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跪着笑，苦求签字放人
何雨柱赶紧改口：“李哥，李主任，我、许大茂、刘海中三人都来了，他俩在楼门洞里没敢过来，怕吵着您和嫂夫人休息，派我做代表。我们仨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说娄家的事，主要是和您反映一下这个娄晓娥的，她十年前就脱离了娄家。娄家两口子树大招风，您汇报上去了那咱肯定听上面领导的吩咐，但小娥是冤枉的，您看看这个《情况说明》，钱处也调查过了，您看看，这里还有保卫处钱处的签字，刘海中刘组长，许大茂许组长也签字了。”
何雨柱指着四个人的签字，指给李怀德看：“娄家这个娄晓娥，是旧社会时期娄家小妾所生，一直不被娄家待见，十年前就嫁到我们院里，一直被我们院里八十多岁的五保户聋老太太收为干孙女，她嫁到我们院里已经十几年，一直本本分分。早就和娄家没有关系，一直是我们院里的人。娄家的事，和这个一直不受宠的娄晓娥关系不大。”
李怀德接过何雨柱的一根香烟：“柱子，你给我说实话，这娄晓娥我可听说了，那就是人家许大茂的前妻，你这么着急上火，，，这和你什么关系？你怎么那么着急？”
何雨柱摸着后脑勺：“嘿嘿，这不是我正在追求吗。”
李怀德炯炯有神的盯着何雨柱：“好小子，就这时候，你还敢蹚这趟浑水，你这是不想好了？”
何雨柱一脸苦相：“哪里啊，李主任，我就一个破厨子。您也知道，我一直就没啥追求。有个锅台让我炒菜，让领导吃的满意就行。不管啥时候、不管干啥，人也不能饿肚子不是~！只要需要做饭的，我们本本分分手艺人，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有李哥您赏口吃的就行。
对哦，李主任，还有个事给您汇报一下：最近我苦心孤诣、用心良苦、挖空心思、煞费苦心、费尽心机、苦心经营。。。依据伟人家乡流传的地方名菜和伟人在《人民晚报》《参考要息》上面流传的菜谱，抄录出来十八道名菜，打造最具伟人家乡风味的系列菜肴，我刚研发出来，按来宾数量和口味分成小规模宴席的‘三’、中等规模宴席的的‘九’、接待人数较多时采用‘十八’三套。还得请您有空指导指导。”
李怀德眼神大亮：“哦，那你赶紧给我说说，捡重点，那些破成语给我咽下去，给老子长话短说~！”
何雨柱搓着手：“好嘞，这‘三’就是‘三大战役’的简写，主要是用来接待人数较少的来宾，一般在3-6人，根据这些年我的经验，基本都是高工或者别的处级以下领导来访。这些人的口味和习惯，我总结了总结；打算按照咱们解放战争三大战役，消灭蒋光头的历史背景，分别设计了辽沈、淮海、平津三个部分。‘辽沈战役’精选鲁菜和东北菜共六道；‘淮海战役’精选苏菜、徽菜共六道；‘平津战役’精选四九城、津市共六道。不同的客人，我们采用口味倾向的来客。”
李怀德咂摸咂摸，频频点头。来客人数少，6个菜也完全不超标。结合三大战役故事，把菜名改的生动有趣，这也确实是“厨痴”才能想出来的。也确实是我们革命深入群众，深入民心的鲜活体现。
李怀德示意何雨柱继续。
“所谓‘九’主要是用来接待来宾在6-10人，则是以长江为界，有南北两种吃法，一种是九道菜全部选自长江以南，取名叫‘打过长江，就要解放全中国’；另一种截然相反，九道菜全部选自长江以北。取名就叫‘扫荡漠北，必须肃清旧胡虏’。这南北两个系列，取自国父主持的北伐和主席宜将剩勇追穷寇的两个故事。但这个吧，我有点拿不准。”
李怀德听的津津有味，突然傻柱说拿不准，便赶紧询问。
何雨柱解释道：“伟人打过南京追穷寇肯定是没问题，但国父北伐，这个合适吗？”
李怀德略作思索：“嗯，这个确实是要注意了，北边，北边，北边，那就安全起见，伟人那个不动，但北边那个，北边不但可以包含东北、西北、华北，还包括北边邻居苏修嘛，暂定名就叫‘军民齐心，打倒美帝苏修’你看如何？”
何雨柱大拇哥挑的高高的。李怀德着急回屋，催促何雨柱赶紧介绍。
