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三十日周二清晨六点,3601的浅灰色沙发还浸在晨雾里,胡一菲的煎蛋声已经敲开了公寓的门。她把金黄的煎蛋码在瓷盘里,喊得楼道都震:“都给我起床!美嘉今天最后冲刺,谁敢赖床就去3602数小黑的发明零件!”
曾小贤顶着鸡窝头从卧室滚出来,眯着眼摸向餐桌:“一菲,煎蛋能不能多放糖?我昨晚梦到美嘉科二满分,梦里的煎蛋都是甜的!”胡一菲把牛奶杯怼到他面前:“甜煎蛋是给锦鲤的,你这‘科二挂科三次’的非酋不配!”
吕子乔叼着油条从阳台翻进来,胳膊上还搭着美嘉的“考试幸运t恤”:“老婆,教练回来两天了,说你这两天练得跟开了挂似的,小苏小林小杨都喊你‘美嘉大神’!”美嘉正帮小小布系鞋带,闻言脸一红:“就是没再忘松手刹而已,哪有那么神。”她抬头瞥见窗外的歪脖子树,新抽的枝桠垂到阳台边,心里突然软乎乎的:“这树都长这么高了,等我拿证,开车带大家去树下野餐!”
白幕1:美嘉心里默念:“歪脖子树都在给我加油,明天可不能掉链子!”
乐瑶抱着弹一闪玩偶扑到美嘉腿上,把个缝着纽扣的护身符塞过来:“美嘉阿姨,我把弹一闪的‘好运能量’输进去了,明天肯定过!”小小布立刻举着画满鱼豆腐的纸:“妈妈,我画了‘鱼豆腐保佑阵’,贴在模拟装置上,保准不压线!”
六点五十分,公寓楼下的石板路被晨光晒得暖融融的。曾小贤捏着快递站的工牌往门口冲:“美嘉加油!我今天多送五十个快递攒人品,明天考场外给你喊‘弹一闪加油’!”吕子乔晃着超市工牌:“老婆,我跟经理申请了明天下午调休,到时候带十包鱼豆腐去考场,你候考时吃!”
展博和宛瑜提着电脑包往外走,展博举着无人机:“美嘉姐,我把考场的航拍视频又优化了,重点标了每个项目的‘救命点位’,你考前再看一遍!”宛瑜把手绘的“考试流程手账”塞给她:“每步都画了小人,比看文字好记,揣兜里!”
胡一菲把保温杯塞进美嘉手里:“里面是蜂蜜柠檬水,候考时喝,别紧张到嗓子哑。”她又转头喊悠悠:“悠悠,送俩小家伙去幼儿园慢点,别把乐瑶的护身符颠掉了!”悠悠正帮乐瑶背小书包,闻言比了个oK:“放心,我走‘蜗牛模式’,保证把俩小祖宗安全送到!”
七点半,3601的客厅突然空了大半。羽墨窝在沙发里翻时尚杂志,诺澜泡了杯花茶坐在旁边:“公寓突然这么静,还有点不习惯。”小黑从3602钻过来,手里拎着个工具箱:“嘉姐,我把模拟装置又升级了,加了‘考场噪音模拟’,跟真考场的广播声一模一样!”
美嘉坐在模拟装置前,深吸一口气:“开始吧,按最严的标准来!”羽墨立刻放下杂志,拿起胡一菲留的扣分标准表:“我当‘电子考官’,错一步就扣分,别指望我放水!”诺澜坐在旁边,手里的笔记本记个不停:“我帮你记失误点,等下复盘用。”
第一次模拟考开始,美嘉接过小黑递的模拟身份证,动作利落调座椅、系安全带:“准备完毕!”羽墨按下计时器:“考试开始。”她踩离合挂一档,松手刹的动作一气呵成,车轮刚动,小黑就喊:“起步完美,比昨天快了0.5秒!”
倒车入库时,美嘉盯着展博标的点位,右倒库150秒完成,左倒库更是卡着180秒的线停稳。羽墨点头:“倒车入库满分,时间也控制得刚好!”美嘉刚松口气,侧方停车时打方向慢了半拍,车轮擦到库位边线,羽墨立刻喊:“车轮触轧边线,扣10分!”
美嘉拍了下方向盘:“就差一厘米!”诺澜立刻记在本子上:“侧方停车打方向提前0.3秒,下次注意。”小黑凑过来调屏幕:“我把边线的感应灵敏度调高点,下次再擦线就‘哔’得响点!”
白幕2:美嘉心里默念:“一厘米都扣10分,考场的电子眼比子乔的算盘还精!”
第二次模拟考,美嘉把侧方停车的打方向时机提前,85秒稳稳停进库,出库时还不忘打转向灯。羽墨报分:“侧方停车满分!”到了坡道定点,她盯着雨刮器节点,车身距边缘线刚好25cm,保险杠也卡着桩杆线停稳。小黑掐着秒表喊:“坡道定点满分,现在开始计时,30秒内起步!”
