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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萧玦毒发频率变,西域线索浮现

暮春的京城,草木葱茏。清鸢堂的后院里,新种的薄荷长势喜人,翠绿的叶片上挂着晨露,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清凉。苏清鸢正带着林薇和陈默分拣从皇家药园运来的药材,指尖划过一片片饱满的当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 自从太后下旨赐下药材专供权,清鸢堂的运转愈发顺畅,分号的义诊也覆盖了更多县城,百姓们的口碑日日攀升。

“小姐,这批黄芪的品质真好,比市面上的足足厚实一倍。” 林薇捧着一筐黄芪,语气欣喜,“用它熬制的补气汤,效果肯定更好。”

“皇家药园的培育方法确实独到。” 苏清鸢点头,拿起一根黄芪闻了闻,“吩咐下去,把这些黄芪单独存放,优先用于体弱的老人和孩童。”

正说着,张嬷嬷匆匆从外面走来,神色带着几分焦急:“小姐,摄政王府的秦风统领来了,说…… 说摄政王突发急症,让您立刻过去!”

苏清鸢心中猛地一沉,手中的黄芪 “啪嗒” 掉在筐里。萧玦的长生蛊虽偶有发作,但近半年来在她的调理下,毒发间隔已从一月一次延长到三月一次,且症状越来越轻,怎么会突然急症?她来不及多想,立刻吩咐:“备药箱!带上急救银针、镇蛊草药和止痛散,快!”

马车疾驰在通往摄政王府的街道上,苏清鸢的心揪得紧紧的。她一遍遍回想萧玦最近的状态:昨日还陪她去城南分号巡查,精神饱满,甚至还笑着说要陪她去李村看看草药长势,怎么会突然出事?难道是之前的药材危机,或是处理李三余党时操劳过度,引发了蛊毒异动?

抵达摄政王府时,府内已是一片紧张。秦风守在书房门口,脸色凝重:“苏小姐,公子在里面,毒发得厉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险。”

苏清鸢快步冲进书房,只见萧玦躺在软榻上,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豆大的冷汗,牙关紧咬,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原本沉稳的脉象此刻紊乱如麻,带着一股阴寒的戾气。

“萧玦!” 苏清鸢扑到榻前,立刻取出银针,指尖翻飞间,精准刺入他的 “百会”“膻中”“内关” 等穴位。以往只需三针,萧玦的抽搐便能缓解,可今日,银针刚刺入,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阻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疯狂冲撞,想要挣脱银针的压制。

“呃……” 萧玦闷哼一声,猛地睁开眼,眼中布满红血丝,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清鸢…… 体内的蛊…… 好像失控了……”

苏清鸢心中一凛,立刻调整针法,将银针刺入更深的穴位,同时取出早已备好的镇蛊草药,用温水化开,撬开萧玦的嘴喂了进去。半个时辰后,萧玦的抽搐渐渐平息,呼吸也趋于平稳,但脸色依旧苍白,额头的冷汗还在不断渗出。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苏清鸢握着他的手,指尖能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凉和颤抖。

萧玦缓缓点头,声音虚弱:“好多了…… 只是这次发作,比之前痛得多,而且…… 间隔也短了太多。上次发作是两个月前,按道理,不该这么快。”

苏清鸢没有说话,而是再次搭脉。她的指尖紧贴着萧玦的腕脉,细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 以往蛊毒发作时,脉象虽紊乱,却带着一丝规律,蛊虫的活跃度也相对平稳,可今日,脉象中充满了狂躁的戾气,蛊虫的异动清晰可辨,仿佛被什么东西刺激,变得异常活跃。

“不对劲。” 苏清鸢眉头紧锁,“里的蛊虫活跃度比之前增加了数倍,而且带着一股陌生的阴寒之气,不像是单纯的操劳引发,更像是被某种外力刺激,或是蛊毒本身进入了新的阶段。”

