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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小兔崽子!棒梗揪住他耳朵恶狠狠道,以后见我就喊大哥!敢告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捏着那对小耳朵,棒梗终于尝到报复的快意,仿佛把刘玉华给的羞辱全还了回去。

棒梗完美继承了贾张氏欺软怕硬的劣根性。

他以为吓唬加殴打就能镇住不到两岁的何飞彪,以后心情不好时还能拿这孩子撒气。

谁知何飞彪压根不怕。

耳朵被揪得生疼,但他没哭,反而大喊:“哥哥救命!坏蛋打我!坏蛋……”

林国、林家、林栋和林梁正在屋里伏案写作业。

一听到小飞彪的喊声,兄弟四人立刻冲了出来。

起初还以为是五弟小龙又和飞彪闹矛盾。

结果发现竟是棒梗揪着飞彪的耳朵,另一只手慌乱地捂他的嘴。

老二林家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吧?”

老大林国急道:“别愣着,机会难得,揍他!”

呼——

兄弟四人一拥而上。

棒梗一把推开何飞彪就往家跑。

但他哪跑得过四只小老虎。

林国伸手扶住差点摔倒的飞彪,同时一个箭步追上棒梗。

拳头还没落下,棒梗已被林家一脚踢中迎面骨,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林栋和林梁紧随其后,四只脚在棒梗背上来了一记二段跳前空翻。

“啊!!!”

棒梗发出一声惨叫。

砰!啪!咚!扑通!

棒梗被兄弟四人打得在地上翻滚,连爬回家的力气都没了。

刘玉华一向疼爱林国四兄弟,视如己出。

因此他们对小飞彪也格外亲近,加上是父亲唯一的干儿子,早把他当成了自家人,天天喊他“六弟”

平时宠都来不及,见他被棒梗欺负,兄弟四人恨不得把棒梗撕了。

林真曾告诫他们,年纪渐长,不能仗着是孩子就随便动手,要打也得有正当理由。

所以这半年里,尽管看棒梗不顺眼,他们也一直压着火气。

如今见棒梗以大欺小,十岁的人竟欺负两岁的孩子,他们正好以多欺少,四打一。

为了六弟,兄弟四人下了狠手。

转眼间,棒梗满嘴是血,四肢关节被卸,瘫在地上像条死狗。

由于太久没收拾棒梗,兄弟四人一时没收住手。

你争我抢,生怕少打一下。

不到半分钟,棒梗就彻底歇菜,除了哭嚎什么都做不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

等傻柱察觉不对劲冲出来时,架已经打完。

林国四人有点后悔下手太重,现在棒梗瘫在地上,胳膊腿都脱臼了,再打就过分了,尤其大人到场后更不能再动手。

傻柱愣了一瞬,

仔细一看,没眼花——棒梗竟被林真的四个儿子转眼打了个半死!

“哎哟!怎么回事!怎么打棒梗呢!”

贾张氏也冲了出来,一见棒梗的惨状,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她扑到棒梗身上嚎啕大哭:

“ 啦!活活 啦!街坊邻居快来看啊!快去报案啊!我孙子没命啦!”

壹大妈和尤凤霞闻声赶来,壹大妈惊道:“这……这是怎么了?”

尤凤霞看了看怒气未消的林国四人,又瞥见一旁耳朵通红的小飞彪,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妈,是棒梗先欺负飞彪,正好被林国他们四个看见了。”

林国点头道:“对!棒梗看飞彪一个人,就动手打他,飞彪喊我们帮忙,我们赶过去时,他正揪着飞彪的耳朵!”

林家冷冷道:“他能以大欺小,我们就能以多打少!”

棒梗哭喊道:“胡说!我就是逗弟弟玩!傻爸,他们不让我跟弟弟玩,还打我!”

林栋脸色一沉,“狗东西撒谎!”

说着就要上前教训棒梗。

贾张氏急忙拦住:“小兔崽子别过来,敢动我孙子,我跟你拼命!”

林栋和林梁今年虚岁八岁,早不怕贾张氏了,两人对视一眼,准备直接动手。

傻柱怒喝道:“滚!关你们屁事?他俩是我儿子,兄弟闹着玩,轮得到你们多管闲事?赶紧滚!要找就找你们爹去,少在这儿撒野!”

林国反驳道:“傻伯,棒梗根本不是闹着玩,他就是欺负飞彪!”

“他是飞彪的哥,哥哥教训弟弟天经地义!我儿子的事用不着你们管!滚!叫你爹拿医药费来,不然这事没完!小小年纪就敢打人,无法无天了!”

啪!

傻柱话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他怒气冲冲回头,发现是刘玉华,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原来刘玉华听到吵闹声从后院赶来,正好听见傻柱和林国争执,二话不说就动了手。

“你才是个混账!林国他们替我儿子出头怎么了?棒梗活该挨揍,自找的!”

“哎哟!玉华,你这是干嘛?棒梗和飞彪都是我的孩子,兄弟打架不是很正常吗?你看看林真的四个儿子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简直无法无天!”

“棒梗!你怎么了?我的儿啊——”

扑通!

