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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笙瞪了凌珏一眼,直接拂袖进屋了。

周夫人笑着对许星楹和凌珏说:“快进屋吧。星楹今日好不容易带着夫君进府,玉笙这混小子,我等会儿说说他,凌世子不要介意。”

凌珏此时笑得斯文,看起来乖巧懂事,像极了许星楹以前在乡下养过的狸奴。

“周伯母太客气了,周大哥想来也只是年轻气盛,我们两个都年轻气盛,难免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也是我和星儿不对,我们没有提前递拜帖,让周伯伯和周伯母一点准备都没有。”

周夫人摆手道:“说递拜帖就见外了,星楹来我们周府,随时都可以来,不需要提前说。”

几人进屋后,许星楹坐定后,就对周大儒说:“周伯伯,我和夫君今日去见我爹娘,可发现我爹娘都不知所踪,他们给您递过消息吗?您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周大儒吃惊道:“没有啊,这事我不知情,不过你爹多大个人了,不会有事的,他给你留信了吧?”

“留了,说他们在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才以为他们来找你了呢。”

周大儒松了一口气,笑道:“既然已经留了信,那就不会有事,你不要太担心。”

说完这事,周大儒就打量起凌珏来,与凌珏交谈起来,许星楹则和周夫人凑在一块说话。

就是不见周玉笙。

等到吃饭的时候,周玉笙才出现,他和凌珏一左一右坐在许星楹的两边。

周玉笙亲手盛了一碗汤,放在许星楹面前,凌珏就不动声色地夹了笋丝放进许星楹碗里。

周玉笙又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鸡丝放进她碗里,凌珏直接伸出筷子,从许星楹碗里夹走了鸡丝,还顺带着把那碗汤也喝了。

“周大哥,你不用这么客气,星儿的菜,我这个做夫君的自然会给她夹,不用劳烦你动手了。夹得多了,星儿吃不完,最后还不是进了我的肚子。”

凌珏面带微笑,话里却带着警告。

周玉笙面带微笑,咬牙切齿道:“凌世子胃口真是大呀,不仅吃自己碗里的,还要吃别人碗里的。”

周玉笙与凌珏两人吃个饭,就火花四溅,夹在中间的许星楹不堪其扰,瞪了一眼凌珏,在桌底下拧了他一把,结果被凌珏抓住手不放。

好不容易吃完饭,许星楹就匆匆告辞。

上了马车,凌珏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似笑非笑地对许星楹道:“来,星儿,叫我一声凌珏哥哥。”

许星楹伸手轻推了一下凌珏的额头,无奈道:“我和周玉笙是从小就一起玩,他比我大四岁,叫哥哥不是很正常吗?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改口,我下次改口行了吧。”

凌珏直接拉许星楹坐在他腿上,把她整个人圈起来,道:“快,叫我凌珏哥哥,叫珏哥哥也行。”

许星楹咬着下唇,故意不叫。

凌珏还在耐心哄着:“快,快叫我凌珏哥哥……”

许星楹不叫,凌珏直接就吻上去了,霸道得叫人喘不过气。

“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上!”许星楹用力推开凌珏。

凌珏不由分说把她再次圈回来,在许星楹耳边道:“我是疯了,知道你与周玉笙有过那样的过往,我是疯了。”

“他叫你小星星,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我吃醋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凭什么觊觎?”

许星楹试着安抚道:“什么叫那样的过往啊?那都是小时候,我那时候还是个小豆丁,你连这个醋都吃!”

凌珏的下巴靠在许星楹的肩膀上,眼帘耷拉下来,样子看起来很受伤,很破碎。

“他和你有过青梅竹马的岁月,我没有,我和你才两个月,我能不吃醋吗?我不管,你得哄哄我。”

许星楹也很无奈,动了动嘴,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这祖宗,占有欲不是一般强,这醋坛子一打翻,不知道怎样才能哄好。

说话间,侯府到了,凌珏把许星楹抱下马车,直接抱进侯府,大步流星地回了蓬莱院。

“都下去!”

凌珏喊了一声,所有丫鬟护卫小厮全都退出房门。

凌珏直接把许星楹放在床上,霸道又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还夹杂着凌珏零星的话:“快叫我,叫我凌珏哥哥……”

许星楹被他亲懵了,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凌珏……哥哥。”

凌珏将许星楹的耳垂含住,喘着气哄她:“乖,再叫,再叫一句凌珏哥哥……”

“凌珏哥哥……”

到最后,许星楹疲惫地动不了嘴皮子了,一晚上她不知道叫了多少次哥哥。

她发誓,她再也不叫哥哥了。

城外尼姑庵。

凌婵带着大夫去看曹氏,进了曹氏的厢房,见曹氏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叫着。

凌婵扑过去,哭着叫道:“娘!”

这一扑,恰好就扑到曹氏受伤的肋骨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起……起来!”

凌婵被朱嬷嬷扶起来,她看着曹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直冒汗,连忙叫大夫:“快,快给我娘看看!”

大夫把了脉,又问询了一番,最后开口道:“脸上的伤是皮外伤,不碍事,倒是肋骨断了一根,腰上也遭了重创,我开个方子,抓了药,敷上几次,内服的汤药得吃至少半个月,卧床休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凌婵趴在床边,哭道:“娘,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心狠,竟把你打成这样?”

曹氏阴沉着脸道:“还能有谁,应该就是那对狐狸精夫妇了。他们趁着我出府,想要我的命!”

曹氏说话的时候,牵拉到嘴角的伤口,疼得一颤一颤的,只能一边呼气,一边轻轻说。

凌婵咬牙哭道:“他们也太恶毒了,母亲对他们不好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母亲?”

“母亲,你若有什么对付他们的办法,你告诉我,我在府里,我来对付他们!”

曹氏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老夫人被他们蛊惑了,只会偏心他们,除非他们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且回府等母亲的消息!”

凌婵点点头,突然道:“对了,母亲,锦云表姐出事了,你知道吗?她坐马车出京,路上马车掉下山崖,随行的人都死了,就是表姐尸骨无存。”

曹氏愣了一下,很快眼神里满是冷漠。

“你不用管,你表姐那是咎由自取,她自己不知检点,犯了错,定然是曹家容不得她了。她死了,反倒干净了。”

凌婵瞪大眼睛,还想问什么,但是看到曹氏冷漠的眼神,便不再提她。