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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剧情被她搅成蛋花汤了 > 第516章 请苍天,辨忠奸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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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搬家?!”

何金苓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姜璃伸手去捂她的嘴,还好何大娘这会儿上街买菜去了,屋子里就只有她和何金苓两个,还有一个在外头抽陀螺的崔小福。

“你叫的太大声了吧。”姜璃看着何金苓瞪大的眼睛,后者眨了眨眼,示意自己肯定不会再大喊大叫了,姜璃才松开手。

“崔惟昨晚和我提了一嘴,还没确定要搬到哪儿去呢。”

“这、这住的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呀?”

姜璃一顿,她昨晚也问过崔惟这个问题,不过······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想娘子应该知道个中缘由。”

崔惟有和她一样的感受,不过与想独自跑路的她不同,男人想的是举家搬到别的地方去。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姜璃悠悠地叹了口气,是她想岔了,她感觉别扭也不一定就是有什么人克着她了,而是······

“风水不好?”何金苓微微张大了嘴,要是风水论她可就帮不上忙了,这玩意儿她也没接触过啊。

“就算你们现在住的房子风水不好,也不必搬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啊。”

何金苓有些舍不得姜璃,这可是头一个不嫌弃她痴迷神神鬼鬼的人。

姜璃皱了皱眉头,若只是她一人有这种莫名的感受是不必换座城住。

但倘若是一天中有大半时间都在外头奔波的崔惟,也有同感,那这幽城,还当真是住不得了。

姜璃拍了拍陷入忧伤之中的何金苓,一扭头却看见崔小福拿着陀螺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把她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崔小福蹬蹬蹬地跑到姜璃身边,举起那枚被他抽得脏兮兮的木陀螺。

“阿娘陪我一起玩儿。”

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实在太孤独太寂寞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眼色呢,看不出你金苓姐姐正伤心呢!”

姜璃才不管要求一个五岁的孩子看眼色有多离谱,总之她是不想陪着崔小福去外头玩那个蠢兮兮的木头陀螺。

“去去去,自己一边儿玩去!”

姜璃用鞋尖怼了怼崔小福的屁股,后者委委屈屈地瘪着嘴走了。

这个阿娘从来都不会惯着他,再痴缠下去少说也要吃一个大嘴巴子。

被姜璃当作挡箭牌的何金苓确实是挺伤心的,她可怜兮兮地握着姜璃的手。

“等你搬家后我们还会再见吗小璃?”

姜璃沉吟了片刻,还没等她回话,何家的大门哐当一声打开了,跑进来的人似乎很是慌张,大口大口地喘气。

何大娘一脸仓皇地推开了何金苓的房门,看向姜璃。

“姜、姜娘子,崔相公今早是不是上矿山去了?”

姜璃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崔惟是开采矿石的矿夫,不在家的时候自然都待在矿山上。

幽城盛产矿石,住在这儿的百姓几乎五家有三家是在矿山上讨生活的,长着一张小白脸的崔惟也不例外。

谁知何大娘听了姜璃的话脸色惨白,扶着门框叫姜璃先冷静冷静。

很“冷静”的姜璃皱了皱眉头,“何大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慌成这样?”

“矿井、矿井塌了!”何大娘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被埋进去的矿夫不在少数,外头现在都乱套了,全是收到消息的矿工家人在奔走相告。

······矿井塌了?

姜璃慢慢地眨了下眼,那崔惟呢?崔惟是不是也被埋在了里头?

······

“听说上头今日要派个监工使看着我们干活。”

“监工使?做什么的,看着我们别把矿山上的土带回家了?”

嘴边长着一颗大黑痣的男人啐了一口,“谁知道呢?八成是知道崔惟挖到宝贝了来抢功劳的。”

黑痣说的宝贝是崔惟前些天从矿山里头挖到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拿出去却能卖到上百两黄金。

但价钱再高也和他们这些矿夫无关,他们只是负责把东西挖出来,不管东西好坏,每月也就领那点子月钱。

“是那个叫什么······什么水玉的玩意儿吧?”眯缝眼的那个想了半天才想到那宝贝的名字。

“崔惟运气可真够好的,挖到的煤都被我们的黑些,怪不得他的月钱和矿头儿是一样的。”

黑痣咂咂嘴,要他说也是崔惟运气好。

说曹操曹操到,黑痣看到崔惟,挥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崔惟微微颔首,就算是回应了,他本就寡言,对着不熟悉的人更是连一个字都吝啬敷衍。

“这小子真够狂的。”眯缝眼不忿地撇撇嘴,他今日是借调过来这边的,对崔惟是只见其名未见过其人。

黑痣和他一块干活久了,知道崔惟的性子,不过他也跟着眯缝眼一起骂。

谁叫眯缝眼上头有人,不然也不能一听有监工使要来他们这矿井监工,他就巴巴地挤兑走了另一个长工跳出来露脸了。

等一行八个矿夫到齐后,上头派来的监工使齐真才姗姗来迟。

他生着一张娃娃脸,咧嘴一笑还有些憨,看着是个好糊弄的。

黑痣和眯缝眼对视一眼,眼中具有轻蔑的意味。

这些当官的老爷会做官,可不一定能采矿,这不是给他们捣乱来了吗?

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等下了矿井在齐真身旁点头哈腰的也是他俩。

齐真跟着众人下到黑黝黝的矿井里头,倒没像黑痣和眯缝眼想的那样露怯,反倒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健步如飞。

“上次你们采到水玉的道在哪儿呢?”

虽说采到水玉的是崔惟,但黑痣满脸堆笑地抢先一步给齐真指了路。

“齐大人,小的知道路。”

知道内情的人瞥向坠在最后的崔惟,被人抢了风头他倒面不改色,还是往日那不苟言笑的样子。

当事人都不吭声,更没人愿意做出头鸟,任由前头的黑痣和眯缝眼你一言我一语地拍齐真马屁。

往日只能听见喘气声的矿道今天却热闹了起来,齐真听着耳边嗡嗡作响的声音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里头光线不够,黑痣和眯缝眼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齐真的不悦,直到——

“走过头了。”

崔惟在一拐角处站住了脚,前头那些全被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黑痣带偏了。

憋了一路没发作的齐真脸色一黑,快步走到崔惟跟前,却在看清崔惟模样的一瞬间头皮一紧。

“齐大人,这边请。”

崔惟只是话少,并不是不通世俗的庸才,该他低头的时候他也能低得下。

齐真拼命控制住自己想朝崔惟躬身的冲动,一脸古怪地跟在崔惟后头进了矿道。

等进来的矿夫都开始干活后,齐真站到了入口处观察起了众人的动作。

这是座已经开采了数年的煤矿山,按理来说是不可能从这里头采出水玉那种价值连城的宝贝才对。

那块水玉被这里的矿主献宝似地呈了上去,转眼间上头就派了齐真来此处探探虚实。

也正是因为齐真站在那个位置,矿井塌陷的一瞬间,他也是第一个被埋起来的。

在矿洞的几人合力把这位倒霉的齐大人拉出来后,崔惟试了试他的鼻息,下了结论。

“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