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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嘴贱王者,舔遍万界 > 第52章 你疯了?拿剧毒当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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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疯了?拿剧毒当神药!

“先生,您真是……太神了!”回县衙的路上,张小三的嘴就没合拢过,看向李闲的眼神,已经从崇拜变成了敬畏。

“淡定,常规操作。”李闲摆了摆手,一副高人风范,心里却在盘算着交互点的总数。

搞定了苏老夫子,等于是拿下了黑木镇的“威望”高地。接下来,就是第二个目标。

他脚步一转,没有走向县衙,而是朝着另一条街巷走去。

“先生,咱们这是去哪儿?”张小三不解。

“回春堂。”李闲言简意赅。

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奎猛地抬起头:“你去那儿干嘛?胡郎中脾气又臭又硬,而且……他女儿胡巧,跟那个镖局的石头走得很近,我之前抓你的时候,那小子还想动手。”

“王捕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得有点安全感。”

王奎的脸瞬间涨红,像是被人揭了伤疤,他嘴唇动了动,那句“谁是你的人”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想起下午在县衙里,李闲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和陈知府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不是怕李闲,而是怕那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和掌控的力量,最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边,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回春堂灯火通明。

药堂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病人身上散发出的酸腐气。几个病患家属焦急地等在外面,堂内,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正满头大汗地给一个面色潮红、不断干呕的孩子施针。

这便是回春堂的主人,胡郎中。

“爹,您歇会儿吧,喝口水。”一个清丽的少女端着茶水走过来,眉宇间满是忧色。她正是胡巧。

在药堂的角落,一个身材壮硕的青年正笨拙地帮忙捣药,他就是黑木镇镖局的石头。

“胡伯伯,巧儿,你们别太累了。”石头放下药杵,声音里透着担忧,“今天又多了七八个病人,症状都一样,发热,呕吐,浑身没劲。这到底是什么怪病?”

胡郎中拔出银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脉象虚浮,邪气入体,却又不是寻常风寒。我开了几副祛湿扶正的方子,效果甚微。”

胡巧咬着嘴唇,忽然道:“爹,那个李闲……被王捕头抓走,现在还没消息。他会不会有事?”

提到李闲,石头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下午去找了王捕头,他根本不让我见人,我已经托了镖局里的兄弟去县里打听关系了,希望能把他捞出来。”

胡巧叹了口气:“他也是为了帮镇子,才被……”

她话未说完,药堂的门帘被人一把掀开。

“哟,挺热闹啊。说我坏话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李闲背着手,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是满脸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王奎。

“李闲!”胡巧又惊又喜。

“你……你怎么出来了?”石头一步跨到胡巧身前,警惕地盯着李闲身后的王奎,握紧了拳头。

王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

“怎么,不欢迎我?”李闲自顾自地找了张凳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王捕头请我到县衙喝了杯茶,聊了聊人生理想,觉得我这人不错,就放我回来了。”

这话鬼才信。

胡郎中直起身,审视地看着李闲,又看了看门口的王奎,苍老的眼睛里满是疑窦:“小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救人。”李闲放下茶杯,神色收敛了几分,变得严肃起来。

他环视了一圈堂内气息奄奄的病人,开门见山:“胡郎中,镇上这些病人,得的不是病。”

胡郎中眉头一皱:“不是病是什么?”

“是煞。”李闲一字一顿,“西北那座山上的煞气,通过地下水脉渗进了镇子,体弱的人、孩子,阳气不足,最先受到冲击。发热是阳气抵抗,呕吐是身体排斥污秽。寻常药石,治标不治本。”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小小的药堂里炸响。

胡郎中行医一生,信的是望闻问切,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向来嗤之以鼻。可眼下的情况,却又让他无法反驳,这些病人的症状确实诡异,用尽了法子也不见好转,保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煞气?”胡郎中将信将疑,“空口无凭。”

“当然不是空口无凭。”李闲站起身,走到那个干呕的孩子面前,蹲下身子。他没有碰孩子,只是伸出手指,在孩子眉心上方寸许处虚虚一点。

一股微弱的交互点顺着他的指尖流转,融入孩子眉心。

“你……”胡郎中刚要阻止。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孩子原本焦躁不安的神情,竟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剧烈的干呕也慢慢平息,最后竟沉沉睡了过去。

【叮!消耗交互点1点,安抚目标神魂,获得功德+2】

胡巧和石头都看呆了。

胡郎中更是瞳孔一缩,快步上前,抓起孩子的手腕开始切脉。片刻后,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脉象……平稳了许多。”

他猛地抬头看向李闲,眼神彻底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想赚点功德的气运风水师。”李闲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知府陈大人已经封我为客卿,专管此事,明天一早,我要在镇中心设坛,联合苏老夫子,安抚民心,驱散邪祟。这事,需要胡郎中你帮忙。”

客卿?苏老夫子?

