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昨天去上补习班了没更新…)
那滴泪在冰桂花上凝结成琥珀时,列车正驶过一片破碎的星环。在无数旋转的冰晶中央,六相冰如一朵巨大的莲花绽放,其中封存着粉色头发的少女。当丹恒的击云枪轻触冰面,那些冰层裂开的纹路竟与持明族轮回转生的契约同源。
我是?...少女从冰中苏醒时,指尖凝结的寒汽在空中画出列车组的轮廓。她好奇地触碰你衣领的冰桂花,那朵花突然在她掌心重组成罗浮日历的标记——正是白珩陨落那天的日期。
瓦尔特的手杖在观察窗前顿了顿。他看见三月七眼中偶尔闪过的金芒,与量子之海里某个被遗忘的承诺如此相似。当姬子为新人准备房间时,三月七突然指着星图某处: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在发光。
她所指的坐标,正是当年镜流堕入魔阴身时斩开的时空裂隙。丹恒沉默地调整航线,龙角上新生出的纹路在接近坐标时发出共鸣般的疼痛。你注意到三月七的裙摆内衬绣着熟悉的铃兰——与应星工坊里那件未送出的嫁衣图案别无二致。
在穿越陨石带时,三月七无意识哼出的歌谣让帕姆突然竖起耳朵:这首歌很好听帕!
雨幕再次降临生态园时,你们看见三月七用六相冰雕出整座仙舟模型。当冰雕的星槎海中枢浮现时,丹恒手中的击云枪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那冰雕里竟封存着一缕银白的狐毛。
清晨的列车厨房总是弥漫着奇妙的焦糊味。你踮脚去够橱顶的桂花蜜时,丹恒正好转身取茶叶,手无意间扫过你后腰。他僵在原地,耳尖绯红地与同样僵住的你面面相觑,直到三月七举着冻成冰坨的吐司蹦进来:我的发明成功啦!永久保鲜面包!
那团冒着寒气的物体砸进煎锅时,竟弹出了《阿拉哈托》的前奏。瓦尔特的咖啡杯闻声而来,镜片后的目光在你们三人之间流转:看来有人篡改了厨房设备的声控系统。他说着却伸手调低了炉火——那上面正热着特斯拉最爱的枫糖口味松饼。
是良家妇女的丹恒老师!三月七的指控让持明青年险些捏碎蛋壳。他低头处理着碗里黏稠的液体,手却诚实地卷走你手里快滑落的蜂蜜罐。当你们的手指在罐口相触时,整个厨房的照明突然变成暖粉色——始作俑者三月七早已举着冰镜在门口偷笑。
这样的早晨往往终结于帕姆的尖叫。列车长今天发现冷柜里多了三尊冰雕:你捧着蜜罐的讶异表情和三月七记录罪证的得意笑容。这不是艺术帕!这是浪费能源帕!
但真正的混乱始于资料室。你教三月七辨认仙舟文字时,她凝出的冰晶总在触及《持明族谱》时碎裂。咱是不是和那些长角的有仇啊?她戳着文献里饮月君的画像,没注意丹恒正站在身后整理她弄乱的书架。
当冰晶再次爆裂成星图时,丹恒的龙尾突然卷住三月七的手腕。别动。他声音发紧,这些冰屑在重组为鳞渊境地图。你凑近看时,发梢扫过他锁骨,三人突然被升腾的冰雾笼罩——雾气里浮现的竟是你们前日在生态园打闹的全息影像。
哇!我会造记忆冰箱了!
瓦尔特的警告来得恰到好处:六相冰与持明龙息接触会产生时空褶皱。他没收了三月七的冰锥,却默许丹恒将那片承载记忆的冰晶镶进观景窗。
午后的生态园是秘密基地。你们躲在番茄丛里分享从厨房的桂花糕,看丹恒用击云枪尖给三月七的冰雕作品刻细节。当冰雕小团雀在番茄枝头展翅时,真正的团雀突然从姬子的咖啡杯后探出头——它翅膀闪烁着不自然的金属光泽。
应星的金人残骸...你捻起团雀羽毛沾着的机油,没发现丹恒正用龙尾轻轻环住你和三月七的影子。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土壤里突然长出铃兰,而三月七的冰雕团雀突然开始反重力旋转。
我的冰会自己跳舞了!
