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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西娅一直贴身保管着那枚硬币,每天夜里她作为级长巡逻的时候都会看看上面的文字,一直到上面的数字第三次转换以后,多罗西娅才下定决心,在巡逻结束以后溜出寝室。

当多罗西娅推开有求必应屋的门时,或许是十二根魔杖齐刷刷地对准了她。

“Expelliarmus!”一个棕发男孩的咒语率先射出,却被她侧身躲过,红光擦着耳际撞碎在门框上,随后多罗西娅用无声缴械咒回击,另一根棕色魔杖在下一秒就握在了女孩儿手里。

“住手!”赫敏的声音穿透混乱。

“怎么了?”

“她怎么进来了?”

“她是我请来的!”

烛火摇曳的房间里,哈利站在人群最后在教丹尼斯·克里维如何挥舞魔杖才能不在释放缴械咒的时候把自己炸飞,看见来人,他的绿眼睛在惊愕与愤怒间剧烈闪烁。

罗恩的魔杖还指着多罗西娅的胸口,金妮则警惕地挡在卢娜身前。二十几个d.A.成员像受惊的鸟群,挤在挂满防御咒图解的石墙下。

多罗西娅看着眼前可能曾经关系不太好或者是只停留在熟悉的人们对她剑拔弩张,就知道自己被赫敏识破的伪装其实还是成功的。

“你疯了,赫敏?”西莫·斐尼甘低吼,“她是斯莱特林的级长!乌姆里奇的走狗!”

多罗西娅的指尖掐进掌心。她扫视着每一张充满敌意的脸——纳威的嘴唇在发抖,迪安·托马斯把秋·张护在身后,就连平时尚且年幼的科林·克里维也举起了相机当盾牌。

赫敏大步走到房间中央,将多罗西娅拽到烛光最亮处,多罗西娅刚刚还隐没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突然被拉到聚光灯

“都听着!”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多罗西娅·莎菲克——”

“一年级,我们去去禁林寻找独角兽的时候恰恰碰到一个人在喝独角兽的血,当时她和哈利和马尔福在一起,被发现了以后那人攻击了他们三个,而多罗西娅直接用了索命咒去反抗——不然我们也想不到后果是什么。”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学校里从未有人提过此事,这件事除了哈利赫敏罗恩,多罗西娅德拉科海格还有邓布利多一种涉案人员以外,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我们二年级的时候学校里沸沸扬扬着斯莱特林继承人的事,当时我被蛇怪石化了,而金妮更是被带进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

赫敏提高音量,“她和哈利一起进入密室,用蛇怪的毒牙毁了里德尔的日记——汤姆·里德尔就是年轻时伏地魔的名字——”

“的确是——当时我们三个一起进去了,不过密室坍塌了写碎石,把我隔在外面了。”

罗恩缓缓的葱尚未确定发生了什么德人群中走出,站到了赫敏身边。

多罗西娅垂着眼睑。那段记忆带着地窖的霉味和血腥气——她握着毒牙的手抖得厉害,哈利满脸是血地对她喊“快刺啊!”

就那样,伏地魔的第一个魂器毁在了多罗西娅的手里。更不用说几个月以前的暑假,多罗西娅用当时带走的毒牙又毁掉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就此完成伏地魔魂器二杀。

“三年级霍格沃茨特快遭遇摄魂怪,”赫敏继续道。

“哈利当时晕倒了,而多罗西娅正好和我们呆在同一个包厢里……她用出了成型的守护神咒,所以那群东西才落荒而逃……”

“后来我们误入了某个地方,遇到了小天狼星,是多罗西娅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了小矮星彼得。”

这时哈利突然开口,他松开了小克里维,走到了众人面前声音干涩。

“就在霍格莫德附近的那个鬼屋,在我们之前他束缚住了他,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他没死,而且在我父母遇害以后……嫁祸给了小天狼星·布莱克,然后化作一只老鼠流窜了十二年。”

哈利的声音开始哽咽,多罗西娅不敢相信,他竟然主动提起了他父母牺牲的那段岁月。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面。d.A.成员们交换着震惊的眼神——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正是彼得的证词让小天狼星重获自由,而多罗西娅造就了这一切,得到了由魔法部部长亲自颁发的梅林二级勋章。可是他们本以为多罗西娅只是帮了个小忙什么的,可是听这么一说,好像她的确是个勇敢的人。

