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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财神爷的甜蜜死亡邀约:猜错就用这根棒子超度你哦

客房内的计划刚刚商定,众人便依计行事。唐僧、孙悟空、猪八戒以及早柚离开了,只留下赵公明(张楚岚版)一人,在床上的蒲团上盘膝坐下,假装打坐调息。烛火被刻意拨弄得有些昏暗,光影在他脸上摇曳,看不清具体神情。

不多时,一阵极轻微的、带着缕缕幽香的莲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客房门外。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窈窕的身影闪了进来,正是那狐妖橙馨。

她进入房中,妙目流转,只见赵公明一人独坐,不由得心生疑惑:“咦?奇怪,那白白嫩嫩的和尚呢?还有那只毛脸雷公嘴的猴子,那个猪头胖汉,以及那个小不点,都去哪里了?怎么就剩下这一个人?”她暗自警惕,但感知之中,房内确实再无他人气息。

恰在此时,或许是窗外微风拂过,或许是某种无形力量的拨弄,桌上的烛火“噼啪”一声轻响,陡然明亮了几分,恰好将赵公明(张楚岚版)的脸庞照得清晰。

只见他眉目疏朗,鼻梁高挺,虽作现代休闲打扮,但周身那股历经岁月沉淀的独特气质与此刻闭目凝神的状态,在烛光下竟显得格外俊逸出尘,与他平日跳脱的模样判若两人。

橙馨看得微微一怔,心下顿时涌起一阵狂喜:“哇!好个俊俏非凡的公子哥!气质独特,竟有几分神性?老娘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她瞬间将方才的疑虑抛到九霄云外,贪婪的欲念占据上风,“这般品相,若是能吸尽其元阳,功力必定大涨!就算不吸,收作面首,日日与他寻欢作乐,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也是极好的!”

心念既定,橙馨脸上立刻堆起妩媚动人的笑容,扭动腰肢,莲步轻移,悄无声息地走到赵公明面前。她假装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发出一声娇柔的惊呼:“哎呀~”整个人便软绵绵、香喷喷地朝着赵公明的大腿上倒去,纤纤玉指更是“不经意”地拂向他的衣襟。

“公子见谅~小女子不慎脚滑了……”她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仰起头,眼波流转,呵气如兰,“这长夜漫漫,寂寥无声,公子独自在此打坐,岂不冷清孤寒?不如……与奴家手谈一局,解解闷如何?”她说着,红唇几乎要贴到赵公明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无尽的诱惑,“若是输了的人呀~可得乖乖交出身上最最珍贵的‘香火’呢~”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赵公明的瞬间,赵公明身形倏然一动,如同瞬移般悄无声息地站起,恰好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与她保持了一个安全且疏离的距离。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礼貌性的歉意,说道:“不好意思,这位……仙姑。你不是我的菜。”

“……”橙馨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天雷劈中。她维持着半倾倒的诱人姿势,足足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下一秒,她猛地站直身体,脸上所有的妩媚风情瞬间被泼妇般的恼怒所取代,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赵公明的鼻子破口大骂:“靠!你以为你是谁啊?!装什么清高圣洁!本仙姑看上你是给你天大的脸面了!知道这归离原上下,有多少凡夫俗子、精怪妖灵想爬老娘的床吗?队伍能从这山门一直排到璃月港码头!”

她越说越气,周身妖气控制不住地溢散出来,身后“噗”地一下弹出一条毛茸茸的赤色狐尾,炸毛竖起,指尖也猛地弹出寒光闪闪的利爪:“就你这身黑不溜秋的古怪打扮(指现代装),要不是还有几分姿色撑着脸面,姑奶奶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好好说话是没用了,非得让你尝尝‘掏心掏肺’才能做赌注的厉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泼天辱骂和妖气威胁,赵公明(张楚岚版)的反应却出乎意料。他竟真的不知从哪儿摸出那面小巧的铜镜,对着自己照了照,还嘀咕道:“黑不溜秋?哪里黑了?这不挺白的嘛,都快赶上小白脸了……啊呸呸呸!”他仿佛意识到骂了自己,连忙收起镜子。

再看向气得尾巴直抖的橙馨时,他脸上又挂起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被骂的不是自己:“这位仙姑,息怒,息怒。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看,这感情谈不了,赌局,我们还是可以玩两手的嘛。何必动刀动枪呢,多伤和气。”

橙馨一听“赌”字,炸起的狐尾瞬间柔和下来,脸上的怒容也如同变戏法般收起,重新堆起甜笑,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和算计:“哎呀~公子,你不早说!害得人家误会了,还以为你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呢~”

