月居,将墨瑶华带走,无人敢阻拦,任由他将人带走。

但紧接着,与墨瑶华同一个下房的人去禀告了倚荷,吓得她赶紧爬起来。

今日是倚翠守夜,她套上外衣便去了厢房禀告,“主子,大事不好了。”

尉迟霁月正好想着墨瑶华的事睡不着,心情也不佳,闻言怒问,“谁死了?”

“没人死,是冷延侍卫方才来带走了墨瑶华。”若非这等大事,倚荷也不会起来。

“还不如死了人,他带走那贱人定是殿下的意思。”尉迟霁月气的直咬牙,更睡不着。

倚翠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三更半夜将人带了过去,岂不是要伺候殿下了?”

尉迟霁月妒火中烧,“我就说晚膳时殿下不对劲,他果然还是对那贱人起了心。”

“那怎么办?”倚荷害怕道,“这些日子我们磋磨了她,她定会趁着在床上告咱的黑状。”

尉迟霁月想的是另一件事,“这贱人怎有如此大的能耐,都被贬为婢女了还能将殿下给勾走。”

她们主仆三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六神无主,墨瑶华则满心欢喜的去往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