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颗夏威夷果,指尖捏着壳上的裂缝轻轻一转,“咔嚓”一声脆响,棕褐色的硬壳裂开道缝。剥出乳白的果仁时,林幼薇早把小手摊得平平的,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他把果仁放进她掌心,她指尖先蹭了蹭那层微脆的外皮,接着“啊呜”一口咬下去,奶油似的香气从嘴角漫出来,她嚼着嚼着,小腮帮子鼓成了圆桃,忽然眯眼笑出两个梨涡:“比糖还香呢!”
林幼薇好奇地问:“这个小钥匙怎么专开香香果呀?”
“因为它的外壳很硬,需要这个专用钥匙打开呀,这样我们漂亮的幼薇就可以吃香香果啦。”
柳文瑶从王杰手上拿起钥匙片试着开夏威夷果,玩了一会应该是感觉累手就不玩了,把工具还给王杰。王杰装作从柜子里拿东西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巴旦木,拿给柳文瑶,“尝尝好不好吃,”说着剥壳几颗放在林幼薇的盘子里。林幼薇吃了一颗,小嘴巴一动一动的,“香香的,好吃,”王杰继续剥给她吃。
等小丫头吃饱不吃了,王杰拿出画笔和a4纸开始教她画画。林幼薇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王杰手中的画笔。王杰先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圆当作太阳,又添上几条光芒。林幼薇兴奋地拍着手,“哇,好漂亮的太阳!”接着,王杰握着林幼薇的小手,引导她在纸上画了一朵小花。林幼薇学得有模有样,虽然线条歪歪扭扭,但她满脸骄傲。
这时,柳文瑶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泛起了画画的念头。她轻轻拿起一支画笔,在另一张纸上尝试着画起了远处的山峦。林幼薇看到后,放下自己的笔,凑到柳文瑶身边,歪着头看她画画。“姐姐画得好好呀。”林幼薇奶声奶气地夸赞道。
王杰看着一大一小专注画画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幅温馨又美好的画面。过了一会儿,林幼薇又拉着王杰的手,让他继续教自己画小兔子,王杰笑着点点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绘画教学。
正当三人沉浸在绘画的乐趣中时,窗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鸟鸣。林幼薇支起耳朵,画笔“啪嗒”落在纸上,沾出一抹歪扭的橘色。她踮着脚凑到窗边,指着树枝上扑棱翅膀的麻雀喊道:“王哥哥快看!小鸟在跳舞!”王杰灵机一动,从笔筒里抽出彩色铅笔:“我们把小鸟画进画里好不好?”说着便示范起细长的鸟喙和蓬松的羽毛,林幼薇蹲在他脚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笔尖游走,林幼薇吐着舌头躲到王杰身后,又拽着他的衣角晃了晃:“再教我画会‘唱歌’的小鸟嘛!”王杰摸出马克笔,寥寥几笔勾勒出圆滚滚的鸟身和翘起的尾羽,还在旁边添了朵会说话的云朵。林幼薇看得眼睛发亮,学着在纸上戳出一团团彩色毛球,边画边念叨:“这只鸟要戴蝴蝶结,这只要穿小靴子……”阳光透过纱帘洒在画纸上,将三个脑袋挨在一起的影子,温柔地揉成了一幅会呼吸的画。
王杰见林幼薇和柳文瑶已沉浸在色彩世界里,一个正用蜡笔给“穿靴子的小鸟”描金边,另一个则在纸上勾勒着想象中的空中花园。他轻手轻脚收起画具,转身走向厨房。
