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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洞房花烛,婆婆“闭麦”

琼光宫,红烛高照。

今夜被铺天盖地的红色所淹没。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在金台上静静燃烧,偶尔爆出一朵灯花,发出“毕剥”的轻响,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

喧嚣的喜乐早已在宫墙外散去,繁复的礼仪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此刻,寝殿之内,只剩下两个人。

萧彻,与沈青萝。以及一个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第三者”。

沈青萝端坐在那张宽大的凤榻之上,繁复的凤冠压得她脖颈有些发酸,但她却不敢乱动。那一身绣满了金丝凤凰的火红嫁衣,在烛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衬得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多了几分平日里不见的妩媚与娇艳。

然而,她的眼神却有些飘忽。

“我说,你们两个还要大眼瞪小眼到什么时候?”脑海里,魏明月那熟悉的声音,幽幽响起。“这交杯酒也喝了,盖头也掀了。按照流程,现在难道不该是……咳咳,那什么了吗?”

“娘娘!”沈青萝在心中羞愤地喊道,“您……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回避?”魏明月冷哼一声,“哀家往哪儿回避?再说了,哀家什么场面没见过?想当年先帝爷”

“停!打住!”沈青萝只觉得脸颊发烫,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站在她面前的萧彻,此刻也是一脸的纠结。

他看着眼前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那是他费尽心机、甚至不惜对抗满朝文武才娶回来的妻子。今夜,本该是他人生中最得意、最畅快的时刻。

可是……

一想到这具身体里,还住着他那位虽然已经仙逝,却余威犹在的亲娘……

萧彻刚刚伸向沈青萝腰带的手,就忍不住微微一僵,悬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种感觉,就像是……

你想跟媳妇亲热,结果亲娘就搬把椅子坐在床头,手里还嗑着瓜子,一脸“我就看看我不说话”的表情盯着你。

这谁顶得住啊?!

“青萝。”萧彻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干涩。“母后她……还在吗?”

沈青萝尴尬地抬起头,看着萧彻那张写满了“求生欲”与“崩溃”的英俊脸庞,无奈地点了点头。“在。而且,她咬了咬嘴唇,小声补充道,娘娘说,让我们继续,不用管她,她就随便看看。”

“……”

萧彻的额角,瞬间崩起了一根青筋。

随便看看?!这是能随便看看的事儿吗?!

“母后!”萧彻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猛地退后半步,对着沈青萝或者说是对着沈青萝脑门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语气中却充满了只有儿子对母亲才有的那种,近乎于耍赖的哀求。

“儿子求您了!”

“您老人家都操劳一辈子了,这时候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好吗?”

“这可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啊!您就算不为了儿子着想,您也得为了您未来的皇孙着想啊!”

“您在这儿盯着,儿子……儿子真的下不去手啊!”

“……噗嗤。”沈青萝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她脑海里的魏明月,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后,终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这没出息的小子!哈哈哈哈!想当年先帝爷……算了算了,不提那个死鬼了。”

魏明月的笑声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欣慰与释然的叹息。

“罢了。”

“儿大不由娘啊。”

“哀家这把老骨头,也确实是不该在这里碍眼了。”

“青萝。”魏明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那是沈青萝从未听过的,属于一位母亲的温柔,“这小子,虽然有时候蠢了点,怂了点,还爱耍些小聪明。但哀家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这大乾的江山,哀家交给他了。而他……哀家就交给你了。”

“替哀家,管好他。别让他成了孤家寡人。”

沈青萝的眼眶,微微湿润。她知道,这是这位铁血太后,最后的嘱托。

“娘娘放心。青萝定不负所托。”

“好。”

“那哀家,这就去‘闭关’了。”魏明月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正在缓缓沉入深海。

“这次闭关,少则三年,多则五载。除非这小子要把江山给败光了,或者……或者你们给哀家生了个大胖孙子,否则,别来吵哀家睡觉……”

“记住……要……节制……”