她起身走到案前,取出《毒医秘典》,快速翻到 “长生蛊” 篇章。母亲留下的批注中,有一行小字:“长生蛊性阴,遇燥则静,遇寒则动,若蛊虫活跃度骤增,需西域冰蚕泪压制,其性极寒,能克蛊毒阴戾之气。”

“冰蚕泪?” 苏清鸢轻声念出这三个字,心中豁然开朗。她之前只专注于寻找彻底破解长生蛊的九转还魂草,却忽略了蛊毒异动时的压制之法。如今萧玦的蛊虫失控,正是需要冰蚕泪来稳住局势。

“清鸢,怎么了?有办法吗?” 萧玦看到她神色变化,连忙问道。

苏清鸢回到榻前,将《毒医秘典》递给她:“你看这里,母亲的批注说,长生蛊虫遇寒则动,若活跃度骤增,需西域的冰蚕泪压制。冰蚕泪是西域冰蚕的唾液凝结而成,性极寒,能克制蛊毒的阴戾之气,暂时稳住蛊虫的异动。”

“西域冰蚕泪?” 萧玦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相关线索。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我想起了!第一卷时,有个神秘的西域商人来京城交易,曾向我提起过冰蚕泪,说它是西域毒宗的至宝,不仅能压制蛊毒,还能入药,只是极为稀有,只在西域的极寒之地才有。”

苏清鸢心中一动:“那个商人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冰蚕泪的具体位置,或是如何获取?”

“他当时只是随口一提,说是毒宗掌控着冰蚕泪的交易,想要获取,必须持有毒宗的信物。” 萧玦回忆道,“而且他还说,巫蛊教与毒宗素有恩怨,双方一直在争夺西域的药材资源,冰蚕泪也是他们争夺的目标之一。”

“毒宗?巫蛊教?” 苏清鸢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前巫蛊教的残余势力虽被清除,但根盘在西域,如今萧玦的蛊毒异动,会不会与巫蛊教有关?或许是他们在暗中搞鬼,刺激了蛊虫,想要借此牵制萧玦?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找到冰蚕泪。” 萧玦坐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眼神却已恢复了往日的坚定,“秦风!”

秦风立刻走进书房:“公子。”

“你立刻挑选十名精锐暗卫,乔装成商人,前往西域。” 萧玦沉声道,“第一,打探冰蚕泪的下落,找到毒宗的线索,务必弄清获取冰蚕泪的条件;第二,查探巫蛊教在西域的残余势力,看看这次我的蛊毒异动,是不是他们在背后作祟;第三,留意任何与长生蛊相关的信息,尤其是破解之法。”

“属下遵令!” 秦风躬身领命,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苏清鸢叫住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油纸包,“这里面是我特制的解毒散和避蛊药,你们带上,西域路途艰险,毒瘴、毒虫众多,这些药能帮你们应对突发状况。另外,这是我画的冰蚕泪图样,你们按图打探,避免被人蒙骗。”

秦风接过油纸包和图样,郑重道:“多谢苏小姐,属下一定不负所托。”

秦风离开后,书房内只剩下苏清鸢和萧玦。萧玦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让你担心了。”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 苏清鸢摇摇头,眼中满是担忧,“西域路途遥远,而且局势复杂,毒宗和巫蛊教势同水火,暗卫们此行定是凶险重重。而且,冰蚕泪是毒宗至宝,想要获取,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知道。” 萧玦点头,“但为了稳住蛊毒,也为了日后能彻底破解,这一趟必须去。你放心,秦风的暗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而且我已让他们带上了摄政王府的信物,若遇到大靖在西域的领事官,可随时求助。”

他顿了顿,语气温柔:“这段时间,清鸢堂的事你多费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有你在,不会有事的。等暗卫传回消息,我们再商议下一步的计划,若是需要,我陪你一起去西域。”