烛火噼啪作响。赫敏转向多罗西娅,目光灼灼。

“三强争霸赛前夕,我、克鲁姆和多罗西娅一起在禁林周边交流某些事情,然后就遇到了消失的老巴蒂·克劳奇,当时我回城堡叫人,她和克鲁姆遭人袭击,如果不是多罗西娅,现在老巴蒂就不会安安稳稳的躺在医院里了。”

哈利继续说道。

“三强争霸赛的时候,伏地魔当着我的面指使他,让他亲手杀掉塞德里克,她也的确那么做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记忆的,看到什么是索命咒。

一条人命就那样消失的在我眼前,我当时真的很恨她。”

说着,哈利看了一眼有些局促的多罗西娅。

“可是我们带着三强争霸赛的奖杯回来的时候,我对他就只有敬佩了,塞德里克不仅没死,而且也只有脸上擦伤了一块,伤比我们两个人都要轻。

她用自己发明的规律欺骗了伏地魔,把塞德里克带回了我们面前,现在塞德里克好好的在魔法部任职……我一直都不敢想,那天塞德里克真的离开了我们,我会是怎么样的心情?那我现在就是最恨她的人了。”

“假期里,伏地魔亲自对她用钻心咒和摄神取念。”赫敏的声音有些发抖,或许是念了伏地魔的名字。

“多罗西娅成功地获得了伏地魔的信任,他甚至觉得她是一个天才!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和哈利一起知道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我不敢相信我们会变得有多强。”

赫敏的声音激昂,最后几个字在石室里回荡。秋·张手中的魔杖“啪嗒”掉在地上,纳威瞪大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她听起来像个黑巫师。”迪安说道。

“如果是黑巫师,那估计对黑魔法就更了解了,我们应该庆幸有一个这么好的老师。”

哈利说着,走到了多罗西娅面前。

两人站定,相距十步,空气中静得仿佛连尘埃都不敢飘动。哈利微微举起魔杖,声音沉下去:“你准备好了吗?”

多罗西娅微微一笑:“比你想的早多了。”

前一秒,两人还在礼貌无比的相互鞠躬,下一秒,魔杖划破空气,第一道咒语几乎是同时飞出。

“昏昏倒地!”

“盔甲护身!”

两道魔咒交错而过,光影在空中炸裂开来,轰得一声,两边的石墙各自崩落一块碎石。多罗西娅顺势侧身,脚步踏着轻盈的弧线,朝哈利逼近。

“速速禁锢!”哈利大喊,魔杖前端闪出一道束缚咒。

多罗西娅则冷静应对,几乎未作多余动作便反射性地挥出魔杖。

“除你武器!”

哈利的咒语才刚发出便被强行打偏,他咬紧牙关,脚下顿时一转,顺着力道翻滚落地,连滚带爬地跃起。与此同时,多罗西娅也没有放松追击,魔杖像短剑一样横扫而出。

“咒立停!”

“飞沙走石!”

石地碎裂,一排破损的石柱飞速砸来,哈利迅速架起防护咒,却仍被碎片震得连连后退。他倒吸一口凉气,脚步勉强稳住,眼神里却没有恐惧,反而愈发冷静。

“你比我想的还能咋下的去手。”他轻声道。

“你这段时间欠揍。”多罗西娅反击得毫不留情,声音带着久积的寒意,“尤其在走廊上说话那次。”

“我知道。”哈利低声应道,声音有些沙哑,但眼中光芒越来越锐利,“所以才站在这。”

“那你最好拿出点诚意。”多罗西娅冷冷地吐字。

“火焰熊熊!”

哈利忽然挥杖,火焰在半空中扭曲成一条火蛇,腾跃咆哮着朝她袭来。多罗西娅没有后退,而是反手一挥:“清水如泉!”

火焰与水雾交织,骤然化作腾腾蒸汽,遮蔽了两人视线。但就在这层朦胧雾障间,哈利像幽灵一样冲出——

“昏昏倒地!”

“统统加护!”

光幕碎裂,哈利被震开几步,但落地后却猛地跪地翻身,将魔杖贴地扫出一道银色光线:“锁腿咒!”