“李主任，这重头戏，就是‘十八’。这是我从湘菜馆花了半年工资学来的十八道主席家乡地道菜肴，用于最隆重的接待，我们全部用湖南本地的‘小钵子’来盛菜，每份菜也就7-8两，分量少，不占胃。考虑到现在经济水平，虽然数量有18道，但既有忆苦思甜的苦菜野菜，也有主席最爱的红烧肉，荤素搭配、粗犷和精细结合，虽然全是湘菜，但考虑到我们地处四九城，即便是辣的菜，也会考虑适当降低辣椒用量。适合接待来宾成分比较复杂的客人。您觉得，咱这个‘伟人家乡十八道名菜’，这个想法如何？”
李怀德接过《情况说明》，面对着墙壁，歪歪扭扭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傻柱啊，傻柱，谁要说你是傻子，我看那才是真傻子。这个‘十八名菜’不适合大力宣传，你既然在研发，那就先研发着，想法很好，故事性也很足，什么时候拿出来，什么场合拿出来，我再琢磨琢磨，明天我先试试菜。
你说的这个小娥妹子，今天不能放出来，怎么也得三天。这也是一种保护。而且你还得拿你的前途保证，千万不能给我惹祸。就是三天后把人放出来，李哥我也要担很大的干系~！”
眼见李怀德签了个“三日后，审查清楚才可放人，李怀德”。何雨柱也是无奈，但已经是当下自己拿的到最好的结果。
何雨柱叹了口气：“李哥，说实话，如果我和这个小娥有个结婚证，能不能今晚就放了。”
李怀德都没有犹豫“那当然可以。如果你们是夫妻，刘海中抓回来我不敢说当场放人，但如果你拿着结婚证过来，今晚是肯定可以放。但你给我说只是一个不相关的‘五保户’的干孙女，你让哥哥我怎么说？你该不会不知道什么叫‘五保户’吧。说是五保户的孙女，也亏得你们三个敢签字，也亏的老钱和我敢跟你们仨一起签！这要有什么事，咱都得吃挂落！这要是你媳妇，你自己担保就行，费这大劲干嘛~！”
何雨柱一阵默然，李怀德踢了一脚：“快滚，我要休息了。”
何雨柱自楼梯口，把莫家财产清单还给许大茂：“大茂，这个莫家清单的事，我看都没看，我也没汇报，这是你的功劳，明早你自己汇报吧。”许大茂点点头，接过财产清单。在刘海中艳羡的目光中，深深揣进内兜。
何、许、刘五人又快速骑车赶回轧钢厂库房。把有李怀德签字的条子给到钱副处长。
见了李怀德的批条，这才允许何雨柱去见娄晓娥。
何雨柱见到娄晓娥，告诉她李怀德已经签字了，三天后就可以放出来。安抚住了六神无主的娄晓娥，在钱处催促下，何雨柱和刘海中父子四人赶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还要连夜提审莫家继续深挖，没有离开轧钢厂。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把披头散发的聋老太太接回了家里，又给老太太坐上了一壶热水。
两人相对而坐。许久：“奶奶，小娥最多三天，就能放出来了。”
“嗯，我那可怜的孩子。”
“奶奶，我应该和小娥先结婚的。那样我就是娄晓娥同志的丈夫，更能证明她接受贫下中农教育改造到位。”
“傻柱子，那样会害了你。说是奶奶的孙女还不行吗？反正我一个糟老婆子，也活了80岁了，我也什么都不怕了。”
“奶奶，毕竟你们是口头的，您要是和小娥去办了亲属关系证明，您有了孙女，你就失去了五保户的身份；她当了您孙女，您就是普通一个老太太，您护不住她。您要是保留这个‘五保户’的名头，您就和她只是邻居关系，她和许大茂没有婚约，就还是娄家闺女，娄家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躲不过去，今天刘海中就是这样把小娥抓走的。”
“啊，你说什么？”
何雨柱一阵苦笑：“奶奶，你就别跟我装聋了。我也是今天问了李怀德，我才彻底转过这个弯。我这个成分问题，会不会炸雷，那是未知。但是让她和您绑定，怎么绑都是个死局。我那时候就不该耳根子软，要是当时强硬点，早点和小娥把结婚证领了，或许再过几个月，您老人家都能抱上大重外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