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说出这句话,觉得自己很可笑。
看着怀里眉眼如画的少女,他恍然明白自己的烦躁来自何处。
他承认自己不愿沈书意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无论是谁,他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与人亲密接触。
谢星河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喜欢上了魔教妖女。
“沈书意,没有人比我更能帮你解毒。”
沈书意眨了眨眼,大收获呀,没想到谢星河会说出这种话。
然后...她看着谢星河抬起手脱衣服。
沈书意眼睛都没眨地看着他,结果男人转过身背对了她。
她心中惊呼。
这屁股...真翘...
谢星河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搭到树上,与她的红裙堆叠在一块。
回过头状若坦然地入了水,朝水中的妖精走去。
沈书意背靠着池边的巨石,背过身,“先给我捏捏肩。”
否则一会折腾起来,都不知到什么时候。
谢星河看到了她雪白若飞的蝴蝶骨,温泉水从洁白的肌肤落水,玉肌生香。
“快点呀。”
此时此刻,她的声音娇软欲滴,饶是谢星河定力再好,喉结也滚动了下。
他来到少女身后,抬起手按了几下。
沈书意趴在巨石前,闭着眼嘀咕,“斯文败类。”
很快,她就没了耐心,实在是月隐庵这毒太过霸道。
沈书意转过身,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窝在谢星河怀里,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谢星河的气息突然变得野性凶狠起来,仅仅一个吻就像是在攻城略地。
手掌下,是少女纤细的脖颈,柔软的腰身,往下...
谢星河想把一切都归于毒,可他又清楚地明白这一切到底有几分私心。
眼下清醒着沉落,让他无地自容,又觉恶劣刺激。
长期练剑习出来的薄茧寸寸抚过少女细腻的肌肤,温泉中,素来清冷的剑侠放下了所有的克制,沉沦在这一场醉生梦死中。
沈书意扬起脖颈,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仿佛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喘一声,“小妖精...”
月上中天,周围的虫鸣鸟兽声与温泉水声此起彼伏,许久许久才平静下来。
谢星河抱着人,低头看贴着他胸膛沉睡过去的少女,深邃的眼眸前所未有的柔软。
当他的视线落在少女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时,他眼里又闪过一抹心虚。
却又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亲一下。
谢星河小心地把人抱上岸,仔细穿好衣服趁着月色把人送回到马车里。
翌日,沈书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里,马车辘辘前行。
“嘶...”浑身酸软无力,这个男人是会采阴补阳的吗?!
昨夜到底折腾到什么时候呀!
谢星河听到了动静,他转身掀开帘子,看里面的人,“再过一个时辰就可到龙口镇。”
“我要在客栈住一天,你要是急着渡江就先去。”
她扶着腰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昨夜片段在脑海里闪过,这个男人是疯了吧,怎能那么那么久...
谢星河有些干巴地回应,“你再休息会,到了喊你。”
沈书意“嗯”了声,看他耳根都红了,那手还攥紧马鞭。
下了床瞧着那么正直清冷,谁知道一旦开始了就跟禽兽没啥两样!
啧啧。
无耻。
谢星河抿唇,“等到了客栈,我给你按按。”
“呵呵,到时再说!”沈书意一把放下车帘子闷头就睡。
谢星河张了张口,神色无措。
他没法辩解,毕竟是他太过了。
谢星河强行把那些画面赶出脑海,可眼前都是,莹白的,柔软的,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他的耳根红得迟迟没法消散。
其实,他是想解了毒就停止。
可是,他一离开,怀中的少女就溢出声音,他一听又没法...
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能跟马车里的人说。
……
沈书意和谢星河等人踏进“迎客来”客栈,准备投宿时被掌柜那堪比割肉般的报价惊得挑了挑眉。
“客官莫怪,”掌柜搓着手满脸无奈。
“不是小的坐地起价,您瞧瞧这院里院外。”
他抬手往大堂一指,只见满屋子佩刀带剑的江湖客正唾沫横飞地高谈阔论,“如今半个江湖的英雄都往龙口镇涌,就为了那蓬莱山岛的宝贝。”
谢星河将行囊往柜台一放,冷冽的目光扫过喧闹的人群:“要上房,再来一桌招牌菜。”
“好咧,客官先坐,饭菜一会就来!”掌柜见他出手阔绰,连忙示意店小二去给他们找个宽敞的位置坐下。
沈书意刚坐下喝茶,就听见隔壁桌的人滔滔不绝地说蓬莱山岛的事。
有个身穿胡服的女子好奇问,“为什么大家都赶往蓬莱山岛呢?”
“哎哟这位客官你是刚从关外来吧?”旁边嗑瓜子的大汉凑过来搭话,“现在江湖谁不知道,蓬莱山岛藏着上任盟主龙渊留下的《太玄经》和盟主令!据说得其一就能号令武林,这等机缘谁不想争?”
大家都热烈地说着蓬莱山岛的事情,沈书意埋头干饭,不说客栈的饭菜多美味,实在是饿了。
“沈姑娘,尝尝这糯米藕丸,听说是龙口镇的特色。”左子云热情地给她介绍。
左子云旁边的师弟更夸张,直接把一碟荤菜放到沈书意面前。
“沈姑娘,这水晶肴蹄可是一绝,卤冻透明宛如水晶,精肉香酥,肥肉不腻,酥香嫩鲜,搭配龙口香醋别有一番风味。”
沈书意很捧场地吃了起来,一圈下来饱得很,小师弟太热情了,她盛情难却。
谢星河紧绷着一张脸,“都吃好了么?”
众师弟点头。
“既如此,早些上楼休息。”
“我已经收到陈长老的信,他明早便到,届时你们与长老渡江。”
左子云疑惑,“星河大师兄,我们都到龙口镇了,为何不一块渡江?”
“我尚有事要办。”
左子云不再多问,他们铁定是跟长老一起的,蓬莱山岛现如今鱼龙混杂,期间免不得打生打死争夺宝贝,他们跟着长老会更安全些,实在不行就撤离。
沈书意上楼到厢房泡了澡,出来时发现屏风外打坐的男人。
她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平时她洗澡的时候,这个男人都是很自觉地离开,等她洗完穿好衣服才回来。
今天破天荒头一回。
谢星河没理她。
沈书意穿着单薄的睡裙靠了过去,在他耳边说,“假正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