暮色降临后的观景车厢,你们裹着同条星云毯看电影。当荧幕出现龙尊与星槎的悲壮分别时,三月七突然用六相冰冻住了投影仪:不行不行,今天必须看团圆结局!她重新凝出的影像里,持明龙尊正与同伴们分享桂花酿,而角落里有个粉发少女在偷舀蜜糖。
你分桂花蜜布丁时,故意把沾着最多糖浆的那份推给他。当瓦尔特来催寝时,看见的是这样景象:三月七枕着你的腿睡着了,手里还握着冻住字幕的冰晶;丹恒的龙尾盖在你们膝头,被尖沾着你放上去的桂花;而你靠着他的肩膀,指尖还勾着三月七的发带。
年轻真好啊。姬子放下咖啡杯,悄悄调整了车厢的引力参数。那些飘浮的桂花与冰屑便化作温柔的星尘,轻轻覆在相倚的三人身上。
直到某夜巡逻的瓦尔特发现异常。三月七的冰晶在黑暗里发出持明咒文的光晕,丹恒的龙角在睡梦中生长出珊瑚金纹路,而你腕间重新凝聚的铃铛正与列车跃迁引擎同频共振。他默默取出封存的档案,在六相冰的条目旁添注:或为龙尊轮回契约的载体。
但第二天清晨,当你们三人再次在厨房制造灾难时,瓦尔特只是推着眼镜提醒:今天试着把吐司烤成金色吧。转身时却放任大衣口袋里的照片滑落——那是昨夜偷拍的,你们在星云毯下依偎的模样,与崩坏纪元某张旧照有着完全一致的构图。
观景车厢的灯光暗下时,三月七正用六相冰在空气中凝出立体字幕。丹恒抱着绒毯走进来,龙尾无意间扫到控制台,原本要播放的星际战争片突然变成了古地球的猫鼠动画。
哇!这个好!粉发少女欢呼着把冰爆米花分给大家,每颗爆米花都冻着不同的卡通造型。你接过那桶冒着寒气的零食时,发现最上面那颗冰雕起司正与瓦尔特收藏的《■姆与■瑞》限量周边一模一样。
电影放到一半,三月七突然指着屏幕:快看!那只灰猫好像杨叔啊!画面里穿着西装弹钢琴的■姆猫,镜片反光的神态确实与理之律者如出一辙。丹恒轻咳一声,龙尾悄悄卷走你手里融化的冰可乐,换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桂花茶。
当■瑞用闹钟砸晕■姆时,整个车厢突然响起真实的闹铃声。帕姆推着餐车气呼呼出现:这是谁定下的起床闹钟帕!现在才晚上八点帕!三月七吐着舌头把闹钟塞进坐垫底下,没注意丹恒正用手轻轻勾走她藏在背后的第二个闹钟。
高潮段落到来时,三月七的眼泪冻成了小冰珠噼里啪啦往下掉。你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接住那些冰泪珠,却发现每颗泪珠里都封存着电影前一帧的画面。丹恒默默递来手帕,绢料上绣着的持明族徽在黑暗中发出微光,恰好映亮字幕里永远的朋友这行字。
片尾曲响起时,三月七用冰晶在车窗上复刻出全员谢幕的场景。当冰雕的■瑞朝汤姆抛起起司时,真正的起司从帕姆的夜宵盘里飘了起来——瓦尔特站在车厢尽头,手杖尖端闪烁着理之律者的微光。
下不为例。他推着眼镜收起权能,却任由那颗起司落在三月七的发顶。丹恒的手轻轻扫过你的手背,冰晶谢幕式中不知不觉多了三个依偎的小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