多罗西娅一时被击中,小腿骤然僵硬,却咬牙强撑,强行举杖一劈。“咒立停!”

咒语炸开,锁咒被破。她站起身,额上已有薄汗,但眼神却越来越清明,嘴角还扬起一丝挑衅。

“这就是你全部?”

哈利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笑了笑。

“我已经尽力在克制不伤你。”

“你该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受伤,不然你指着精神病食死徒们怜香惜玉吗?”多罗西娅几步逼近,魔杖直指前方,“来点真的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人几乎同时挥动魔杖。

“倒挂金钟!”

“除你武器!”

哈利整个人被倒挂在半空中,魔杖脱手飞出。他脸朝下悬空,看着多罗西娅缓缓走近,身影被顶灯投出一圈冷光。

哈利倒悬在半空,袍角垂落像黑色的钟摆。多罗西娅的魔杖尖端还残留着咒语的银辉,她一步步走近,脚步声在空旷的训练室里格外清晰。

“放我下来。”哈利的声音闷闷的,倒挂的脸涨得通红。

多罗西娅的魔杖轻轻一挑:“金钟落地。”

哈利重重摔在垫子上,咳嗽着撑起身子。他抹了把脸上的灰,突然笑了。

角落的旧垫子上,多罗西娅拧开水壶灌了一口。哈利在她身旁坐下,指节上还带着擦伤。

\"对不起。\"他突然说,声音轻得几乎被远处的咒语声淹没。

多罗西娅动作一顿。

“走廊那天...”

哈利盯着自己破皮的指关节。

“我把对乌姆里奇的怒火撒在你身上,这不公平。”

一道红光从训练场中央炸开,将两人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乔治的吼声传来。

“手腕抬高迪安!你想打穿天花板吗?”

“我知道你错了,不过我还要说。”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多罗西娅突然开口,水壶在掌心转了个圈。

“你说我和我父母站在一起,可乌姆里奇今天早晨还警告我——”她摇头晃脑的模仿着那种甜腻的腔调,“亲爱的,以你现在的发展,一定会有个好前程,如果你入职魔法部,不出十年就会成为年轻的司长,我会帮你的。”

哈利猛地攥紧拳头。

“所以你看。”多罗西娅扯了扯嘴角。

“这才是魔法部第一次对我抛出橄榄枝,你的担心来的有点早了。”

训练场那头突然爆发出欢呼——纳威第一次成功挡住了金妮的昏迷咒,铁甲咒的银光在他周身流转不息。

“塞德里克的事...”

哈利突然说,“我从来没谢过你。”

多罗西娅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魔杖纹路。

“用不着。”

“用得着!”

哈利转头看她,绿眼睛在昏暗中灼灼发亮,“那天在墓地,我没想到你会看着你父亲受苦还来帮我们。”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本该死的。\"

“我知道。”

远处传来赫敏的呵斥:\"西莫!不许用软腿咒偷袭!\"

两人同时望过去,又同时笑出声。紧绷的气氛像融化的冰。

“手伸出来。”多罗西娅突然说。

哈利迟疑地摊开掌心——结痂的\"我不可以说谎\"在灯光下狰狞如蜈蚣。多罗西娅从袍袋里摸出个小圆盒,挖了勺珍珠母色的药膏抹上去。

“嘶——”哈利倒抽冷气,“比庞弗雷女士的消毒水还凉!”

“斯内普特制——比上次的用料还要珍贵一点,我说我换睡衣的时候后背不小心撞到柜角了,这样他既心疼我又不好查看伤口,不知道伤势,就如何只能给我配最好的药。”

多罗西娅用指尖将药膏推开,“掺了月痴兽的眼泪,能消魔法疤痕,能留下这样的伤疤,应该除了刀划的就是黑魔法了。”

哈利怔怔看着她的动作。药膏所过之处,紧绷的皮肤奇异地松弛下来,那些深陷的字母轮廓开始模糊。

“为什么帮我?”他哑声问。

“不然呢?”多罗西娅关好小盒子,把它塞给哈利。

“看着救世主用他的暴脾气去对抗黑魔王吗?况且黑魔王还有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蛇,你在想着用蛇佬腔驯服它的可能是多少吗?”

赫敏的声音穿透喧嚣:“多罗西娅!过来示范缴械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