美嘉深吸一口气,离合抬到车身抖,松手刹带点油门,车稳稳冲上坡顶,全程没溜车没熄火。羽墨扬了扬眉:“坡道起步满分,比教练教的还标准!”诺澜笑着递水:“这水平,明天考场稳了。”
第三次模拟考,美嘉一路顺到直角转弯,眼看要打转向灯时突然顿了下,羽墨立刻喊:“转弯前未使用转向灯,扣10分!”美嘉吐吐舌头:“差点又忘,还好是模拟!”她赶紧补打灯,顺利转过弯,曲线行驶更是慢得像散步,车轮离边线始终差着一拳距离。
最后羽墨报分:“总分90分,合格!”小黑立刻举着鱼豆腐欢呼:“嘉姐,90分稳过线,明天考场发挥正常就行!”美嘉瘫在椅子上笑:“总算不踩坑了,刚才转向灯差点又送我挂科。”
羽墨把扣分表拍在桌上:“你现在就俩问题——转向灯偶尔忘打,侧方停车偶尔擦线,下午再练五次,保准全改了!”诺澜翻开笔记本:“我把你每次的失误都标出来了,下午针对性练就行。”
白幕3:美嘉心里默念:“下午再磨磨细节,明天把‘鱼豆腐运气’拉满!”
上午十点,3602的红色沙发突然传来动静,张伟举着公文包冲出来:“美嘉,我刚接了个‘科二考试维权案’,要是明天考官刁难你,我立刻赶过去!”他把一张“维权联系卡”塞过来:“上面有我电话,24小时开机!”羽墨翻了个白眼:“张律师,人家电子考试,考官都不用露面,你维哪门子权?”
十一点,悠悠送完俩小家伙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蛋糕:“乐瑶和小小布托我带的‘加油蛋糕’,上面画了鱼豆腐和弹一闪!”她把蛋糕摆到客桌上,奶油裱的“美嘉必过”歪歪扭扭,却甜得晃眼。美嘉挖了一勺吃,眼眶有点热:“俩小不点比我还上心。”
中午十二点,羽墨煮了番茄鸡蛋面,诺澜切了盘水果,小黑贡献了他珍藏的鱼豆腐罐头。四人围在3601的客桌旁,悠悠突然拍桌:“我刚才接了个配音单,是给‘科二通关教程’配旁白,等下练完我给你念台词,提前熟悉考场指令!”
美嘉笑喷:“你这是把工作和我的考试绑一块儿了?”悠悠夹了块鱼豆腐:“那当然,咱俩谁跟谁,你的考试就是我的‘重点项目’!”小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嘉姐,我给你做了个‘转向灯提醒器’,戴在手腕上,该打灯时就震,跟手环似的!”
白幕4:美嘉心里默念:“这群人把能想到的都替我想到了,明天考不过都对不起这提醒器!”
下午一点,阳光斜斜照进3601的客厅,美嘉坐在模拟装置前,小黑给她戴上“转向灯提醒器”,羽墨拿着扣分表严阵以待,诺澜和悠悠坐在旁边当“观众”。第四次模拟考开始,美嘉全程像装了导航,转向灯打得比心跳还准,坡道起步稳得像钉在地上,最后羽墨报分:“总分100分,满分!”
悠悠立刻鼓掌:“完美!这水平明天直接拿证!”羽墨把扣分表扔到一边:“行了,下午不用练了,再练就该紧张了,晚上早点睡,养足精神!”诺澜起身去泡茶:“我泡点安神茶,晚上喝了睡得香。”
小黑突然从工具箱里掏出个东西:“嘉姐,这是我最后一个‘神器’——考试幸运符,里面塞了乐瑶的纽扣和小小布的鱼豆腐画,挂在考试包上,保准好运!”美嘉接过来,符袋上歪歪扭扭绣着“鱼豆腐保佑”,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白幕5:美嘉心里默念:“有这符袋,明天就是科二的‘幸运日’!”
傍晚四点半,悠悠拎着俩小家伙的书包回来了,乐瑶和小小布扑进美嘉怀里,一人塞了颗糖:“美嘉阿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给你加油了!”小小布还举着张画:“这是全班画的‘加油画’,贴在你考试包上!”
六点,公寓的人陆续回来,3601的客厅又闹哄哄起来。胡一菲把“考前注意事项”贴在冰箱上:“今晚十点必须睡,不准刷手机,不准吃夜宵!”曾小贤举着快递盒:“我给你带了考场附近的地图,连厕所位置都标好了!”
吕子乔把超市的鱼豆腐堆在桌上:“明天候考时吃,管够!”张伟推了推眼镜:“我查了天气预报,明天晴转多云,温度25度,perfect!”赵海棠举着新卷轴冲进来:“《考前赋》!‘鱼豆腐为帆,护身符为桨,明日科二乘风破浪……’”咖喱酱立刻接话:“加一句‘吃块豆腐,驾照到手’!”
白幕6:美嘉心里默念:“明天,城东驾校,我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去,驾照,我来了!”
晚上七点,众人浩浩荡荡往开心酒吧走,王老板早就摆好了“考前祈福宴”,蒜蓉小龙虾摆成“过”字,鱼豆腐堆成小山。美嘉看着满桌熟悉的笑脸,突然觉得科二考不考得过好像没那么重要了——有这群人陪着,就是最珍贵的“通关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