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没等傻柱缓过神,刘玉华又揪住他衣领:你就是个可怜虫!要是能和秦淮茹生几个孩子当家做主,我还敬你是条汉子,现在就是个窝囊废!

住手!太不像话了!

刘玉华正要再打,贰大爷刘海中急匆匆赶来。

他正和阎埠贵在胡同口看人下棋,听小当说院里打架,连忙跑回来。

都住手!有什么矛盾不能开会解决?阎埠贵也皱眉道。

秦淮茹原本被刘玉华打得不敢吱声,见两位大爷来了,立即抱着棒梗嚎啕大哭。

躲在后面的贾张氏也来了劲:没天理啊!姓林的和姓刘的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刘海中赶紧劝道:老嫂子别乱说,林真和刘玉华顶多是兄妹关系。”

“他二大爷,您可不知道,刚才他俩联手欺负柱子和淮茹两口子,棒梗的手脚都被打折了!”

叶芪皱眉道:“只是脱臼,已经接好了,现在活蹦乱跳的,啥事没有。”

阎埠贵连忙劝道:“行了行了,都消消气,咱们开会调解,可不能再动手了!”

贾张氏不依不饶:“开什么会?姓林的一手遮天,你开会就是向着他!他这么护着刘玉华,不清不楚的,我说出来都嫌丢人!阎老三,你敢在会上提这事吗?”

“嘿!可算让我逮着了!街坊们都听见了吧?这老虔婆满嘴喷粪,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林某人能忍这口气?谁都别拦着,今天我非揍她不可,气死我了!”

阎埠贵抿了抿嘴,心想:林真你这哪是生气,分明是高兴得像钓到大鱼似的……算了,贾张氏不听劝,吃点苦头也好。

刘海中见状直叹气:老嫂子啊,我拼命拦着你,你偏要说这些找打的话,我可救不了你了!

刘玉华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贾张氏怒道:“老不死的,我早想收拾你了!今天我就当这个恶人,看你能怎样!”

啪!

一巴掌下去,贾张氏又惊又气,加上年纪大,当场晕死过去。

叶芪早捏着银针候着呢,赶紧蹲下施救。

这一幕看傻了傻柱和秦淮茹——人家连善后的都备好了,还怎么斗?

“哎哎!玉华,你轻点儿啊!”

林真一甩手,想补一巴掌都没机会,心里直遗憾。

刘玉华捂嘴小声道:“坏了,忘了这老婆子不经打,你的气先憋着吧。”

“妈!我的亲娘啊!您可不能有事!”

秦淮茹哭喊着要扑上去,被叶芪一把拦住:“别添乱!她只是吓晕了,死不了!”

刘玉华冷笑:“秦淮茹,想让你婆婆死得自己动手,我可不当你的刀!刚才只是教训她满嘴胡吣!”

刘海中急得直跺脚:“两位祖宗诶!给我和老阎个面子,别再动手了!再闹下去只能请张所长来了!”

阎埠贵满头大汗:“今年我和老刘还要评模范大爷呢!林真、玉华、淮茹、傻柱,你们别把事闹大啊!”

傻柱怒吼:“是他们一直打人!把我全家都打了!我要报案!”

从客观来看——

确实。

傻柱一家子除了年纪太小的小当和槐花,全挨了揍。

何雨水虽是他妹妹,早跟分家没两样;何飞彪虽是亲儿子,却跟着妈过。

按法律说,傻柱算是入赘贾家的——这么一看,确实挺惨。

刘海中皱眉:“是该报案,但你们家挨打都是因为……唉,先开会调解吧!”

他本想说是活该,可碍于情面没说出口。

这年头人治大于法治,就算张所长来了也得先讲老理儿。

只要占理又没打成重伤,基本没啥大事。

这件事的起因在于棒梗挑事,随后傻柱与贾张氏出言不逊,而林真和刘玉华顶多被指责过于较真、缺乏邻里间的包容心。

即便报警,林真和刘玉华也不会受到实质性处罚,最多就是接受张所长的批评教育并承担医疗费用。

考虑到这一点,刘海中和阎埠贵不愿再得罪二人,主张在院内调解,甚至不想惊动街道办。

调解的结果自然是息事宁人,吃亏的终究是傻柱和贾家。

林真和刘玉华已经出了气,此时表现得满不在乎:既然贰大爷和叁大爷这么说,我们没意见,开会吧!

很快,会议桌摆好,刘海中和阎埠贵端坐上位。

贾张氏也缓过神来,再不敢胡言乱语。

叶芪检查后表示:贾大妈和棒梗都没大碍,何雨柱和秦淮茹也只是皮外伤,我先回去了。”

傻柱急忙拦住:等等!我牙都掉了,现在还恶心干呕,肯定是脑震荡,你得给我看看!

叶芪皱眉道: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哪像有内伤?别耽误开会了。”

那也得开药啊!他们打了人难道不赔医药费?

叶芪回道:刚才的接骨和针灸就当是林工和刘玉华同志付过了。”

这算什么......

傻柱!够了!刘海中厉声打断,别不识好歹,赶紧坐下开会!