她动作极快,身形一旋便轻巧地跳到了客房中央的八仙桌旁坐下,玉手一挥,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桌上瞬间多出了一堆各式各样的赌具:象牙骰子、骨制牌九、猜拳用的图谱、甚至还有一套精致的“鱼虾蟹”铜盘和罩盅。

“玩什么?天九?掷骰子比大小?鱼虾蟹?猜拳?猜谜语?随公子挑!”橙馨拍着胸脯,一副“我奉陪到底”的豪爽模样,眼波却紧盯着赵公明,“规矩嘛,赢的人拿钱拿宝贝,输的那个人——就得喝我一杯特制的‘仙酿’!”她说着,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壶酒香四溢的玉壶和一个酒杯。

赵公明慢悠悠地走到八仙桌另一边坐下,目光扫过桌上那琳琅满目的赌具,最后伸出手,轻轻按在了一个空的骰盅上,依旧笑盈盈地道:“这些玩意儿,都太俗套,没什么意思。”

“哦?”橙馨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下的骰盅,“那公子想玩什么新鲜的?”

“不如……”赵公明手指轻轻敲击着骰盅,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们来玩点古老的戏法——‘三仙归洞’如何?”

“三仙归洞?”橙馨眨了眨眼,这个名字她似乎有些印象,像是人间的一种小把戏,“听起来倒是稀奇,怎么个玩法?莫非比天九牌还刺激?”

“刺激与否,因人而异。”赵公明声音温和,不紧不慢,他的目光始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让橙馨没来由地觉得有些不适,“说它简单,它便简单至极,三岁孩童都能玩;说它难嘛……”他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便是大罗金仙来了,心神不定,也未必能看破其中虚妄。”

他终于将手从骰盅上移开,不知从何处拈出一颗圆润光滑、殷红如血、散发着淡淡灵气的相思豆,轻轻置于桌面。那红豆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规则,再简单不过。”他伸出三根手指,“就这三样:你、我,还有这颗‘仙丹’。”

“看好了。”赵公明拿起桌上另外两个空骰盅,与原先那个并排放在一起。三个骰盅一模一样,倒扣在八仙桌上,恰好将那颗红豆严严实实地盖在其中一个下面。“此即为‘三仙’。”他点了点三个骰盅。

接着,他的双手动了起来。动作如行云流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缓慢韵律。三个骰盅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被交替移动、互换位置,速度并不算快得肉眼无法捕捉,反而有种刻意让你看清每一个步骤的错觉。但步骤与步骤之间的衔接却玄妙无比,仿佛暗合某种天道轨迹,看久了竟让人感到微微头晕,心神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

橙馨瞪大了狐狸眼,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服输的、自以为看穿一切的笑意,自信于自己数百年的眼力和妖术,绝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瞒过。

仅仅两三息之后,赵公明的动作戛然而止。三个骰盅依旧静静地倒扣在桌上,排列顺序似乎都没变,仿佛从未动过,但谁都知道,那颗红豆必然已经不在原处。

“而游戏,就是在这‘三仙归位’之后……”赵公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容越发深邃难测,“请仙子指出,您觉得那颗‘仙丹’,究竟藏在哪个洞府之中?”

“就这么简单?”橙馨挑眉,觉得这游戏似乎毫无挑战,更像是街头骗术。

“猜中了,”赵公明笑道,手一翻,不知何时竟已将橙馨方才拿出的那杯仙酿端在了手中,杯中酒液荡漾,“自然是我饮下此杯,并答应仙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他特意在“不过分”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若你猜不中嘛……”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里闪烁起促狭而危险的光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猛地掏出一根巨大的、布满狰狞铁刺、闪烁着不祥黑光的狼牙棒,“咚”地一声砸在地上,震得桌面都跳了一下,“那可就要接受惩罚,尝尝我这‘破财消灾棒’的滋味了!”

橙馨被这突然出现的凶器吓了一跳,但随即勃然:“慢着!凭什么?!你输了就喝杯酒,我输了就要挨这丑不拉几的破棍子?不公平!你要是输了,老娘也要拿这狼牙棒,敲烂你这普信男的狗头!”

赵公明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仿佛就等着她这句话。他爽快地将狼牙棒往两人中间一推:

“成交!”

赌约,于此成立。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一仙一妖各怀心思的面容,空气中的气氛瞬间绷紧,一场看似儿戏却暗藏凶险的较量,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