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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战神的辉煌战绩(战争史诗)

归墟的战气结界,在戾兽潮暴发前的那个黎明,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嗡鸣。楚临风站在合心石顶端,战气凝成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金芒透过他紧握的拳指缝渗出,在石面上烙下蛛网般的纹路——那是他彻夜推演布防时,战气无意识留下的印记。

\"西南方戾气雾浓度骤升,测到至少三百头戾兽,其中有三头'戾角王'。\"谢无咎的星砂在他身后铺开星图,银线勾勒出的兽群轨迹像条黑色巨蟒,正朝着归墟的软肋——共生园的幼兽巢穴蜿蜒,\"寅时三刻会突破第一道隘口,那里是萧战兽群的盲区。\"

楚临风的战气突然暴涨,金芒直冲云霄:\"让妇孺撤入文渊阁,沈墨书用笔墨纹加固门窗;苏玉瑾带药箱守在第二道防线,备好治戾气灼伤的药膏;萧战领兽群护住幼崽,别让它们靠近战场;谢无咎,你的星砂给我当眼,标出戾角王的弱点。\"他转头看向姜暖,战气突然化作手环,轻轻扣在她腕上,\"待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首战:战气为盾,护幼兽巢穴无恙

寅时的梆子刚敲过第一响,西南方的山峦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戾兽潮像溃堤的黑水,裹挟着腥气冲来,最前排的戾狼獠牙上还挂着血丝,三头戾角王则像移动的小山,头顶的骨角泛着能腐蚀战气的绿光。

楚临风的战气在共生园外筑起三丈高的盾墙,金芒与戾兽的黑绿爪影碰撞,爆出成片火星。他站在盾墙中央,战气如臂使指:时而化作长矛,精准刺穿扑来的戾狼咽喉;时而织成巨网,将冲在最前的十几头戾兽兜在半空;最惊险时,戾角王的骨角突然撞向盾墙,楚临风的战气瞬间加厚三倍,喉间溢出的血滴在石地上,竟被战气灼成金色的烟。

\"东南角盾墙变薄!\"谢无咎的星砂突然在半空炸成银花,那是他发现戾兽在声东击西,\"戾角王在耍诈,真正的目标是幼兽藏身处!\"

楚临风头也不回,战气突然分作两道:主盾依旧抗住正面冲击,分盾则如金色闪电,瞬间裹住幼兽所在的山洞。就在此时,一头戾角王瞅准空隙,骨角带着腐蚀性的绿液刺向他的后背——姜暖的星核突然在他腕间发烫,楚临风的战气本能地后缩半寸,骨角擦着他的肩胛骨划过,带起一串血珠。

\"找死!\"他反手一拳,战气凝成的巨拳正中戾角王的眉心。那凶兽哀嚎着倒地,绿色的血溅在盾墙上,竟被金芒蒸腾成白雾。楚临风盯着另外两头戾角王,嘴角勾起抹狠厉:\"以为我护着身后,就无暇顾前?\"

战气突然暴涨,在他周身形成旋转的金环。靠近的戾兽被环刃切成碎片,金环却越转越快,最终化作头咆哮的战气狮,狮口一张便吞掉半群戾兽。谢无咎的星砂在狮鬃上流动,标出最后一头戾角王的弱点:\"左前肢关节,那里的骨甲最薄!\"

战气狮猛地扑咬,却在即将得手时突然顿住——楚临风看见那头戾角王的腹下,藏着只瑟瑟发抖的幼兽,竟不是戾兽种,是被掳走的灵鹿崽。他的战气瞬间收势,狮口化作温柔的金网,轻轻裹住灵鹿崽,送向洞外的萧战。

就是这刹那的迟疑,戾角王的骨角狠狠撞在他胸口。楚临风闷哼一声,喷出的血雾里,战气却突然爆发,金芒如火山喷发,将最后一头戾角王烧成灰烬。他捂着胸口半跪在地,盾墙却依旧挺立,像座永不倒塌的山。

\"盾没碎。\"姜暖冲过来给他敷药,指尖触到他发烫的战气,\"你答应过我的。\"

楚临风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那里的战气正随着心跳发光:\"盾在,你在,归墟就在。\"