信息量太大,胡郎中、胡巧和石头一时都有些发懵。

胡巧看着李闲,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前一刻还在牢里,下一刻就成了县尊的客卿。他似乎总能在绝境中找到出路,身上带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神秘和……安全感。

“我能帮什么忙?”胡郎中声音干涩地问。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对方有真本事,他愿意放下偏见。

“煞气入体,伤的是根本。光靠我的法子驱邪,好得慢,而且耗费元神。”李闲说道,“你需要配一种药,固本培元,增强阳气,帮镇民们自己扛过去。心病还须心药医,身病,还得汤药治。”

“什么药?”

李闲笑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脑海中,无数医道玄学的典籍如流光般闪过——《药草杂集》的药理、《离火真经》对纯阳之力的论述、甚至是一些魔道残篇里以煞炼药的诡异法门……无数看似毫不相干的信息碎片被他瞬间整合、拆解,最终重组成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

“胡郎中,你这药柜里,可有‘龙胆草’‘车前子’和‘黄芩’?”

胡郎中一愣:“有倒是有。这三味药都是清热利湿的,你想用它们……”

“不。”李闲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龙胆草至苦,可泄无形之邪火;车前子通利,能导污秽从水道而出;黄芩性寒,可清肺腑之燥热。这三味药是主药,但还不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药柜,继续道:“还需辅以‘当归’补血活血,以‘白术’健脾益气,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味……”

李闲站起身,走到药柜前,准确无误地指着一个小抽屉。

“用它,‘附子’。”

“附子?你疯了!附子乃‘纯阳之毒’,药性刚猛霸道,寻常壮汉误服一钱都可能暴毙,你竟要用在这些气血两亏的病患身上?还与龙胆、黄芩这等大寒之药同用?阴阳相冲,水火激战,这哪里是药方,分明是催命符!”

“寻常病症,此方自然是催命符。”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自信,“可胡郎中,你切脉时难道没发现,他们的脉象虽虚,却沉而紧,如寒冰下的暗流?这便是阴煞盘踞之象。煞气为至阴至寒之物,非雷霆手段不可破。附子,便是引动天雷的引子!龙胆、黄芩为表,清的是煞气引发的虚火;当归、白术为里,固的是即将耗尽的元气。而附子,便是君药,是核心!以纯阳之雷霆,直捣阴煞之巢穴。此方,险是险了些,但却是唯一能救命的法子。这不叫以毒攻毒,这叫‘扶阳抑阴,破而后立’!”

这一番话说得胡郎中哑口无言。

他行医数十年,从未听过如此大胆的用药之法,这完全颠覆了他对药理的认知。可李闲那笃定的眼神,以及刚才那神乎其技的一指,又让他不得不信。

胡巧在一旁听得心神摇曳,她想起之前李闲在镖局里随口指点药方的情景,当时只觉得他胡说八道,现在想来,竟是句句暗藏玄机。

这个男人,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胡郎中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李闲,眼神中的震惊、怀疑、挣扎交织在一起。

他行医一生,何曾听过如此离经叛道的理论,想反驳,却发现李闲所说的脉象与他诊断的结果丝毫不差,甚至更为精准,沉默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剂量……如此凶险的方子,剂量如何定?多一分则为毒,少一分则无效,你可知其中的分寸?”这句问话,已然代表他内心的防线开始松动。

李闲见状,知道火候到了,微笑道:“这,正是我今夜要与老先生通宵详谈之事。君药几钱,臣药几两,乃至根据病人男女老幼、体质强弱如何增减,都需要您这位行医数十年的掌舵人来亲自把控。我只提供思路,而您,才是真正能将这艘船开出风暴的人。”

这话既给足了胡郎中面子,又显示了合作的诚意。

胡郎中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赌上自己一生声誉的决定:“好……就依你!若真能救人,老夫这张老脸,这块招牌,不要也罢!但若出了事……老夫第一个不饶你!”

“胡郎中,看来今晚我们得熬个夜了。”李闲指了指桌上的纸笔,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来说‘理’,您来配‘药’。我这方子的核心是‘扶阳抑阴’,以至阳之物破至阴之煞。但具体到每一味药材如何配伍,如何增减才能固本而不伤身,这其中的‘君臣佐使’之道,就要全靠您的毕生心血来拿捏了。”

疲惫不堪的胡郎中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毕生的勇气都吸入胸膛。他眼中的灼热,并非兴奋,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和身为医者的担当。

他缓缓在李闲对面坐下,声音沙哑却坚定:“说吧,人命关天,一钱一厘,都必须说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