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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也别在四合院待了,我送你去保城跟着何叔过日子。”

这就是你给我想的法子?

不错!效果如何,日后自见分晓。

先拿药吧,等秦淮茹的药吃完你再服这个。

记住,别心软。”

傻柱虽面露犹豫,还是接过了三粒药丸。

他表面装得人模人样,实则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寡妇。

林真和叶芪开的药方,正中他下怀,更暗含着一丝对秦淮茹的报复。

临走时,傻柱支吾道:林真,后天让飞彪和小龙去别处住吧。”

林真会意一笑:放心,我安排他们住旅馆,绝不耽误你发挥。

等秦淮茹服软,你真正当家做主了,再让他们搬回中院。”

傻柱咧嘴一笑,匆匆离去。

师父看来是铁了心要帮傻柱。”

林真摇头道:也算不上帮,只是不想他们离婚后祸害别人。

傻柱若离了婚,飞彪和小凤就得养他。

而秦淮茹即便离了,往后十几年照样会缠着傻柱。

到时候傻柱没骨气,跟着飞彪再接济寡妇,岂不恶心?最要紧的是不能便宜了秦淮茹。”

叶芪赞同道:无论从法律还是道义上讲,棒梗都有责任给傻柱养老送终。

总不能自己挣钱了就把傻柱一脚踢开。”

“可不是嘛,棒梗这小子没个正经工作,以后估计得跟着傻柱学炒菜,那更得给傻柱养老了。”

“哎,师父,您今天看的那地方咋样?”

“还行,是个三层小楼,以前是公家单位,现在撤了,我打算买下来让马华练练手。”

叶芪有点担心:“这才78年,虽说政策变了,可大家都是偷偷摸摸干点小买卖,没人敢大张旗鼓,您这怕是四九城头一份了,咱还是低调点吧。”

林真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南方有些地方还抓得紧呢,要不然我早让林国开厂子了。”

叶芪感叹:“也就您有这胆识了。”

“哈哈,这不算啥。

对了,让你整理的药方弄好了吗?”

“都整理好了,申请也写好了,就等时机一到全递上去,绝不能让膏药国那帮人抢了咱老祖宗的方子。”

“好,申请完交给国家,这事儿交给你我放心。

我先走了,有空再来。”

“师父您慢走。”

第二天小当本该回来,结果路上耽搁了,还得再等一天。

这两天傻柱一直憋着气,跟秦淮茹说的话不超过三句。

秦淮茹见他这么冷淡,既不提离婚,也不提上环的事,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憋着什么招。

她想套话,可傻柱冷着脸不吭声,弄得气氛尴尬,她只好作罢,提心吊胆地熬日子。

下午,小当终于回来了。

可到家后,小当脸上却没半点高兴劲儿。

秦淮茹问:“小当,你这是跟谁置气呢?”

“林家!他回来没有?也不说来接我,这几年我给他发 不回,写信也不回,烦死了!”

棒梗嗤笑道:“别做梦了,他就算回来也不会接你,老老实实找个对象吧。”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今晚怎么睡啊?这么多人挤都挤不下。”

秦淮茹为难:“要不你跟槐花还有你妈在外屋挤挤?”

小当撇嘴:“我下乡这几年够苦了,回城还得受罪?不行,我不挤!”

“哼!矫情!”

棒梗冷哼一声,带着仨孩子进了里屋。

“嘿,我哥这是干嘛呀?傻爸,你也不管管他?”

傻柱叹气:“算了,别闹了。

我去问问飞彪,看能不能给你腾个地方。”

小当立马笑了:“还是傻爸疼我,就知道你想着我。”

傻柱尴尬一笑,赶紧出门找飞彪。

飞彪和小龙最近在雨水的小屋挤着。

按理说今天林真让他们出去住,可小当难伺候,傻柱只好硬着头皮来问。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何飞彪正在锁门。

傻柱忙喊:“飞彪,等等!你这是要出去住?”

何飞彪点头:“嗯,干爹让我和小龙哥去住几天旅店。”

“那这屋别锁了,让你小当姐住几天行不?”

“呃……嘿嘿,不行。”

何飞彪挠头,“爸,您可别犯糊涂,这话要让我妈知道,您又得挨骂。

小当姐不能跟贾奶奶住一屋吗?她小时候不就是跟贾奶奶睡的?”

傻柱挠头笑道:“乡下待了几年憋屈得很,刚回城想松快几天,钥匙给我呗。”

“爸,真不能给,给了容易闹矛盾,您跟小当姐说,年轻人就该不怕苦不怕累,奋斗才有出息。”

飞彪说完一笑,扭头就走。

“哎!你小子教训谁呢?等等!林真为啥让你住旅馆啊?”

飞彪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干爹没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不该打听的不打听。”

眼瞅着飞彪一溜烟没了影,傻柱直叹气。

看来今晚小当只能跟家人挤一挤了。

虽然房子没借成,但傻柱肯帮忙开口,秦淮茹心里还是暖烘烘的,觉得日子有盼头了。

饭桌上,秦淮茹问起棒梗工作的事。

棒梗烦躁道:“找不着!”

