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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 第60章 她烧了我的房,我就拆她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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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她烧了我的房,我就拆她的根

父亲官轿的铜锣声在府门外响了第三遍时,我正蹲在廊下的青石板上。

窗台下那片焦黑的油渍还泛着腥气,我指尖捻起一粒碎屑——不是木灰,是被烧得蜷曲的药渣。

系统的察言观色天赋在意识里微闪,鼻尖突然窜进一缕极淡的苦香,像极了我每日睡前喝的安神散。

这药渣里有朱砂味。我对着空气呢喃,喉间泛起昨夜的钝痛。

原以为是火势熏得头晕,原来王氏早就在药里动了手脚——若安神散真能让我昏睡,昨夜那场火,我本该死在塌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小姐?春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扶着门框,纱布裹着的手背渗出血痕,您一夜没合眼,可要喝口参汤?

我按住她欲伸过来的手:去把小顺子叫来。

小顺子是前院洒扫的杂役,人精得很,上个月我给了他半吊钱买糖葫芦,他便肯替我跑腿。

此刻他搓着冻红的手跑过来,鼻尖还挂着鼻涕:姑娘有啥差遣?

去药房抄近三个月安神散的领药账册,我压低声音,再查膳房油桶登记簿,两日前申领的火油,签字是不是王氏的私印。

小顺子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跺脚:哎呦姑娘,昨儿火班老赵还跟我嘀咕呢,说那火油是军中火油,全府就一桶!他拍着胸脯跑了,青布短打在风里掀起一角。

我望着他的背影,指节捏得发白。

系统的逻辑推理天赋开始运转,药渣、火油、王氏的私印在脑内连成线——这场火不是意外,是谋杀。

辰时三刻,小顺子喘着粗气跑回来,怀里揣着两本账册。

药房的册子上,安神散每月领五剂,可我每日只喝一剂,余下三剂不翼而飞。

更妙的是膳房油桶登记页,申领人栏盖着王氏的素银印,用途写灶台检修,可相府灶台用的是菜油,谁会用军中火油检修?

姑娘您看!小顺子翻到最后一页,这是火班老赵说的,军中火油要兵部批条,王氏哪来的路子?

我摸出袖中母亲留下的翡翠镯子,凉意顺着掌心漫上来。

当年母亲掌管中馈时,账册从无半分错漏,如今王氏接手不过三年,内库竟短少三万两——这些银子,怕是都填了苏晚晚的窟窿。

我攥紧账册往王氏院去。

她的院子里飘着沉水香,我推开东厢的破木箱,霉味混着墨香涌出来。

最底层的旧账本夹层里,我摸到一叠泛黄的纸页——是密账。

城南苏宅,二月,银五百两;三月,银八百两......我念出声,喉间泛起冷笑。

苏晚晚自幼在相府长大,哪来的?

再对相府内库流水,所谓修缮园子采买节礼的支出,竟和这密账的数目分毫不差。

原来她烧我的房,是怕我查到这些。我把密账塞进衣襟,系统的提示音炸响,逻辑推理将所有线索串成一张网——安神散里加了分量,是为了让我昏睡;军中火油是王氏私领,是为了纵火;短少的银子进了苏宅,是为了养苏晚晚这条毒蛇。

小姐!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扶着门框,眼睛红得像兔子,沈福公公在前厅,说相爷要见您。

我理了理衣袖,密账贴着心口发烫。

相爷的官轿已停在前院,朱红轿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他玄色官靴上的金线云纹。

沈福弓着背站在阶下,看见我时重重咳嗽一声:姑娘,昨儿火场里的事......

春桃有话要对公公说。我推了推春桃。

春桃咬着唇跪下来,纱布裹着的手背在青砖上蹭得发红:公公,昨儿火起时,小姐喝了安神汤本就昏沉,要不是奴婢拼了命拽她,小姐早......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那药,为何总让小姐睡得死沉?

沈福的眉毛跳了跳。

他是相爷奶娘的儿子,最见不得内宅作妖,当下便哈着腰进了正厅。

我站在廊下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不多时,相爷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带着惯常的威严:去查药房和库房的账,若有差池......

王氏的院子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转头望去,看见她扶着门框站在檐下,脸色白得像纸,指甲在门框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晚晚,晚晚!她突然尖叫着往内室跑,快烧了那些账!

我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铜哨。

三息后,东角门传来一声惊呼:刘嫂!

您抱着铜盆往灶房跑啥?

刘嫂是王氏的陪嫁,此刻她抱着个铜盆,盆里的纸页烧得正旺,火星子溅在她衣襟上,烧出几个焦洞。

她看见我时浑身发抖,铜盆落地,未烧尽的账页散了一地——正是我在王氏院翻出的那本密账。

抓起来。我对着跟来的护院挥挥手。

刘嫂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喊:我是替夫人办事!

夫人说......

带下去。我打断她,弯腰捡起一片未烧的账页,送到偏厅。

两个粗使婆子架着刘嫂往偏厅去,她头发散成一蓬乱草,还在嘶声喊我没做,可那盆里未烧尽的账页边角,正沾着她衣襟上的炭灰。

风卷着银杏叶扑在脸上,我望着王氏院子里晃动的人影,指尖轻轻叩了叩掌心的密账副本。

系统在脑内低鸣,设计陷阱的天赋正灼灼发亮——王氏以为烧了账就能灭口,却不知我早留了后手。

偏厅的门一声关上,刘嫂的哭嚎被隔在门后。

我望着天边渐浓的阴云,把密账揣进怀里。

这场火,该烧到王氏的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