厨房里,王杰利落地从空间取出新鲜活鱼,熟练地处理干净后切成大块。铁锅烧热倒油,葱姜蒜爆香,鱼块下锅煎至两面金黄,紧接着倒入提前调好的酱汁,咕嘟咕嘟的炖煮声瞬间弥漫整个厨房。趁着汤汁翻滚,他将玉米面、黄豆面混合,加温水揉成面团,扯下一个个小剂子,在锅边贴成厚厚的杂粮饼子,特意将底部浸进鱼汤里。盖上锅盖时,他听见客厅传来两个女孩的笑声——原来是林幼薇把自己画成了长着翅膀的“果仙子”,柳文瑶正笑着给这幅天马行空的作品添上彩虹桥。
锅盖掀开的瞬间,浓郁的鱼香混着杂粮饼的麦香扑面而来。林幼薇早被香味勾得坐不住,踮着脚趴在餐桌边,眼巴巴看着王杰把咕嘟冒泡的铁锅端上桌。饼子吸饱了鱼汤,边缘焦脆内里软嫩,鱼块浸在红亮的汤汁里,嫩得筷子一碰就散开。
“小心烫!”王杰刚夹起块鱼肉,林幼薇就急得直晃腿。等鱼肉吹凉喂进嘴里,她眼睛瞬间亮起来,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含糊道:“比香香果还好吃!”柳文瑶笑着给她擦去嘴角的汤汁,自己咬了口吸满鱼汤的饼子,鲜香在舌尖散开,忍不住感叹:“这饼子泡在汤里,简直绝了!”三人围坐在一起,捧着碗里的杂粮粥,锅灶间蒸腾的热气,把欢声笑语都染得暖融融的。
吃过饭后,王杰倒了两杯纯牛奶加入蜂蜜,拿给柳文瑶和林幼薇喝。他来到厨房在竹篮子里放入几条鱼,“幼薇,喝完了要回家啦,”林幼薇把最后一点喝完,走过来趴在王杰背上,王杰背起她拿着竹篮子向门外走去。
王杰回程时转身来到一条巷子里,在出来时手上多了两大桶河蚌。送到叔叔家后,没有留下吃饭,毕竟他吃过了不饿,说是累了回家睡觉去。
回到家中看到柳文瑶又在吃,“你怎么还在吃?不怕晚上睡不着啊?”柳文瑶放下筷子,抬头说:“都怪你,干嘛做的那么好吃,我忍不住嘛,要不你陪着我嘛?”王杰对着她回道:“行吧,你吃完,不然就用这些明早给你下面条。”柳文瑶白了他一眼,“讨厌,”然后继续吃地锅鱼,王杰转身去了厨房,从空间里取出牛奶倒进杯子里,加入蜂蜜后拿给柳文瑶。
柳文瑶吃好喝完后,俩人聊了一会各自的成长经历。王杰取出一个呼啦圈拿给柳文瑶,教会她如何玩耍,“我出去了,等不及你就先睡吧,”“那你小心呀,”柳文瑶说。
王杰出了家门,一路避开所有巡查人员来到了“革委会”。王杰扫描了此地,发现不少好东西,首先他把一些他感兴趣的书籍收入空间,然后就是挑选一些玉器、家具、瓷器等收入空间里。来到西边关押“罪犯”人员的房子处,门口有两个把守的红袖标,王杰等到他们交接班的空隙闪了进去。找到关押柳家人的羁押室里,看见了柳文瑶的家人,王杰没赶紧拿出消炎药让他们吃下和云南白药让他们涂抹,然后拿出竹篮子里的食物给他们。“你们去的地方应该是东台那里,有机会我会带文瑶去看望你们得,都坚持住,这是一些票据,都小心藏好,保重。”
路途中,王杰听到一户人家对话声不对,有点间谍那味了。确定他们是带头搞破坏的间谍,王杰潜入进去,快速上前控制两人,把他们打晕绑了起来。对此地扫描下发现了电台等物品,他想着不能白辛苦把几根金条和现金收入空间里,其它东西都没有动。来到附近派出所,用纸包裹一个石子扔了进去,然后回到间谍房子的附近等待起来,直到看到公安人员进入房屋里,他也离开此地。
王杰回到家中时,看见柳文瑶还在等他,于是就把见面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柳文瑶抱着王杰说“谢谢!”王杰拿出纸巾给她把眼泪擦拭,聊着聊着,王杰突然问她有没有用他给她的卫生巾,问她适应不之类的话语,就被柳文瑶羞得把他赶走了。
王杰想着让小幼薇给林父带的一封信的事情,主要就是让他们不要回校园,而是去工厂工作。林景和应该是参加工作了就不要担心了,自己明年也要去纺织厂报到,接替父亲留下工作名额,这是厂里答应的。还有就是入冬后天气异常,会很冷,下个月是要准备起来了,月底天气就会变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