最后两个字落下,沈青萝只觉得脑海深处那个一直存在的、强大的意识,忽然间收缩成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光点,然后彻底沉寂了下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直喧闹的房间,突然被人关上了门,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世界,安静了。

沈青萝怔怔地坐着,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这种,完全属于自己的“孤独”。

“走……走了?”萧彻试探性地问道,他一直盯着沈青萝的眼睛,像是在等待宣判的囚徒。

沈青萝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得手心冒汗的男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尽妩媚的笑意。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走了。”

“真的?”萧彻还有些不敢置信,“不会突然跳出来骂朕‘不成体统’?”

“娘娘说,”沈青萝忍着笑,模仿着魏明月的语气,“让您……悠着点。”

“轰!”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火星,瞬间引爆了萧彻体内积压了整整一年欲望的火药桶!

他原本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眼眸,变得幽深如海,里面燃烧着足以将人吞噬的炙热火焰。

“悠着点?”他低笑一声,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腿软的危险气息。“朕忍了这么久,今夜怕是悠不住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不再有任何的顾忌与迟疑。长臂一伸,直接将那个,早已属于他的女人,连人带被,狠狠地卷入了怀中!

“……啊!”沈青萝轻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跌入了他滚烫的胸膛。

这一次,没有了“第三者”的干扰,没有了“君臣有别”的借口,更没有了“血脉诅咒”的阴影。

只有,最原始的,男人与女人。

“青萝。”萧彻低下头,鼻尖轻轻蹭着她细腻如玉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的涟漪。

“你知道吗?朕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从天牢里的第一眼,到江南的生死与共,再到祭天台上的并肩作战……”

“朕的眼里,心里,梦里……全都是你。”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从额头,到眉心,到鼻尖,最后重重地落在了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红唇之上。

这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试探,也不是点到即止的安抚。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掠夺与深情的……帝王之吻。

沈青萝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被焚烧殆尽。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笨拙却热烈地回应着他。

红烛摇曳,光影交错。那身象征着皇贵妃尊荣的繁复凤袍,在他的手中,如同花瓣般层层剥落。金钗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一首乐章的序曲。如云的秀发散落开来,铺满了整个枕头,与那明黄色的龙纹锦被交织在一起,黑与黄,白与红,构成了一幅这世间最旖旎的画卷。

“陛下”沈青萝的声音早已化作了一滩春水,媚眼如丝。

“叫名字。”萧彻的声音暗哑得可怕,他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燎原的火种,“今夜,我是你的夫君。”

“萧……彻……”

这一声呼唤,彻底击碎了萧彻最后的理智。他猛地挥手,掌风扫过,殿内那数十支红烛,瞬间熄灭了大半,只留下床头那一对龙凤喜烛,还在顽强地散发着暧昧的微光。

罗帐落下,遮住了满室的春光。唯有那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在剧烈地翻涌,如同平静的海面下,骤然掀起的惊涛骇浪。

“疼……”

“乖,忍一忍……朕会轻点……”

“骗子……你说过……悠着点的……”

“这种事……朕是皇帝……朕说了算……”

夜,还很长。窗外的月亮,似乎也羞红了脸,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

只有那偶尔传出的几声低=吟与喘息,在向这寂静的皇宫宣告着:这对历经磨难、跨越生死的有情人,终于在这一夜,身心合一,得偿所愿。

而此时,在沈青萝那沉寂的意识深处。一个原本应该“深度沉睡”的光点,忽然微微闪烁了一下。

“啧啧啧。”魏明月的声音,极轻极轻地,仿佛自言自语般响起。“这臭小子,动作倒是挺快。”

“嗯,这姿势……有点哀家当年的风范。”

“……算了,看在孙子的份上,哀家就……真的睡了吧。”

那光点闪了闪,终于彻底熄灭,陷入了真正的沉睡。只留下,那一室的旖旎,与,这大乾王朝,即将迎来的……盛世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