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锡江起初没理,直到某个深夜,卧室突然起了火。
“你这虚伪的东西!白果要是没被你害,怎么会死!”一个浑身是火的人撞进门来,疯狂咆哮,眼里全是恨意。
邢锡江勉强闪身躲过那一击,心里头顿时掀起滔天巨浪。他这才明白,原来白果“牺牲”的假消息早就被人拿去当枪使,目的就是煽动群众情绪,把他架在火上烤。
第二天,他立马召集全体国民开会。站在台上,他红着眼眶,嗓音发颤,把那天白果奋不顾身扑向炸弹、死死抱住莲华的全过程,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大伙儿都听好了,这才是实情!我和白果是拿命换命的兄弟,我怎么可能害他?”邢锡江说到动情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老百姓听完,一个个也都湿了眼眶。他们终于懂了白果那一下有多重,谣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没人再信那些胡说八道。
就在大家准备散场回家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后排突然站起一个穿紫袍的黑衣人,二话不说朝主席台甩出一颗烟雾弹!
“快护住邢指挥!”警卫反应极快,眨眼就把邢锡江团团围住,火速带离现场。
会场里白烟滚滚,人群尖叫乱窜,场面彻底失控。
等烟雾一点点散开,那黑衣人早没了影子,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件事让邢锡江脊背发凉——背后肯定有人在盯着他,随时准备下手。
他当即下令彻查。没过多久就查到,那个蒙面杀手名叫卡尔,最近频繁出现在他常走的路上,行踪鬼祟得很。
显然,有人出大价钱要他的命!
“查!卡尔听谁的?必须挖出来!”邢锡江冷声下令。
情报网迅速铺开,很快挖出关键线索——卡尔是东部m国的人,而背后金主,极大概率就是m国的军阀齐东海!
“果然是那个老匹夫!”邢锡江狠狠攥紧拳头,牙根咬得咯咯响。
齐东海跟他早就是死对头。当年边境一战,邢锡江靠计谋把他打得溃不成军,这老家伙一直怀恨在心。如今居然动用杀手,分明是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你敢动手,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邢锡江眼神一冷,杀意腾腾。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带着一队亲信悄悄越过边境,直扑齐东海的老巢。
那老巢建在一座固若金汤的军事要塞里,外头层层设防。可邢锡江早就在敌营里埋下了暗棋,里应外合之下,守军士气早已崩溃。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邢锡江亲自带队杀进要塞,外围防线几乎没怎么抵抗就被拿下。
“邢锡江,你纳命来!”千钧一发之际,齐东海突然出现在城墙上,端着机枪对着邢锡江疯狂扫射。
“你找死!”邢锡江怒吼一声,抄起步枪,瞄准还击。两人在晨光微明中对射,子弹在空中呼啸乱飞。
生死关头,邢锡江脑子里突然闪过白果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幕。对,我不能死,我还没替他讨回公道!
这股信念猛地灌进全身,他动作更快,眼神更准,终于一枪打穿齐东海脑门,当场毙命!
“赢了!”胜利的快感让他长出一口恶气。
接着,他带人抄了齐东海的军火库,把非法捞的钱财全收归公有,拿去修房子、建学校,一点点恢复民生。
至于杀手卡尔,在逃跑途中被手下逮了个正着。
“你的主子已经死了,现在招供,还能留条命。”邢锡江一句话戳中要害。
卡尔撑不住了,低头坦白——原来幕后不止齐东海,北方K国的军阀也掺了一脚!
“难怪这么狠,原来是两家联手。”邢锡江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他立马决定先下手为强,调兵直击K国军阀,彻底铲除后患。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怪事发生了——庆功宴上,有人在酒里下了剧毒,而邢锡江还没碰杯子,就突然倒地身亡!
“狗叛徒!我一定要你偿命!”他身边的兄弟们全红了眼,立刻展开地毯式追查。
可那凶手手段太邪门,查来查去,连个影子都没捞着。邢锡江的死,就这么成了谁也解不开的谜。
消息一出,全国震动。最难过的是白果,他失去了生死兄弟,心像被掏空了一样,整日浑浑噩噩,活在无边的痛苦里。
等到白果准备替邢锡江办葬礼时,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邢锡江的尸体在城外一个山洞被发现,但脸已经完全变了样,根本认不出来!
“这怎么可能?锡江明明在庆功宴上没了,尸体都停在灵堂里!”白果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懵了。
大家赶紧跑到山洞里查看,果然看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身,但衣服确实是邢锡江平时穿的那套。
“该不会……锡江其实没死?”白果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离谱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念头。
他蹲下仔细检查尸体,发现皮肤上画着一些古怪的线条和符号,像是用墨画上去的咒文。
他心头一紧,这不会是哪个邪道搞出来的鬼把戏吧?这具尸,怕是假的。
打定主意,白果立马启程,四处打听有没有懂这些邪门玩意儿的高人。
翻山越岭,风餐露宿,走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终于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找到个常年闭关的老道士。据说这人懂阴阳、通鬼神,活脱脱一个世外神仙。
白果把邢锡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道士听完,闭眼琢磨半天,才缓缓开口:“你猜得不错。这事八成是‘假死阵’作祟。这阵法能让人看上去彻底断气,其实是魂被锁住,人还活着。你那朋友,十有八九是中招了。”
白果一听,心跳都快了半拍:“道长,那……有没有办法救他?”
道士从袖子里掏出一本破旧发黄的册子:“法子有。你拿这本书,到他坟前念满七七四十九天,一个字都不能错。到那天夜里,天地气机一动,他就能自己醒过来。”
白果二话不说,接过书,磕了个头,转身就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