陶秀容插嘴:“人家招工的要查老底,小时候淘气过的都不要,贾梗就是吃了这亏。”

秦淮茹忧心忡忡:“附近厂子都问遍了?”

“问也白问!我骗您干啥?”

“唉……实在不行,先去个体户那儿干着?”

“不去!个体户朝不保夕的,万一政策再变,咱们都得倒霉!”

傻柱皱眉道:“不能吧?林真说上头大领导讲了,这政策一百年不变。

要不你跟我学厨?攒够钱自己开饭馆。”

棒梗心里嫌恶,转念想到还得靠傻柱挣钱,硬生生咽下难听话。

“傻爸,过阵子再说吧,秀容户口还没办妥呢。”

秦淮茹又问小当:“你说给林家寄信还发 ,有回音没?”

小当撇嘴:“我知青战友唐艳玲的哥哥跟林家分一块儿,托他递话,可人家压根不理我!小时候的情分全忘了!”

棒梗噗嗤笑了:“人家小时候揍我是因为你不挨揍,哪来的情分?自作多情!”

“哥!你记仇是吧?当年没帮你打架,你记到现在?等着瞧,等他回城,不出一年我准能拿下!”

贾张氏急得直摆手:“哎哟小祖宗!离前院林家远点儿!你这模样在城里随便挑姑爷,招惹他们干啥?”

秦淮茹也叹气:“小当,妈觉着吧……”

“觉着什么?”

“算了,等林家回来你就明白了。

天不早了,收拾睡吧。”

陶秀容突然笑道:“小当,嫁人得找疼你的。

再优秀的男人不疼你也是遭罪,像我弟弟……”

小当冷笑:“就像你倒贴我哥这样?”

啪!

贾张氏气得眼前发黑,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

秦淮茹脸色阴沉道:“秀容,这种玩笑开不得,咱家虽不富裕,但绝不拿儿女婚事做交易!”

陶秀容噗嗤一笑:“妈,奶奶,看把你们紧张的,我跟小当闹着玩呢,我弟可是爹娘的心头肉,哪舍得让他远走?”

“行了,都歇着吧。”

傻柱起身离开,秦淮茹正要收拾碗筷,陶秀容连忙拦住:“往后这些活儿交给我,您和爸早点歇息。”

秦淮茹迟疑片刻:“棒梗明儿还得找工作,别吵着他。”

“放心吧妈。”

推开西屋门时,傻柱正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凉白开。

秦淮茹嗔怪道:“面汤留着不喝,回头叫人以为我苛待你。”

傻柱冷笑:“戴着环躲我十几年,不是苛待是什么?”

秦淮茹慌忙解释:“还不是怕你着急要孩子?查出环来就得摘,可你工作没着落,咱哪养得起?”

“棒梗小当下乡后,家里少了两张嘴!真要怀上,保城老爷子能不管?就算不想要,跟我商量过吗?我要不同意,能等你这些年?”

每句话都像刀子扎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我...妇道人家见识短,这些年委屈你了...”

“少废话!既认是妇道人家,就把当家权交出来,尽好本分!”

啪!

“呀!你...孩子们还没睡呢!”

“等全院熄灯行不行?”

“我补偿你,一定...”

西厢房里,棒梗指甲掐进掌心。

母亲断续的呜咽比少管所的皮鞭更刺骨,比被陶秀容婆家捉奸时更绝望。

陶秀容慌慌张张拽着孩子躲进里屋。

“妈妈,奶奶在哭吗?”

“别听,那是...布谷鸟叫。”

棒梗太阳穴突突直跳。

二十年前他也这样问过母亲,如今却恨不得提刀劈了那扇门——可那是继父,是母亲的丈夫。

贾张氏哆嗦着念经,小当槐花死死捂住耳朵。

中院静得出奇,连壹大妈和尤凤霞都不见踪影。

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就数贾家遭罪了。

后院里,许大茂刚吃完饭,正打算去胡同口的公厕,然后回家睡觉。

刚走到傻柱屋旁的月亮门,忽然听见一阵古怪的动静。

“!傻柱这是要翻身做主了?奶奶的,我踏马!”

许大茂弯腰捡起一块砖头,本想朝窗户砸过去,报当年被傻柱砸窗的仇,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

自己以前虽然缺德,但还不至于干出砸窗户这种损事。

“呸!恶心!晦气!”

他扔掉砖头,赶紧快步离开。

为了避开回来时再听见闹心的声音,许大茂在街上溜达了一个多小时,一看表都快十一点了,这才憋着笑回四合院,打算明天好好臊臊傻柱。

谁知刚走到前院和中院之间的穿堂门,就听见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叫声。

许大茂一愣,“,不会出人命吧?可别死啊,死了我还得随份子钱!”

“傻柱!你踏马是不是傻?会死人的!不懂的东西,你就不能歇会儿?”

砰!

西屋的门猛地被推开,棒梗拎着菜刀冲出来,双眼通红,满脸鼻涕眼泪。

“谁都别拦我!我今天非剁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