追击:战气为锋,直捣戾兽老巢

首战虽胜,归墟却弥漫着凝重。苏玉瑾清点伤亡时,发现有五头灵猴被戾兽抓伤,幼兽的巢穴也被掀翻了两个;萧战听着兽群的哀鸣,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沈墨书在《归墟战纪》里写下\"寅时之战,损五伤七,幸幼兽无恙\",笔尖的墨里混着泪。

\"不能再被动防御。\"楚临风的战气正在修复盾墙,金芒却比昨日更盛,\"戾兽老巢在黑风谷,那里的戾气泉滋养着它们,不毁了泉眼,迟早卷土重来。\"

谢无咎的星砂在地图上画出黑风谷的地形:\"谷内有三重戾气障,寻常战气进不去。但月圆之夜,东方的'透天缝'会泄进星砂光,那时障气最薄。\"他指着星图上的红点,\"这里有处天然陷阱,可将戾兽引进去。\"

三日后的月圆夜,楚临风带着战气卫出发。姜暖给他的战气盾上绣了朵桃花,说\"战气会记得回家的路\";苏玉瑾在他的伤药里加了安神草,\"别硬撑,疼了就用\";萧战让灵猴给他带路,\"这小东西认得戾兽的气味\";沈墨书塞给他块木牌,上面刻着\"归墟等你\",字的笔画里,藏着谢无咎的星砂粉。

黑风谷的戾气障果然在月光下变薄,透出诡异的紫雾。灵猴在前方跳跃,爪尖划过的地方,战气会自动凝成路标。楚临风的战气在谷中潜行,金芒被他刻意收敛成细线,像条伺机而动的蛇。

第一重障后的空地上,躺着数十具兽骨,有归墟的灵鹿,也有普通的山兽。楚临风的战气突然躁动——他认出其中具小骨,是去年他给戴过战气铃的幼鹿。战气瞬间暴涨,金芒撕裂雾障,直接掀翻了藏在骨堆后的戾兽哨兵。

\"别冲动。\"谢无咎的星砂通过木牌传来警示,\"前面有埋伏。\"

楚临风深吸口气,战气重新收敛,却在掌心凝成细如发丝的刃。当数十头戾兽从两侧岩壁扑出时,他的战气刃突然爆发,在月光下织成金色的网,网眼精准地对着戾兽的咽喉。灵猴则叼着他提前备好的火油瓶,灵巧地扔向兽群后方,战气火星一溅,便燃起熊熊烈火。

穿过第二重障时,遇到了戾兽的主力。这次的戾角王比上次大了圈,骨甲上还沾着归墟的桃花瓣——那是从幼兽巢穴撕来的。楚临风的眼睛瞬间红了,战气不再留手,金芒化作漫天箭雨,每支箭都带着桃花纹,射中戾兽便会爆开,像归墟的桃花在复仇。

谢无咎的星砂突然在他头顶组成星阵:\"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攻!那是戾兽的命门阵!\"

楚临风的战气箭立刻变阵,七道金芒分别射中七头戾兽的要害。戾角王们哀嚎着倒地,临死前却突然自爆,绿液溅满他的战气盾。姜暖绣的桃花在盾上冒烟,楚临风心疼地用战气擦拭,却发现桃花纹竟渗进了盾的肌理,绿液沾到的地方,反而开出了小小的金色花。

\"是星核的力量。\"谢无咎的星砂在木牌上闪烁,\"姜暖的心意,融进你的战气了。\"

第三重障后,终于见到了戾气泉。那是个冒着绿泡的泥潭,泉眼处趴着头体型如山的戾兽王,骨角上缠着无数兽骨,其中竟有半截战气卫的甲片。

\"原来去年失踪的战气卫,是被你害了。\"楚临风的战气在身后化作双翼,金芒照亮了泉眼周围的石壁——上面刻着历代战气卫的名字,有的被绿液腐蚀得模糊,有的还能看清笔画。

戾兽王咆哮着扑来,绿液如暴雨般泼洒。楚临风的战气盾却突然变得透明,绿液穿过盾面,竟被他掌心的桃花纹净化成清水。\"这是归墟的暖,你不懂。\"他的战气双翼猛地拍打,金芒如海啸般吞没戾兽王,同时分出无数细流,顺着泉眼的裂缝渗透。