咯咯哒!扑腾——

秦淮茹刚买了一只活鸡回来,一进院就看到这场面,瞬间腿软跌坐在地。

手里的鸡扑棱着翅膀逃了,几个土豆也滚得到处都是。

这下全院都热闹了,前中后三院在家的人全跑了出来。

娄晓娥带着小龙小凤匆匆赶来,后面跟着挺着大肚子的于莉,牵着小英楠,秦京茹则抱着许静静。

阎解成和刘光天不在家,林真在叶芪的诊所,前院几乎没男人过来,连叁大爷也出门下棋去了。

后院刘海中同样不在。

没人镇场,矛盾越闹越大。

秦淮茹一进院就扮起了受害者,连滚带爬扑到棒梗身边:“棒梗,你怎么样?快醒醒!”

棒梗哭嚎道:“妈,我没死,就是肩膀和腿脱臼了,快找大夫给我接上!”

秦淮茹大惊:“谁干的?”

贾张氏咬牙切齿:“还能是谁?林家那四个小 !”

娄晓娥惊讶道:“林国,怎么回事?”

林国解释道:“棒梗在穿堂门那儿堵着飞彪打,飞彪喊我们救命,我们过去时,他一手揪耳朵一手捂嘴,正欺负飞彪呢,我们就出手了!”

傻柱怒不可遏:“关你们屁事!不会来找我吗?四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我儿子的事轮不到你们管!你们……”

砰!

话没说完,刘玉华一脚踹在他腿弯上。

刘玉华一脚将傻柱踹趴在地,紧接着纵身一跃骑在他背上,抡起双拳狠狠砸下。

何雨水惊慌失措,急忙上前阻拦:“飞彪妈,有话好好说!”

“闪开!”

刘玉华一手揪住傻柱的头发,一手指着何雨水厉声道,“你要是不多嘴,我揍几下发泄完就算了,要是再拦着,我让他躺半年起不来床信不信?”

何雨水脸色煞白,颤声道:“玉华姐,您手下留情……”

傻柱拼命挣扎,却被刘玉华死死拽住头发,涨红了脸喊道:“玉华!别闹大了让人看笑话!棒梗就是逗飞彪玩,孩子之间打闹至于吗?”

“哼!你这糊涂东西,懒得跟你废话!今天就让全院知道,谁敢动我儿子,我绝不轻饶!”

砰!砰!砰!

“啊——”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头发被扯得动弹不得,活像只待宰的公鸡。

刘玉华虽瘦了,力气却丝毫未减,反而跟着林真练出一身本事。

放眼整个胡同乃至轧钢厂,能胜过她的除了林真就只有孙安堂。

傻柱根本不是对手。

秦淮茹哭喊道:“傻柱,别还手了!咱们惹不起啊,上次你被打成脑震荡忘了吗?”

这话激得傻柱怒火中烧:“刘玉华!你……啊!别太过分!”

秦淮茹抹着泪劝道:“别顶嘴了,让她打够自然就停了!”

刘玉华冷笑:“秦淮茹,你装什么可怜?行,既然你说我霸道,今天连你一块收拾!”

贾张氏吓得连连后退,还没反应过来,刘玉华已冲到秦淮茹面前。

啪!啪!

两记耳光甩过去,秦淮茹嘴角渗出血丝,眼前一阵发黑。

自打嫁进城,这还是头一回挨打——贾东旭生前疑神疑鬼却从不动手,死后更有傻柱护着,何曾吃过这种亏?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叫:“ 啦!街坊们快救命啊!”

咚!

聋老太太一拐杖敲在她头上:“胡咧咧什么!秦淮茹嫁了傻柱算哪门子寡妇?”

眼见自家人全挨了揍,妹妹缩在墙角发抖,傻柱气得浑身发颤:“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刘玉华!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承认以前有错,但这半年见你就赔不是,多大的仇也该消了。

今天不过是棒梗逗了飞彪一下,我这个当爹的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们来管教吗?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一家!

啪!

哎哟!呕~呸!哪个缺德鬼用臭鞋砸我嘴?傻柱边吐边骂。

抬头看见叶芪从穿堂门走来,身旁跟着林真和许大茂。

娄晓娥一进中院就吩咐林栋林梁去请大夫。

她虽气棒梗不懂事,也恼秦淮茹婆媳不讲理,但终究是大家闺秀,知道分寸。

四个儿子已经出了气,若不给伤者医治,传出去不好听。

打完了治,这才是讲道理的做派。

叶芪提着药箱赶来,立即给棒梗接骨,再耽搁恐怕要淤血发炎。

许大茂弯腰捡起林真的鞋递过去。

林真趿拉着鞋冷笑道:傻柱,你今天是要单挑我和玉华?来啊,随便你选先跟谁打!

傻柱怒道:我就是倔怎么了?你们连大人带小孩一起打,像话吗?

刘玉华猛地转身:呸!明明是你先骂孩子,说林国林家是兔崽子,别以为没人听见!

林真眉头一皱:都别拦我,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傻柱冲进屋抄起火钳:我就骂了!谁让他们下手那么狠!我替你管教!你别过来!

砰!

林真一脚踢飞火钳,反手一耳光,傻柱嘴里顿时飞出颗牙。

这一巴掌替何叔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扑通!

傻柱被打得转圈没倒,看热闹的许大茂却吓得瘫坐在地,秦京茹怎么拽都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