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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身形一晃,掏出一面铜镜对空遥指——唰!一道火轮虚影从镜中疾飞而出,融入狮心烈背后。

“送你个小礼物。”午马咧嘴笑道。

刹那间,狮心烈背后火光一闪,居然凝聚出一对炽红火翼,羽翼燃烧着怒焰,与他自身气势融合。

“我靠,你搞什么鬼!”狮心烈惊愕之余,火翼骤然展开,下一瞬,他猛然拔空而起,整个人冲向空中雷翎战阵!

“老子能飞了!?哈哈哈哈哈!!!”

他一刀斩破雷电之幕,怒火席卷整片天穹——

随后侯烨便不在管他们,由着他们继续对练。

将目光看向朱裕同试炼的进度。

怎么感觉汉庭和妖庭的封神天榜含金量要高一点的?

清晨,雾气从琢城的天际线悄然升起,仿佛是一张灰白色的面纱,轻轻地覆在城池的屋檐与巷陌之间。

左府后院的洗衣房旁,几株老槐树在晨风中微微颤动,枝叶间滴落下昨夜的露水,一点点砸在石板地上,打破寂静。

阿璃宿舍的大门吱呀一响,被从里面推开了。

阿璃慢慢地走了出来。

她的身影,在这薄雾与清晨的光晕中显得格外纤细。

脚步极轻,裙摆却带着昨日未洗净的皱痕,像是有意遮掩,又像是刻意留下的痕迹。

那双素白的小脚踝裹着淡青布履,却在落地时微微踉跄了一下。

总之就是走的不是那么自然。

就那一刹那,原本正在打水、搓衣、烘晒的几个洗衣房嬷嬷纷纷朝她看了过来。

目光交汇。

最年长的那个嬷嬷,是个眉眼吊梢、嗓音粗哑的老妇人,一眼便认出了这其中的意味。

她轻咳一声,眼角藏着复杂的情绪:“哟,今儿个起得挺早啊。”(不多休息一会?)

旁边一个年纪稍轻、原是妆坊出身的老姐也笑着凑上前来,嘴角挤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小阿璃这是春风得意了?瞧这脸色……啧,是该歇息会的。”

她们的语气并无讽刺,反倒带着一种近似于同类的“理解”与“默认”。

阿璃却只是淡淡一笑。

“昨夜睡得浅,醒得早些。”

她不卑不亢,说得平静得仿佛只是昨晚梦里听到了几声猫叫,今早早起喂了鸡鸭一般寻常。

嬷嬷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见多了,一眼就能看出这小姑娘虽瘦,却有心机。

老嬷嬷眯起眼,看了看她肩膀处的红痕,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是好啊,姑娘年纪轻轻的,就得多伺候主子。将来有出息了,也不枉咱们这些老骨头教你那么多。”

阿璃只是温顺地笑笑,“嬷嬷说的是。”

她声音温软,甚至带了点懒倦后的小性感,与以往那种腼腆的羞涩截然不同。

那瞬间,老嬷嬷心头咯噔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这小妮子变了。

是的,彻底变了。

就在众人继续议论纷纷的时候,外头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阿璃姑娘可在?”

嬷嬷们一愣,随即有人跑出去看。

是秦总管!

他今日穿着一件月白直裰,袖口绣着左府的金纹梅花,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

他身后的小厮提着一个食盒,还有一个漆红药罐,罐身写着“清伤润体膏”。

见到众人簇拥而来,他也不理,只向阿璃微微一笑。

“老爷昨夜劳累,嘱咐我今早送些药膏来,好让姑娘调理身子。”

话音一落,整个洗衣房寂静下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那药膏的名字,每一个在府中做婢女的都听说过,那是左文枭惯用的“赏赐”——只送给那些入过他房、又得他一时宠幸的女人。

这是身份的象征。

也是命运的宣告。

嬷嬷们的眼神复杂。

有人羡慕。

有人嫉妒。

有人怜悯。

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麻木。

要活得久,最重要的要那位兴趣一直在你身上才行!

阿璃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轻轻点头,接过药罐,声音如云:“谢秦爷爷。”

秦总管点点头,转身而去。

剩下的嬷嬷们围上来。

“啧,这膏子可贵得很,外头一两银子都买不到呢。”

“阿璃啊,你如今得了老爷赏识,以后可得保住这福分。”

阿璃微笑,手指轻抚着药罐的盖子。那药膏里隐隐透出淡淡的苦香,她知道,这是府中最顶等的配方,能舒筋活血、去瘀止痛,甚至还有添香润肤之效。

“嬷嬷说笑了,我不过是个低贱婢女,哪有什么福分。”

她这番话,说得无比谦卑,却恰恰让周围几个老姐心中发酸。

因为她们明白,这小丫头比谁都清醒。

她已经知道了——如何利用自己的每一寸光彩,将这府中规则玩得顺风顺水。

那日的活儿比平时少许多,或许是刻意为阿璃“养身”。嬷嬷们虽嘴上调笑,实际都懂分寸。

“今晚怕是还有。”老嬷嬷低声道。

“哪有老爷只宠一次的。”

一时间,洗衣房里弥漫着说不清的氛围。

阿璃站在日头下,阳光洒在她额前那缕细碎的鬓发上,映出一种柔和的光泽。

她的面容,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卖入府中时,满脸惶然的少女。

她的眼眸里,有着一种深藏不露的光,像是一泓幽潭,平静、漠然,却又悄然将四周的一切映照得一清二楚。

“我会活下去。”她在心中轻声说道。

“比任何人都漂亮,比任何人都聪明。”

“这样,才不会再被踩在泥里。”

她将药膏收入怀中,转身进了洗衣房。

身后的嬷嬷们,依旧说笑着,有人忍不住低声叹了句:“这小狐狸精,将来是要飞黄腾达的。”

左府秋深,洗衣房后院被浓郁的桂花香笼罩着,淡黄色的花瓣散落在青石板小路上,被晨雾染湿,黏在地面上,像是旧日绣花帕残留的脂粉痕迹。

几名婢女正围着石池清洗衣物,手上泡沫翻滚,口中却不忘议论纷纷。

“切,她要不是仗着那张脸,能爬到左少主床上?”

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让屋内正拿帕子擦发的阿璃听见。

说话的是洗衣房中另一个颇有姿色的婢女,名叫白桃,长相甜美,原本也是府里嬷嬷们重点培养的对象,妄图哪日得了主子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