\"按计划行事!\"他对着木牌大喊,战气突然引爆了藏在泉眼周围的星砂——那是谢无咎提前算好的,星砂遇戾气会剧烈爆炸。

爆炸声中,楚临风的战气紧紧护住灵猴,同时将戾兽王的核心捏碎。戾气泉在星砂与战气的双重冲击下崩塌,绿液被金芒蒸腾成白雾,露出泉底的东西:竟是块刻着归墟战气纹的石碑,上面写着\"初代战气卫,以身填泉,护归墟百年\"。

\"他们没白死。\"楚临风摸着石碑,战气在上面添了行新字,\"今日楚临风,继前辈志。\"

决战:战气为誓,护千里河山

戾气泉被毁的消息传开,周边受戾兽侵扰的村镇纷纷派人来归墟,说\"愿听战神号令,共讨余孽\"。楚临风在合心石旁筑起高台,台下站着归墟的战气卫、各村的猎户、甚至曾与归墟有过摩擦的部落勇士——他们的族人都受过戾兽之害,胸口的伤疤就是共同的誓言。

\"戾兽余孽躲进了断魂崖,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谢无咎的星砂在高台上铺开巨幅地图,标出崖上的栈道、山洞、暗河,\"但它们没了戾气泉,已是强弩之末。\"

楚临风拔出战气凝成的剑,剑尖指向西方:\"三日之后,我们兵分三路:北路攻栈道,由我带队;南路断暗河,交给萧战的兽群;中路吸引注意力,拜托各村勇士。\"他的战气顺着剑身流淌,在地图上划出金色的路线,\"记住,我们不是为了杀戮,是为了让身后的人,能安稳地种桃、织布、看孩子长大。\"

决战那日,天刚蒙蒙亮,断魂崖就被战气的金、星砂的银、兽群的褐染成了三色。楚临风的北路军刚踏上栈道,就遭遇了戾兽的滚石袭击。他的战气突然化作巨手,稳稳托住滚石,反手扔向崖顶,同时大喊:\"跟我冲!让它们看看,归墟的战气比石头硬!\"

栈道狭窄,战气无法展开,楚临风就将战气凝在拳上,每一拳都砸在戾兽的骨甲最薄处。他的肩胛骨旧伤复发,每抬臂一次就钻心地疼,却咬着牙不肯后退——身后的战气卫里,有个孩子才十三岁,是上次戾兽潮的孤儿,抱着战气盾的手还在抖。

\"别怕。\"楚临风用战气给孩子的盾加了层厚,\"跟着我的脚印走,盾不会碎。\"

孩子用力点头,战气盾虽然摇晃,却始终挡在身前。楚临风看着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学战气时,师父说的话:\"战神不是天生的,是身后有想护的人,才硬撑出来的。\"

南路的萧战传来捷报:兽群成功堵住了暗河,戾兽的退路被断。中路的呐喊声震耳欲聋,那是各村勇士在用简陋的武器吸引火力。楚临风的战气突然暴涨,金芒如巨龙般冲上崖顶,硬生生在绝壁上开出条路。

最后的战场在崖顶的平台。残余的戾兽被三面夹击,困在中央的巨石旁,为首的戾兽王比黑风谷的那头更狰狞,骨角上还挂着孩童的衣角。楚临风的战气瞬间锁定它,金芒中突然浮现出归墟的桃林、姜暖的笑脸、孩子们在桃树下嬉闹的身影。

\"这是你们欠的。\"他的战气剑带着桃花纹,狠狠刺穿了戾兽王的咽喉。

戾兽王倒地的瞬间,楚临风的战气突然失控般爆发,金芒笼罩了整个断魂崖。所有人都看见,他的战气里,浮现出无数个身影:初代战气卫以身填泉的决绝,归墟战气卫护幼兽的坚定,各村勇士为族人复仇的勇猛。

\"是他们在帮我们。\"楚临风望着漫天金芒,突然笑了,\"战神从不是一个人,是所有想护着家园的人,合在一起的模样。\"

凯旋:战气为证,刻下和平的碑

当楚临风带着队伍回到归墟时,姜暖带着孩子们在山口等了三天。她给每个归来的人都系上桃花结,轮到他时,指尖触到他浸透血的战衣,眼泪突然掉下来。

\"哭什么。\"楚临风用战气给她擦泪,金芒在她脸上映出桃花影,\"你看,盾没碎,我也回来了。\"