苏清鸢心中一暖,靠在他的肩头:“好。但你答应我,在冰蚕泪回来之前,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许再熬夜处理朝政,也不许再操劳过度。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我答应你。” 萧玦轻轻拥住她,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草药清香,心中满是安稳。他知道,只要有苏清鸢在,无论遇到什么凶险,他都能挺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萧玦按照苏清鸢的嘱咐,减少了朝政的处理,每日在王府中静养,苏清鸢则每日过来为他施针调理,用温和的草药压制蛊虫的活跃度。清鸢堂的运转依旧顺畅,城南分号的 “药材赊账” 服务赢得了更多百姓的认可,甚至有外地的药材商专程赶来,想要与清鸢堂合作。

然而,苏清鸢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减少。她总觉得,萧玦的蛊毒异动并非偶然,巫蛊教在西域的势力未除,毒宗又神秘莫测,暗卫们此行,恐怕不会一帆风顺。而且,冰蚕泪是否真的能压制蛊毒?毒宗会不会趁机提出苛刻的条件?这些未知的因素,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头。

五日后,秦风派来的信使传回了第一封密信:“已抵达西域边境,打探到冰蚕泪确实由毒宗掌控,毒宗总坛位于西南十万大山,需持‘毒宗令牌’方可入内交易;巫蛊教残余势力在西域活动频繁,似在寻找某种与长生蛊相关的药材,具体不详。”

苏清鸢和萧玦看着密信,心中同时一沉。毒宗令牌?他们手中并没有这样的东西,想要获取冰蚕泪,必须先找到毒宗令牌。而巫蛊教在西域的活动,更印证了苏清鸢之前的猜测,他们果然没有放弃,还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计划了。” 萧玦将密信放在案上,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毒宗令牌…… 或许与你母亲有关。你母亲是医毒世家传人,或许曾与毒宗有过交集。”

苏清鸢心中一动:“你是说,母亲留下的遗物中,可能有毒宗令牌?” 她立刻想起第一卷时,从母亲的木盒中找到的那枚刻有 “毒” 字的黑色令牌,当时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家族信物,如今想来,或许那就是毒宗令牌!

“很有可能。” 萧玦点头,“你回去找找看,若是真的,我们便有了与毒宗交易的筹码。”

苏清鸢立刻起身:“我这就回去找!”

她匆匆赶回别院,翻出母亲留下的木盒,打开后,那枚黑色令牌静静躺在盒底,上面的 “毒” 字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拿起令牌,指尖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阴寒之气,与《毒医秘典》中描述的毒宗信物特征完全吻合。

“真的是毒宗令牌!” 苏清鸢心中又惊又喜。有了这枚令牌,暗卫们就能顺利与毒宗接触,获取冰蚕泪的希望大大增加。

然而,就在她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萧玦时,张嬷嬷匆匆走进来:“小姐,清鸢堂的学徒来报,说有个神秘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关于西域毒宗和冰蚕泪的,指名要交给你。”

苏清鸢心中一凛,接过信。信封是用西域特有的羊皮纸制成,没有署名,只在封口处画了一个小小的 “蛊” 字。她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潦草而急促:“冰蚕泪有诈,毒宗与巫蛊教勾结,欲用假泪害摄政王,令牌虽能入内,却暗藏杀机,慎行!”

苏清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封信是谁送来的?消息是真的吗?毒宗真的与巫蛊教勾结了?如果是这样,暗卫们此行,岂不是羊入虎口?

她握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疑虑和担忧。原本以为找到毒宗令牌,就能顺利获取冰蚕泪,却没想到,背后还隐藏着如此凶险的阴谋。西域之行,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此刻的西域,秦风带着暗卫,正朝着十万大山的方向前进。他们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们的陷阱,已经悄然布下。毒宗与巫蛊教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勾结?那封神秘来信的主人是谁?是敌是友?

苏清鸢站在窗前,望着西域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忐忑。她知道,暗卫们的西域之行,已经不仅仅是寻找冰蚕泪那么简单,更关乎着萧玦的安危,甚至可能牵扯出更大的阴谋。这场寻药之路,注定充满了荆棘与未知,而她和萧玦,也即将面临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