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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和宾利一前一后驶入陈家的宅院时,夜色已深。

别墅灯火通明,陈最落在队伍的最后面。

刚进去就被一道少年音吸引。

满脸少年气的陈砚,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到她们的时候瞌睡醒了一半。

妇人皱眉嗔怪。

“几点了,你还不睡觉,你明天不上学了?”

陈砚打个哈欠,“爸爸在书房等姐姐,我想着等你们回来再去睡。”

“那我现在去睡了。”

陈砚把盘着的腿放下来,故意从陈最的前面穿过去,临近时还不忘睨她一眼。

紧接着到家的几位各自回到各自的领地,完全没有对她问询的欲望。

很快,客厅就只剩下她一人。

这个家的人还真是冷血,她冷着眼回到原主的房间。

花了两天一夜来接受这个现实。

等她适应好陈最这个身份的时候,被佣人拦在了楼梯口。

“二小姐,”

她循声,女人像是专门等她的一样。

“家里来了两位贵客,夫人让我守着您,不要下去,以免惹客人生气!”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她在的这几天,陈家用饭的时间从来没有人来叫过她,都是她自己下楼解决的。

想来这个家的佣人也知道陈家的态度,面对她的时候继承了陈家人的嫌弃。

原主是怯懦的性子,她可不是。

视若无睹的绕过女人的手,冷漠的往楼下走。

“二小姐!”

“二小姐!你不能下去!”

佣人压着声音,她也压着脾气。

一记眼神过去,佣人却望着她背后的位置,惶恐的看着。

“夫人.......”

她顺着看过去,对面该拧眉的拧眉,该不悦的不悦。

就好像这里是她不能踏足的地方。

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最已经进了餐厅。

很快妇人就追进来,几乎是拷问的语气。

“你下来干什么?”

陈最盯着面包,她犯饿的时候脾气很差。

“饿。”

言简意赅的回答,陈母并不满意,指着她的鼻尖威胁。

“你最好是真的饿!要是被我发现你又想扰乱姐姐的事,就不是让你闭门思过这么简单了!”

陈母警告完还觉得不够,又恐吓一番。

“别妄想出去勾搭谁!如果得罪了裴家,就算是你大哥也保不了你,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母一副看不上她的模样,在从这个餐厅踏出去的第一步就换了张慈祥的脸。

陈最丝毫不在意,在面包烤好后,将冰箱里的各种酱混在一起,看起来很黑暗,但是她却坐在餐桌上吃的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就再次晃荡进他们的视线里,还是和下来的时候一样,视若无睹的上楼。

只是刚转身,就被叫住。

“陈最。”

上楼的脚步停住,她回头第一个看的并不是喊她的陈父,而是坐在主位上的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刮到了相关的信息,是那天宴会的主人公——冷义。

另外一个相对陌生,应该就是陈母口中那位裴家的人了。

客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貌似都在等她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显然,她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反正陈家没人待见原主,她也不想在这为了什么所谓的姐姐逢场作戏。

刚要走,陈知许善意体贴的为她打起了圆场。

“我的这位妹妹刚回来可能还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那天弄出那么大一个乱子,实在是抱歉。”

陈知许的一句不太适应就把原主的荒诞烘托到了极致。

就好像在诉说,她陈最就是一个胡作非为,没有教养的乡巴佬,当个笑话看看得了。

冷义穿着银灰色的西装,眼神真的和看笑话无疑。

面对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陈最没有功夫在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刚要走,就被最开始叫她的陈父给斥住。

“姐姐给你承担了那么多,连道歉这种事情都要姐姐替你做吗?”

道歉?呵!

传闻都是有心之人编造的谎言,陈家人作为原主的家人从来都没有选择相信过原主,斥责的时候倒会拿这些东西来压她了,不免好笑。

“承担什么?”

陈最的语气招摇,里里外外都透着不服。

她轻佻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上的针孔,站在原主的记忆上,用她自己的目光纵览全局。

“我不过是随了她的愿,”

“既然你这么爱你的女儿,那么,你连你的女儿并不想嫁给那个姓顾的白痴都不知道吗?”

陈最抬眼,眼里带了几分调笑。

她的这位好父亲气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但是面对所谓的贵客又不好发怒。

陈最好笑的将眼神转到陈知许的身上,女人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是很快就换上委屈。

这样的戏码看的都厌烦了,陈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最后定睛在那两位客人的身上。

“这件事情发生至今不过一两天,你们是害怕打扰到谁不敢去查,还是根本就懒得查?”

陈最勾着唇,语气邪魅。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查,或许还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呢!”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其他人为了不失风范,都选择沉默,这个时候陈知许尴尬的往耳后挽了挽头发

“见笑了。”

她没在陈最的话上去多做周旋,反而八面玲珑的去向今天的贵客道歉,无非就是知道陈最烂到泥里的名声激不起丝毫水花。

俗话说的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陈最不会蠢到被激怒,也不会歇斯底里的凑上前去解释什么。

她的镇定自若为的是不费吹灰之力,让陈知许自乱阵脚。

平常时候这样的情绪可能动弹不得陈知许的心绪,但是今天可不一样。

虽然她不认识主座上的两位,但从原主参加冷家晚宴的记忆,以及刚刚陈母的警告,她能判断出这两位的阶层高于陈家很多很多。

裴叙端正的坐在陈父的旁边,目光犹如百叶窗切割的光斑落在她的身上,想来那样高位的人平日里也听说过她的一二传闻,只不过在关注她时,目光淬的锐利,不像是在看传闻中的那位,更像是重新审视打量。

这样的逼迫未能搅动陈最丝毫心绪。

此刻,她知道,做到这就够了。

聪明人总能探查到别人探查不到的东西,所以陈知许该慌了。

“抱歉,失陪。”

对于陈屿的出面,她一点都不惊讶。

眸光移开,等着男人过来。

陈屿的金丝眼镜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镜片后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冷血动物标本。

领口露出锁骨处暗红的抓痕,让人分不清是他欢愉的证据还是搏杀留下的印记,总之他那一颦一蹙都像极了斯文败类。

陈最看着高大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停下,眼神睥睨,毫无耐心,几乎是压着声音。

“你又想发什么疯?”

然后推着她的背,示意她往楼上走。

陈最故意装作不情愿,最终由陈屿改推为拉。

在手臂被碰上的那一秒,她就挑了一下眉。

原主的这个二哥似乎也不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