归墟的合心石旁,多了座新的碑。沈墨书在上面刻下所有牺牲者的名字:归墟的战气卫、各村的勇士、甚至还有几头为护主而死的兽。楚临风的战气在碑上流动,给每个名字都镀上金边,像在说\"我们记得你\"。

谢无咎的星砂在碑前种下桃树,说\"星轨显示,这棵树会活百年\";苏玉瑾在树下种满安神草,\"让牺牲的魂,能闻着药香安息\";萧战让兽群在树旁搭了窝,\"它们会守着这里,不让戾气靠近\";姜暖则在碑上贴满了孩子们画的画,有战气狮、有灵猴、有捧着桃花的战神。

楚临风站在碑前,摸着上面的名字,突然将战气注入碑体。金芒顺着纹路流淌,竟在碑后开出了片小小的桃林,每朵桃花的花瓣上,都印着个笑脸——是归墟的人,是各村的人,是所有被守护的人。

\"这才是最好的战绩。\"姜暖走到他身边,星核轻轻碰了碰他的战气,\"不是杀了多少戾兽,是让多少人,能重新笑出来。\"

楚临风握紧她的手,战气与星核的光交织在一起,在桃林里织成金色的网。谢无咎的星砂在网间流转,算着\"今年的桃花会结很多果\";沈墨书在《战神纪》的最后写下:\"所谓辉煌,不是战气有多盛,是和平有多暖;所谓史诗,不是杀声有多响,是孩子的笑声,能盖过所有硝烟。\"

风吹过桃林,花瓣落在碑上的名字旁,像在说\"谢谢你们\"。楚临风望着这片由战气滋养的桃林,突然明白:战神的铠甲再硬,也不如爱人的星核暖;战气的光芒再盛,也不如孩子的笑脸亮;所谓不朽的战绩,不过是把\"守护\"二字,刻进了归墟的泥土里,刻进了和平的日子里,刻进了每个\"我们一起活下去\"的清晨与黄昏里。

传承:当战气变成守护的日常

许多年后,楚临风的战气已不如当年炽烈,却多了种温润的质感。他不再冲锋陷阵,而是在归墟的战气学堂教孩子们练基础战气:\"别学我当年的硬拼,战气最该有的,是保护自己和别人的巧劲。\"

学堂的院子里,有个孩子总学不会战气盾,急得直哭。楚临风蹲下来,握住他的小手,战气顺着指尖流淌,教他如何用最小的力气,筑起最稳的盾:\"你看,战气不是越猛越好,像归墟的溪水,看着软,却能绕过石头,一直流下去。\"

孩子的战气盾终于稳住了,虽然小得只能护住自己,却亮晶晶的,像楚临风当年的第一面盾。楚临风看着他,突然想起断魂崖上那个十三岁的孩子——如今已是战气学堂的先生,正教孩子们如何用战气帮邻居挑水。

归墟的战气盾依旧立在谷口,却不再冰冷。楚临风的战气每天都会在盾上画朵桃花,姜暖的星核光会让花瓣保持新鲜;谢无咎的星砂在盾上流转,标出每日的平安时辰;苏玉瑾的药香偶尔会飘到盾上,给它添层治愈的暖;萧战的兽群路过,会用爪子轻轻拍击盾面,像在打招呼;沈墨书则在盾旁立了块木牌,上面写着\"此盾护过归墟,也护过所有想好好生活的人\"。

有个远方的旅人来归墟,想看看传说中战神的战气盾究竟有多威风。他在谷口找了半天,只看到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者,正蹲在盾旁教孩童用战气给花浇水——那老者正是楚临风,鬓角已染霜,战气却温柔得像春风,拂过花瓣时,竟让花苞瞬间绽开。

“这就是战神的战气盾?”旅人指着那面刻满桃花纹的盾,有些不敢相信,“传说中它能挡千军万马,怎么看着……像面养花的屏风?”