傻柱气呼呼地坐下,身旁的贾家五人个个愁眉苦脸。

林真这边则神情自若,心中已有了盘算:既然傻柱如此维护贾家,不如借这次会议坐实他入赘贾家的事实,以后他就该住在贾家,这房子是飞彪的,绝不让贾家人染指。

很快邻居们到齐,刘海中直奔主题:林国,你说棒梗欺负飞彪,有什么证据?

虽然问题看似公正,实则暗藏偏袒。

没有其他目击者,双方各执一词,难以认定棒梗主动挑衅。

只要摘掉棒梗肇事的帽子,就能为贾家争取有利局面。

林国起身答道:贰大爷爷,我们亲眼看见棒梗揪着飞彪的耳朵,还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喊救命!

刘海中摇头道:这只是你们四个的说法,还有别人看见吗?

林国无奈道:没有......

刘海中暗自得意,这招果然奏效。

他又转向棒梗:你怎么证明是在和弟弟玩耍,而不是欺负他?

娄晓娥察觉到异样,正欲起身争辩,林真轻轻拽住她的衣角。

媳妇别急,让孩子们学着处理问题,他们兄弟四个能解决,实在不行还有咱们呢。”

娄晓娥转念一想,展颜道:也是,我太操心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这一年与刘海中搞好关系是对的。

没了易中海的庇护,现在刘海中照样能为她们撑腰。

调解的方向明显偏向她们这边。

秦淮茹连忙推了推棒梗,你贰大爷爷问你话呢,快站起来回答。”

棒梗立即起身道:我喜欢弟弟,想请他去我家吃饭。

今天我妈妈买了鸡,他想跑我就抱住他,根本没打他。

要是真打了,他能不哭吗?

这小子在少管所没学好,反倒跟那些问题少年学会了撒谎的本事。

刘海中点头道:有道理,飞彪还不到两岁,要真像林国说的挨了打,早该哭了!

阎埠贵本想两边不得罪,适时帮林国和刘玉华说几句。

但被刘海中这么一问,也不由得疑惑地看向林国。

林国虽处下风,却依然镇定自若。

贰大爷爷,没有其他证人不要紧,我们有最重要的当事人!飞彪虽然不到两岁,但会说话能记事。

您既然要断案,怎能不问问他?

何飞彪才一岁九个月,要到八月过完生日才满两周岁。

在刘海中眼里,他就是个满院子乱跑的小娃娃,话都说不利索。

哪能记得清当时的事?

所以他压根没把小飞彪当回事。

可刘海中万万没想到,何飞彪不仅记得清楚,说话也格外流利。

描述起当时的情形毫无障碍。

这也难怪他疏忽,那个年代生活条件差,孩子发育普遍较晚。

一两岁还走不稳、说不清话的孩子比比皆是。

尤其在农村,温饱都成问题,孩子发育更慢。

所以不到两岁的何飞彪被刘海中忽视了。

但林国可不会小看六弟,直接把何飞彪抱了出来。

六弟,告诉大伙儿,坏蛋是怎么欺负你的。”

何飞彪奶声奶气道:我去找姑妈玩,坏蛋从后面绊倒我,骂我兔崽子,不让我告诉妈妈,还揪我耳朵,说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啊?!这......

何飞彪这番话让街坊四邻都惊呆了。

没想到这小家伙口齿如此伶俐,平时只见他跑来跑去,竟没发现他这么会说话。

棒梗脸色煞白,不敢看林国和飞彪,更不敢直视刘玉华。

林国继续问道:六弟,坏蛋打你为什么不哭?

何飞彪昂起头,骄傲道:我才不怕他!

林国问完将小飞彪交还给刘玉华,转身问道:贰大爷爷,现在您听明白了?有飞彪亲口作证,您还要偏向棒梗吗?

刘海中老脸一红,干笑道:这孩子胡说什么,我向来公正办案,当然要问清楚。”

林国不卑不亢:您若觉得飞彪在说谎也无妨,他耳朵被棒梗揪红的痕迹还在,不少人都看见了,不信您再问问!

尤凤霞马上说道:“我可以作证,飞彪的耳朵刚才确实红得厉害。”

刘光福紧跟着附和:凤霞姐说得对,我也看见了!

傻柱瞥了眼飞彪的耳朵,抿着嘴,心里很不是滋味。

转念一想,小孩子被揪下耳朵算什么,自己小时候不愿学做饭,父亲何大清天天揪耳朵。

男孩子挨几下打没什么,棒梗才叫惨呢。

林国兄弟几个太蛮横,动不动就把人打脱臼。

林真和刘玉华更过分,连大人都敢打。

今天必须替棒梗撑腰,帮淮茹婆媳讨公道。

傻柱的逻辑确实与众不同,他只在乎谁伤得更重、谁更吃亏。

完全忽略了棒梗先动手打飞彪的事实,也不顾亲疏远近。

刘海中被年幼的林国问得哑口无言,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偏袒贾家。

面对邻居们质疑的目光,刘海中抿了抿嘴,赶紧端起搪瓷缸喝水润嗓子。

阎埠贵立即接过话头:棒梗,你要说实话,是不是真打了飞彪?不然可能又得进少管所了!

啊?!我、我说,我是打了飞彪,但我只是想吓唬他,让他以后叫我哥哥。

他管林国他们几个都叫哥,就是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