楚临风抬头笑了,战气随手在空中画了朵桃花,桃花飘到旅人肩头:“能挡千军万马,自然也能护一朵花开。你看这盾上的纹路,”他指着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深的是戾兽抓的,浅的是孩子们画的桃花,还有这些星星点点,是谢无咎的星砂留的记号——真正的战气盾,从不是冰冷的武器,是把所有守护过的痕迹,都刻进骨子里的温柔。”

旅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细看,果然在盾的角落发现行小字:“某年某月,护幼兽百只;某年某月,挡戾兽千头;某年某月,帮李婶晒了药材;某年某月,给孩童当画板。”字迹是沈墨书的,旁边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这时,萧战带着灵猴路过,灵猴爪心捧着颗野莓,跳上战气盾,把野莓放在“孩童画板”的刻痕旁,像在给当年的涂鸦“加餐”。“它说这盾比石头暖,”萧战挠挠头,“夏天能遮阳,冬天能挡雪,上次暴雨,谷民还在盾下避过雨呢。”

苏玉瑾的药童提着药箱经过,给盾上的桃花浇了点带着药香的水:“苏先生说,战气盾护了归墟这么多年,也该给它补补‘元气’。”水顺着桃花纹流淌,竟在盾面开出条小小的溪流,倒映着归墟的蓝天白云。

谢无咎的星砂突然从空中落下,在盾上拼出“今日无风,宜出游”的字样,银线绕着孩童的指尖转,像在说“快用战气编个风筝”。孩童们立刻欢呼起来,楚临风的战气帮他们把风筝线拉得笔直,风筝在天上飘,像只金色的战气狮,却拖着条缀满桃花的尾巴。

旅人站在盾旁,看着老者教孩童用战气护着刚发芽的草,看着灵猴给盾上的刻痕“喂”野莓,看着药童给桃花浇水,突然明白:所谓战神的辉煌战绩,从不是杀了多少戾兽,毁了多少巢穴,而是让战气盾最终变成了归墟的一部分——变成了能遮阳挡雪的屋檐,能当画板的玩伴,能护着花草生长的暖土。

不朽的战歌:藏在日常里的守护

楚临风的战气最终传给了那个总学不会战气盾的孩子。那孩子曾在戾兽余孽偷袭时,用小小的战气盾护住了更小的幼童,盾虽被戾兽爪尖划得裂开,却始终没让幼童受一点伤。

“战气盾的厉害,不在硬,在韧。”楚临风把自己的战气核心注入孩子掌心,金芒里混着桃花纹,“你看归墟的桃树,风大时会弯腰,雨大时会低头,却能活上百年——因为它知道,活着不是为了硬碰硬,是为了结果子。”

孩子的战气盾渐渐练得扎实,却总像楚临风那样,用战气做些“小事”:帮邻居把晒在外面的药材收回来,给萧战的兽群搭个避雨的棚子,甚至在谢无咎算星时,用战气给他挡挡夜风。有人笑他“不像战神传人”,孩子却指着战气盾上的桃花:“楚爷爷说,这才是战气该有的样子。”

许多年后,归墟的战气盾依旧矗立,只是盾面的桃花纹已蔓延到谷口的每块石头上。有外地的战气士来挑战,想看看这面“传说中的盾”有多坚固,却在看到个老婆婆用战气盾晒菜干时,突然收了战气——他发现盾上的每道刻痕里,都藏着“守护”二字,不是对敌人的威慑,是对生活的温柔。

沈墨书的《归墟战纪》后来被拓印了千册,流传在外的版本里,最让人落泪的不是决战的惨烈,不是战神的勇猛,而是最后一页的画:楚临风的战气盾下,姜暖在缝补战衣,谢无咎在算星,苏玉瑾在配药,萧战在逗灵猴,孩子们在追风筝,盾上的桃花开得正艳,旁边写着:

“所谓战神,不过是把‘我要守护’,过成了‘我们一起活’;所谓辉煌战绩,不过是让战气最终变成了归墟的烟火气——在灶台边,在药圃里,在孩童的笑声中,在每一个‘明天会更好’的期盼里,永不消散。”

风吹过归墟的谷口,战气盾发出轻轻的嗡鸣,像在回应着什么。远处的桃林里,孩童们用战气编的风筝正飞向天空,风筝上画着楚临风和戾兽搏斗的样子,却在他的战气盾上,画了颗大大的心,里面写着“家”。

这,就是战神留给归墟的最后战绩——不是刻在石碑上的功勋,是藏在日常里的守护,是让每个归墟人都知道:战气可以很烈,烈到能焚尽戾气;也可以很柔,柔到能护着一朵花,从春天,开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